香菱公主唇角露出的得意的笑容,心中的毒蛇在遊走,林若曦――昨日本公主已經被你害的夠慘了,也丟夠了顏麵了,這筆賬我一定會找你算清的,你給我等著瞧吧――若是你真的嫁到了南疆國,那麼即便我不出手,你一樣會像人間蒸發般,很快消失在南疆國之中。
太後眉開眼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這門親事,那麼哀家和皇上也商量了一下,就在十天後在宮中擺設大宴,到時候公布於眾,也好成全了你們的心意。”
四個人同時站起,並且謝過了皇上和太後,又在慈藻宮小坐片刻林若曦才得到允許離開了太後的宮殿。
剛出慈藻宮不久,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之聲,林若曦回眸望見卻是源王李源,李源而前兩縷青絲,在徐徐的風過後,微微蕩起,很是飄逸,他手拿著折扇打開,在美麗的麵顏前輕輕搖了搖,這樣子何等的風流不羈,讓經過他們身旁的宮女們,看的臉紅心跳起來。
林若曦微微一笑,那瓷白的小臉在陽光之中顯得晶瑩剔透,頭上斜插的那根寶釵之上的粉色珠花,在陽光之下泛出亮澤的顏色,將她嬌美的容顏襯的更加純美。
“源王殿下,你這樣的才貌雙絕,哪個女人見了你都會對你動心的,若曦隻怕嫁給了源王殿下,日後會被淪為不受寵的妃子了。”
源王李源笑著擺擺手:“不會,不會的!若曦姑娘是大曆國的郡主,又是才貌雙全的美佳人,本殿下又豈會舍得讓你難過呢。”
兩個人含情脈脈笑了笑,接著肩並著肩,走到了宣武門,在宣武門這邊有早已等待林若曦的丞相府馬車,等著林若曦上車歸府。
林若曦上了馬車,轉眸婉兒一笑,朝著李源揮揮手:“源王殿下,告辭了。”
李源眉眼生花般一笑,點點頭:“若曦姑娘,我們後會有期。”
正在這時,他突然望見了一個曾經見過的麵容,當想起了他的身份時,李源的唇角勾出了一抹詭異的冷笑。
待林若曦掀起馬車簾子正準備踏入時,李源從袖中抽出了一把飛刀,他出手動作迅速,以至於連冷心都沒有覺察到,那把飛刀劃過了馬背上,馬兒痛的嘶鳴一聲,躍起了前蹄子,差點將馬車給抖翻了,林若曦‘啊’的喊叫一聲,從馬車上跌下,冷心剛想出手救下四小姐,突然一個很大的力道將她給撞開,一雙大手及時伸出,擁在了林若曦柔軟的楊柳細腰之上,並且將她抱在了懷中,從空中緩緩落道地麵。
而剛才在見到這樣驚險的一幕時,正急忙趕來的男子停滯了腳步,皺起了眉心,一臉冰冷的望著正在擁抱的兩個人。
“若曦,你沒驚嚇到吧?”李源含情脈脈地望著她,那溫柔的聲音,如同滴水落入湖心一般,讓人沉醉。
林若曦卻是淡然一笑,輕推開他:“源王,你這是在演戲給誰看嗎?”她用餘光望見了一身紫衣的拓跋天,正怒目而視望著他們,她就知道這是李源做出的一場戲,,她雖然表麵沒有惱火,但是心中早已恨透了這個源王。
李源溫柔笑了笑,眉眼彎彎:“若曦,你很快就要成為了我的皇子妃,又何必拘泥於這些事情呢?還是讓我上車親自送你吧?”
馬兒身上隻是受的皮外傷,很快它就沉靜了下來,李源忙伸出手欲拉住林若曦,冷心本想出手攔住,卻有人先她一步,將李源給攔了下來。
“源王還真是心急呢,這林丞相家的四千金怎麼會是你的王妃呢?”拓跋天一雙星眸冷冷盯著他,恨不得上前將他給撕碎。
李源麵上帶笑,話語卻是清冷了不少:“皇上和太後娘娘已經將四小姐賜婚給本王了,隻要在過十日,皇宮擺宴,皇上會親自昭告天下。”
拓跋天聽聞了這句話,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他不敢置信的回過頭望向林若曦,想從她的眼眸裏得到答案,林若曦倒也不避諱,朝著他輕輕點頭。
拓跋天恨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麵色如冰峰一般寒冷,盯著李源一字一句道:“不是還有十天嗎?四小姐能不能成為你的王妃還不一定,還請你不要在那麼不知羞恥,糾纏於她。”
他冷哼一聲,接著親自扶著林若曦上了馬車,冷心隨後,而他最後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李源,隨後也上了馬車。
待馬車離開了,李源失聲大笑了起來,拓跋天――沒想到你也會有發狂的時候?就讓本王的王妃先陪你幾天好了,等到她嫁給了本王,到時候就是她生不如死的一天,你要記住,這都是你帶給她的痛苦,你就準備好心碎而死吧,哈哈!
馬車內,拓跋天有些難以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朝著林若曦大聲問道:“若曦,你剛才去了慈藻宮?真的是我父皇和太後娘娘賜的這門親事嗎?”
林若曦點頭:“不僅如此,他們還讓拓跋辰娶了香菱公主,作為兩國聯姻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