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公主冷冷笑著,口中的白牙已經被血染紅了:“我想要殺誰,還麼有人能阻止了 的,她隻不過是一個賤民,死就死了,又有什麼怨言呢。我要的就是看到你傷心,看到你絕望,隻有這樣我才能開心。”
林若曦瞪起一雙黑亮的眸子,從腰間抽出的匕首,刀起刀落,將香菱公主的兩邊麵頰滑出了兩個大叉,鮮血很快就將她一張俏臉給染紅了,她現在已經不是最美的女人了,這也是她最恐怖的一場噩夢,她嘶聲力竭慘叫幾聲,接著瞪著林若曦道:“我是南疆國的公主,你竟然敢這樣待我?若是被我母後知道後,一定會找你算賬,殺死你的全家,替我報仇。”
林若曦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顎,香菱公主就這樣嚷嚷著,卻是發出不了一個完整的字,她冷哼一聲:“你的話太多了,這條舌頭,看起來真是讓人厭惡,還是不要的好。”
林若曦刀起刀落,片刻間香菱公主的口中空然如洞,鮮血漸漸從口中溢出,林若曦甩開了手,香菱公主則跪倒在地上,哇哇哭著,幾乎要暈了過去。
李源見到如此場景,嚇的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求饒道:“林若曦,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這件事與我無關,要怪就怪香菱,是她聽說你和那個少婦的關係甚好,所以才會對她下毒手,想讓你傷心難過的,真的和我無關啊。”
林若曦眯起眼睛,望向李源笑道:“你要我怎樣才能相信你,你不會背叛我呢?”
李淵握住了一名侍從用刀尖指向他的刀刃,將刀搶到了手中,舉起刀將自己左手的五根手指斬斷,接著將刀扔到了地上。
“林若曦,這樣你能相信我了嗎?”
林若曦冷冷一笑,望向拓跋天:“五殿下,聽說夜晚的時候,青狼山上的野獸總是饑餓的吼叫著,正好源王殿下想證明他的誠心,就不如將他扔到青狼山上喂野獸好了,也好證明他的真誠之心。”
李源驚得渾身發抖,求饒著:“姑奶奶,求你饒了我吧,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是南疆國的皇子啊,你不能這樣待我。”
拓跋天一抬腳,將李源踢在了胸口,李源腦中空白一片暈倒了,接著被拓跋天命人拖了下去。
林若曦望見楊夫人眼底幽幽的恨意,她將帶有險些的匕首遞到她的手上:“楊夫人,你一定是想為二嫂報仇吧?現在她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隨便處置她吧!”
楊夫人咬緊牙,一步一步逼近香菱公主,香菱公主爬在地上,口中滿是血,嚷嚷著聽不懂的話,拚命的朝前爬著。
楊夫人抓住了她的雙腳,匕首抬起揮下,兩條腳上的腳筋被隔斷了,香菱公主嘶聲力竭的嚎叫著,可就在這時,楊夫人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抓住了她的兩隻胳膊,又是匕首抬起落下,她手腕上的手筋被隔斷了,香菱公主已經成為了不擇不扣的一個怪物,一個廢物,甚至連乞丐都不如,活得生不如死。
香菱公主忍不住身上的劇痛,整個人暈死過去。
楊夫人抬起香菱公主的整張醜陋的容顏,痛恨的準備揮下最後一刀,可是林若曦卻阻止了她。
“楊夫人,若是你就這樣放過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抬眸望向了笑的眉眼彎彎,俊美翩翩的林靖軒:“靖軒,就按最初的計劃做吧!”
林靖軒桃花般的雙唇微微抿起:“四姐姐,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拓跋天和楊夫人都為之一怔,不知道林若曦和林靖軒之間有何秘密,又要用怎樣的方法來處置這個香菱公主。
林若曦和楊夫人一直待楊九妹安葬進黃土之中,他們才向相府趕回,快要到相府門口時,隻見這裏已經有一輛裝飾較為樸素的馬車正等候在相府門口。
林靖軒掀起了車簾,召喚著林若曦和楊夫人過去,待林若曦和楊夫人坐進了馬車裏,楊夫人好奇的問道:“你們到底想怎樣處置這個香菱公主?”
林若曦隻是微微一笑:“楊夫人,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馬車行駛了半個時辰之後,在一家宅院門前停下,三個人下了馬車,林靖軒則先前一步,瞧了瞧宅院的大門。
宅院的大門一開,從中走出一個濃妝豔抹四十歲出頭的女人,論誰都能看得出,她是一個青樓的老鴇子,而這個青樓與平日裏那種奢華意淫,歡歌豔舞的青樓不同,是那種最為低級的青樓院子,在這裏一般接待的都是最低等的人,無論你是乞丐或者是瘋子傻子,四肢不全還是有特殊癖好的男子,隻要你能掏出銀子,就能來這裏找到適合自己的女人,宣泄自己。
老鴇子看到是林靖軒和兩位貴人來了,忙招待著,帶著一臉討好的笑容道:“公子,夫人和小姐,你們來的正好,你們送來的那個賤人已經被我們整的服服帖帖的,不過剛才她好像吃的媚藥多了一些,竟然……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