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瀚回憶道:“那日我接到李雲英邀請我去他家的帖子,我也沒多想就去了老墨王府找他,可是剛進到他的院子就看到李雲英已經躺在地上,而且他的胸前還插著一把匕首,我剛接近他,想看他是不是死了,就在這時候老墨王府裏突然來人將我圍住,我說李雲英不是我殺的,可他們就是不信,沒多久京兆尹就來了,還沒等我解釋什麼,他就說李雲英是我所殺,將我扣押進大牢。”
林若曦垂下雙眸,若有所思道:“看來他們早就想好了,要引司徒府中的人入局,他們選擇二哥,是因為二哥太過憨厚,遇到這種事不會為自己找到有利的證據開脫,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也太響了,怕是不會讓他們得逞了。”
司徒瀚望向林若曦,伸出手拉住了她:“小妹,你可有想到法子救我了嗎?”
林若曦點點頭:“二哥,你放心,我已經想好方法救你了,很快你就會被放出去了。”
司徒湛和林若曦很快離開了獄牢,而當天外麵突然流傳一個謠言,說武皇後其實殺死了不少皇上得寵的妃子,沐王殿下的母妃也是皇後所殺,甚至太子殿下的母妃也是被武皇後所殺,而且死相淒慘,最後連一塊完整的墳墓都沒有。武皇後下手也太過狠毒了。
謠言如風一般到處吹拂,到處蔓延,很快就到了皇宮,也很快到了太子府。
太子妃聽聞這句謠言後,她挺著肚子,鮮紅的唇角微微勾起,緩緩走向正雙手按住額頭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太子妃很是溫柔的用纖長的手指,幫太子殿下按頭。
太子李淵額頭上的青筋突起,怒道:“母後真是太過分了,明知道我的生母不是她,她搶了我也就罷了,還將我母妃殺死,還將他棄屍荒野,連一塊完整的墳墓都沒有,可憐我的母妃就這樣被慘死了。”
太子妃重重的歎息一聲:“太子殿下,臣妾也覺得母後太過惡毒了!”
她突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臣妾聽聞有一種好的方法,可以讓死去的人安魂,太子殿下你想一想,您的母妃含冤而死,並定是魂魄無法安生,更沒辦法投胎做人,但是我們隻要安了她的魂魄,讓她轉世投胎做人,也算是您對他進行了這個笑道了。”
太子李淵難以置信,盯望著太子妃良久,問道:“這些鬼神之說,本太子不會相信的!”
“是啊,太子您從來都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可是最近很多人都看到了,您母妃的魂魄在太子府裏走來走去的,你不信,大可以去問問府中的其他人?”
太子李淵心中一跳,他沒想到太子妃和府中的其他人也都如他一樣看到了,看到了梅妃他的母妃披頭散發在太子府中走動,口中還一直念叨著她是含冤而死,是被武皇後害死不能投胎做人,死的好冤。
一想起看到梅妃,他的母妃那張蒼白的臉,他就心中一抖,他轉變了主意道:“太子妃,既然你知道用什麼方法去安魂,那就如你說的去做吧!”
太子妃調侃道:“太子殿下不是 不相信鬼神之說嗎?如今怎麼轉變了主意?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好了,你也不要在 嗦了,按照你的話去做吧!”
太子妃唇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退下:“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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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邊疆的南疆國營帳中,司徒宇突然見到了他府中的幕僚陸原,陸原跟隨他多年,一直幫他出謀劃策,也算是他的心腹,他將一封司徒府中傳來的密信,交到了平陽侯司徒宇的手中。
司徒宇問道:“陸原,可是家中有事,要你將這封家信千裏迢迢,送到我的手中?
陸原麵上帶著哀戚之色:“侯爺,您還是親自過目吧!”
司徒宇忙將密信打開,一目十行看到了信上的內容,最後他擰緊眉心,將手中的密信撕得粉碎,握住了拳頭,一拳頭就將那木桌子砸成了兩半。
陸原勸慰道:“侯爺,您還是節哀順變吧!”
司徒宇仰天大笑:“節哀順變,要本侯爺白發人送黑發人,還要本侯爺節哀順變,本侯爺怎麼會做的出來呢!”
這在這時,外麵又來了司徒府中的一個傳信密探,陸原看到後有些驚訝,但是卻是安靜的佇立一旁,察言觀色起來。
那密探將家信傳到司徒宇手中,司徒宇忙拆開,一目十行看過後,又接著一目十行的看回去,最後將這封密信折好,放進懷中。
司徒宇這一次並沒有發怒,麵色平靜的倒像是一汪湖水,陸原忙問道:“侯爺,是不是家中又發生了什麼事,在我離開之後?”
平陽侯司徒宇朝著陸原步步逼近,一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領,冷冷道:“陸原,你跟隨我多年,我可曾虧待與你?”
陸原搖頭道:“侯爺待我如親人,從未虧待我,侯爺,您為何說這些?”
平陽侯司徒宇一咬牙,從腰間抽出寶劍,放在了陸原的後頸之間:“你口口聲聲說我沒有虧待與你,可你都做了些什麼?竟然想背叛我,跟隨了武皇後,她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會出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