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湛和司徒斌兩兄弟也同樣驚訝的,好半天才合攏了嘴巴。
司徒宇憤怒的握緊拳頭,問道:“可是皇宮內武皇後對惠妃娘娘動了手腳?”
司徒夫人哽咽的不能說清楚,隻有林若曦回答了:“是的父親,武皇後她趁著惠妃娘娘在家服喪的時候,在惠妃娘娘的手爐木炭中添加了香料,這種香料有劇毒,但卻因為香味太淡不易察覺,所以惠妃娘娘才會被武皇後算計,現在毒入體內,怕是活不了太久。”
司徒宇一揚起手,將木桌震成了兩半:“眼見我就要去邊疆鎮守,這武皇後又突然鬧出了這樣一場戲,是存心不想讓我走好?又想趁機將司徒家的勢力給削弱?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該死。”
林若曦咬牙一笑:“父親,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因為武皇後同樣也在受報應呢,想必不久她也會身中劇毒,熬不過幾天的壽命了。
司徒一家的人都因為林若曦的這句話感覺到震驚,而林若曦則麵色沉靜,命落雪將真正的鳳舞蒼穹琴拿到了大家的麵前,大家才知道,原來出雲郡主進獻給武皇後的寶琴,確實是假的。
若是沒有猜錯,這琴弦上怕是有劇毒了!
鳳房宮中,武皇後纖纖十指如白蔥一般很是美麗,愛撫著冰蟬絲的琴弦,還有朱紅色的血鳶玉石琴麵,和琴麵上價值不菲的那五顆寶石。
突然發出了一陣狂笑,笑聲徘徊在大殿內,就像是魔音一樣,繞耳於心,聽起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身素衣的貞女官在殿外站著要求見。
武皇後的笑聲停止,忙裝作一副淡然的神情,將鳳舞蒼穹琴收好了,這才命人將貞女官宣上來。
貞女官麵上帶著麵紗,施施然來到了武皇後的麵前,給她作揖。
“貞女官拜見皇後娘娘!”
“好了,快起來吧,不然看得本宮又要心疼了!”
武皇後裝作很心疼的樣子,竟然會主動走出鳳椅,來到了貞女官麵前,虛扶了她一把。
貞女官很是感激道:“謝謝娘娘的厚愛,沒想到娘娘還心裏惦記著奴婢!”
武皇後揭開了貞女官麵上的薄紗,看到她嬌嫩的小臉上多了兩個紅腫的巴掌印,很是愧疚的蹙起了眉頭,伸出手輕輕的撫過她的麵頰。
心疼道:“瞧瞧你的小臉,若不是當時本宮為了將威嚴表現給那些人看,又豈會出手打了你,讓本宮到現在都會感覺到內疚呢?”
貞女官瑩瑩淚光中,又是朝著武皇後施了一禮:“皇後娘娘,您能這樣心疼奴婢,真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氣!”
“好了,瞧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是太生分了!”
武皇後笑容分外的豔麗,可在貞女官的眼裏,這種豔麗卻像一把刀子,割著她的心。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將自己的女兒阿彩親手殺死的武皇後,是多麼的狠毒心腸,她也不會忘記,自己在她麵前連一隻狗都比不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經常打罵她,她這樣的日子真的要受夠了。
隻是眼下她有了心思,還不能走,因為她走了,就不會奪到那個寶物了。
貞女官眸光睨向了鳳舞蒼穹琴,笑容溫婉道:“皇後娘娘,奴婢見識過了這架琴的威力,不知道皇後娘娘您能否駕馭這架琴的威力呢?”
武皇後猶豫了片刻,正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貞女官時,門外有宮女稟報:“皇後娘娘,聽說司徒惠妃明日要回平陽侯府暫住幾日!”
“哦?看來惠妃妹妹是真的想家了,也好,本宮正要去見見她,貞女官……你一同陪本宮去吧?”
貞女官眸中精光一閃,麵上卻是順從的點點頭:“是,皇後娘娘!”
兩個人很快便走出了鳳房宮,直奔蘭心宮而去。
大曆國清城,拓跋天坐在假山上,拿起了長笛吹奏一曲,正在這時,一女子突然呼救道:“來人啊,救命啊!”
拓跋天放下長笛,尋聲而去。
拓跋天一身青衣,在風中翩飛如同鴻雁一般,躍過了假山和花園中的花草樹木,來到了湖邊。
月下的湖中,一女子雙手胡亂的拍打在湖水之中,口中時不時的喚著:“救命,救命!”
拓跋天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感覺非常熟悉,這也是他為何沒有再三猶豫,一聽到呼叫聲,就直奔而來的原因。
拓跋天縱身躍進了湖中,朝著湖中的女子遊去,在水中撲騰掙紮的女子一見到拓跋天,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的稻草,忙抓住了拓跋天伸去的胳膊,被拓跋天一隻胳膊擁著,遊向了湖岸。
到了湖岸,拓跋天忙將溺水的這名女子輕輕放到了草地上,見女子身子羸弱,他忙問道:“若曦,你還好嗎?”
女子弱聲道:“我還好,不必擔心……”
說完這句話,女子雙眸闔上,暈死過去。
拓跋天將女子橫抱起,帶到了他的寢殿,並且找來了太醫為這名女子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