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軒俏皮的朝著林若曦眨了眨眼睛,還舉起了酒杯,無聲地與她打招呼,在一抬手將整杯酒都一飲而盡,接著笑的眉眼彎彎將酒杯放下。
林若曦也同樣以茶代酒,一飲而盡,朝著林靖軒微微一笑,很是嬌豔動人。
司徒夫人沒想到林若曦看了一圈,最後還是和靖羽侯爺對上了眼,還這樣動作曖昧,她不由得皺起眉頭,在林若曦耳邊輕聲問道:“若曦,你可是對靖羽侯爺有意思?”
“娘親,靖羽侯爺為人仗義,又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侯爺,曾多次幫助若曦逢凶化吉,若曦隻是很感激他而已,並沒有旁的心思。”林若曦見司徒夫人有些焦急,於是解釋了一句。
司徒夫人這才安心的笑了笑,道:“若曦你可是不知道,靖羽侯爺傳聞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又是如此俊美,才華橫溢,文武雙全,那些名門千金小姐們甚至是公主們,都爭相巴結著他,喜歡著他,都想成為他的侯夫人,所以咱們還是找個比較稱心些,省心些,貼心些的男子為夫君,安心的好。”
林若曦嬌笑著:“娘親,你就對自己的兒女這樣沒自信嗎?”
司徒夫人尷尬道:“哪有,我女兒這樣出色,哪一個男子見了你都會迷戀上你,就算是靖羽侯爺,不也是一樣喜歡你,跟在你身邊嗎,所以娘親對你有自信的。”
“娘親,瞧你說的,說的若曦像塊寶貝似的。”
司徒夫人好林若曦悄聲說著,母女二人談笑風生,看起來一派喜樂融融的景象。
坐在司徒夫人不遠處的淩貴人早就看不慣司徒家族的昌盛的景象和家族中那種溫馨的氣氛所妒忌,淩貴人帶著冷諷的笑容道:“本宮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司徒惠妃的親戚這樣的無理,不懂得宮規,在宮宴之上還這樣竊竊私語,都不知道司徒惠妃是怎麼裝出來的,一點都不像司徒家的人的作風。”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是讓宮宴上所有的人都聽聞的見,皇上不悅皺起眉頭,武皇後卻是裝作沒有看到,飲了一口清茶,其他的妃嬪都淺淺的笑著,滿是嘲諷,那些皇子們倒是有素質,並沒有表現出什麼諷刺和鄙視之意,隻是淡淡望向了林若曦和司徒夫人的位置。
女眷中更是有了不小的響動,雖然沒有竊竊私語,但是都露出了諷笑之意。
司徒惠妃因為有事所以來晚了,她在宮殿的門口就已經聽聞到了淩貴人的諷刺之語,還有不少妃嬪和女眷們的嘲諷笑意,她姿態優雅、溫柔大方地走進大殿,朝著皇上和武皇後拜見後,落座到司徒夫人身邊。
她眸子清亮,但轉眸望向身後的淩貴人時,似有一種刀芒在眼中閃過:“淩貴人,論輩分你應該在本宮之下,還輪不到你直呼本宮的姓惠,應該叫聲姐姐才是,不過本宮也不奢求一個毫無身份尊卑貴賤的貴人這樣叫本宮,所以你大可以閉上口,以後不要在隨便論起本宮的姓惠來。再者,你剛才說什麼?說本宮娘家司徒家的人都不懂得規矩,夠丟人的?這樣粗鄙的話從一個貴人口中說出,豈不是更加的丟人現眼嗎?還有你身為皇上身邊的妾侍,本應該學會賢良淑德為皇上解憂,而你剛才說出的話,不禁讓皇上為難,還引起了席位之上的騷動,而皇上就在這裏,你就這樣目無皇上做出這樣越規明之事,顯是皇上的不尊敬,你說本宮是應該替皇上解憂罰你走出去呢,還是讓你繼續留在這裏給皇上製造麻煩呢?”
淩貴人一聽,嚇得渾身發抖,從席位上站起,忙走到大殿正中,朝著皇上請罪求饒:“皇上,臣妾剛才真的不是這個意思,臣妾隻是在就事論事而已,沒想到會給您帶來麻煩,請皇上恕罪啊!”
南疆皇上唇角帶著俊美的笑容,一抬手,聲音卻是無比的冷酷道:“就按司徒惠妃的意思,讓淩貴人滾出宮殿,把她的嘴巴用針線縫上,在將她打入冷宮,老死其中!”
在座的大多女眷和妃嬪們都為皇上的這句旨意感到驚恐不已,淩貴人就這樣被侍衛拖拽了出去,一想起她下一刻要經受嘴巴被針線縫起,打入冷宮的命運,這些女眷和妃嬪們無不嚇出了一身冷汗,垂下眸不敢在去看皇上一眼。
皇上卻是對司徒惠妃溫柔笑問道:“惠妃,你對朕的旨意還滿意嗎?”
司徒惠妃站起,謝拜:“皇上英明!”
待她落座後,身子明顯發軟了一歪,司徒夫人瞧見了,伸出手扶住了她一把,卻見司徒惠妃朝她輕輕搖頭,示意她並無大礙。
可是她心裏確實有些發顫了,剛才隻不過是因為聽不慣淩貴人這樣囂張跋扈的說司徒家的人,與她鬥了嘴,卻沒想到引起了將她殺身的罪過,她的心裏還是會有隱隱不安……若是剛才皇上突然轉念,要治她的罪,那麼她又該如何呢?是不是也會落得淩貴人的淒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