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想從我的口中知道些什麼,因為我馬上就會去死……”那個清秀的女子從腰間拿出了一個毒藥丸,說著就要咬進口中,卻是被林若曦一抬手將她手中的毒藥丸打飛。
那女子有些慌張了,想咬舌自盡,卻是被林若曦朝她的口中塞進了一團部,接著動作迅速且利落的將她的手臂和雙腳都用繩子捆綁住。
這個女子剛才隻是在想怎樣完結了自己的性命,才能夠保住這些秘密,卻忘記了使用她自身的功夫,才會被司徒小姐找到機會,將她捆綁。
“你啊,就別急著等死了,要你死的時候,我自然會滿足你的,隻是到現在我都沒有從你的口中問出些什麼,還真是有些著急了……”林若曦看到那個女子很是厭惡的看著她,並且將眸光轉到了另一旁。
“你不說是不是?很好啊,最近有些太無聊了,好久我都沒有做一些有趣的事!”林若曦頭上摘下了簪子,簪子尖很是鋒利,林若曦隻是拿著簪子,用簪子的尖端滑過那女子的手背,那女子的手立刻就血肉都翻開了,樣子何等可怖。
而林若曦卻沒有表現出慌張和不安,而是溫柔的笑著,仿佛剛才下狠手的人不是她林若曦。
林若曦拿著簪子,緩緩朝著她的臉頰移去,還讓林靖軒去拿一塊銅花鏡過來,林靖軒拿來了銅花鏡,映入鏡麵上的是那女子清秀的麵容和惶恐不安的神色。
林若曦笑容甜美,拿起簪子在她的麵頰處輕輕點了點:“女子呢,這一輩子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顏,即便是死了,都要變得漂漂亮亮的,而不是醜虜不堪離去。可是有些人呢,偏不識好歹,明明可以活命卻選擇死亡,明明可以保留著這樣美貌的容顏,她卻選擇了容顏盡毀,唉……姑娘,看來你選擇就是這條路了,那我也不會在手下留情了。”
說罷,林若曦已經下手,那簪子鋒利無比,在那女子的麵頰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那女子望見銅鏡中一邊的臉頰已經變得醜陋了,雖然口中被團布塞著,可是她仍舊能將自己的恐懼釋放,扭動著身子不想繼續被林若曦在她的臉上畫花。
“說來,你還真是可蠢人,武皇後身邊的心腹已經夠多了,而你隻不過是她的一顆棋子而已……”林若曦住了手,溫柔的笑容,冰冷的眸光,看起來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女子在一望銅鏡中有些破相的臉,驚恐的淚珠已經流了滿麵。
“好了,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是選擇告訴我們老夫人在哪裏,還是在自殺身亡前,從銅鏡中見到你毀掉的一張臉呢?”
林若曦從她的口中抽出了那團塞進她口中的布,隻聽聞那女子哀聲求道:“司徒小姐,我什麼都肯說,隻要你放我走,我一定會按照你的囑咐去辦。”
林若曦將簪子從她的臉上收回,複又將簪子上的鮮血在那女子的白色衣角上擦幹淨了,最後將這個牡丹形狀的金簪子又插進了自己挽起的長發中,眯起一雙秀長的雙眸:“再不快說,本小姐可沒有那麼多耐性跟著你耗下去!”
那女子渾身都在發抖,渾身都顫動起來,道:“老夫人……其實就在這個屋子的密道裏。”
“密道的機關在哪裏?”
“就在牆上掛著的那幅君子蘭花畫後。”
林若曦與林靖軒一同走了過去,林靖軒小心翼翼掀起了那幅畫,隻見畫後有一個翡翠酒杯,林若曦輕輕扭動了一下酒杯,有一麵牆突然移動起來,出現了一個狹小的藏身空間,而這裏唯一還活下來的人就是平陽侯府中正牌的老夫人。
老夫人顯然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和刺激,整個人暈死在長椅之上。
司徒夫人疾步走去,本想將老夫人喚醒,卻聽見林若曦喚住了她:“娘親您不必擔心老夫人,隻要修養寫時日一定會好起來。”
司徒夫人和林靖軒勉強將老夫人從密室之中扶了出來,林若曦拿起匕首,扔到她的腳邊,沒等這個女子將匕首撿起,卻是被林若曦狠狠踩在了腳下:“若是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這裏冒充老夫人,我就考慮給你一條活路。”
那女子點頭道:“是武皇後,武皇後派我來這裏冒充老夫人的……”
“司徒府中,你是和誰有聯係的?”
“是……”她沒等把話說完,突然口吐濃黑色的血身亡。
司徒夫人見到這樣血腥的一麵,忙別過臉問道:“若曦,她怎麼會死了呢?”
林若曦分析道:“怕是有人早就想先殺她滅口了,這樣也好守住一些秘密。”
“剛才她不是說這一切計劃都是武皇後所做,看來武皇後是真心想要除掉我們司徒家的人……可是與她接應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林若曦清冷一笑:“那當然是晴兒姑娘了,娘親我看這出戲還是繼續演下去的好,首先我們不要打草驚蛇,最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看武皇後利用他們到底要耍什麼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