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一望,竟然是蕭太後?
有多久沒見到她了,林若曦再次見到她,卻見到她笑容很是溫柔,看林若曦額神情就像是一家人一樣親切。
蕭太後見到林若曦朝她作揖,她隻是打眼一瞧,便看出了她才是真的林若曦。
蕭太後拉住了林若曦的手,情緒有些激動道:“若曦,哀家一直都想看到你,今天終於看到你了!”
林若曦溫婉一笑:“太後娘娘,若曦也一樣想念著您,所以才從南疆國趕來,到這裏想見見您!”
蕭太後笑道:“瞧你說的話,就是動聽,但哀家覺得,你來這裏其實是為了王兒是不是?”
一提到拓跋天,蕭太後的臉色暗沉了下來:“這個王兒,哀家都勸他多少次了,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可是他就是不聽,好一直寵著那個女人。”
“正巧,王兒出去了,哀家就帶著你,去找那個女人,好好教訓下她,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想騙哀家!”蕭太後拉住了林若曦的手,一副悍婦的模樣,氣匆匆的要找秋月算賬。
林若曦卻在心底冷笑一聲:秋月?拓跋鐸派來的奸細?
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那些本事,能與我和蕭太後接上幾招!
蕭太後一身金色旖旎鳳袍,在地上逶迤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別有一種威嚴和肅殺之感。
林若曦曾經和蕭太後交過手,那時候蕭太後因為她是林丞相府裏的庶出女兒,不同意拓跋天和她在一起。
所以蕭太後三番四次想要去害林若曦,卻是被林若曦給反將一軍,將她修理一番。
隻不過當時林若曦比蕭太後的手段更毒辣,心思更細膩,但是如今的蕭太後與林若曦的感情交好,兩個人不會再有什麼摩擦。
可林若曦總覺得如今的蕭太後,一定比當時的蕭淑妃還要夠有心計和手段。
拓跋鐸派來的一級奸細秋月,看來有你好受的了。
蕭太後拉著林若曦的手到了賞月宮,守門的護衛見到是蕭太後來了忙跪拜。
蕭太後一揮手,肅顏道:“免禮,都起開吧!”
護衛們麵麵相覷,卻是沒有想起開的意思。
蕭太後冷冷道:“怎麼?連哀家的話都不想聽嗎?”
其中一個膽子大的護衛道:“啟稟太後娘娘,王在離開前再三囑咐,無論是誰要進賞月宮,都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
“是嗎?也就是說連哀家王都要阻止了?”
護衛應聲道:“是的,太後娘娘!”
蕭太後一抬手就是給了他一巴掌,冷冷道:“哀家這就進去,若是誰敢阻攔,格殺勿論!”
護衛們見蕭太後這真的是怒了,於是誰都不敢在攔著她,讓蕭太後走進了賞月宮。
賞月宮內,銅花鏡前一名女子正在拿著頭飾,插在鬢發上,對著鏡子照來照去。
這段日子,她養尊處優,一直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也不用看拓跋鐸那個陰險的大曆皇上臉色活著,過的自由自在的,她哪裏還想回大曆國?哪裏還想為拓跋鐸做事?
所以,她這些時日都是傳一些假迷信,說沒有查到拓跋天在這裏有兵隊的演練,為的目的就是在這裏繼續過著富裕的生活。
想著想著,她現在用了權利,擁有了花不完金銀珠寶,她覺得今天所做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主子,不好了,蕭太後她來了!”一身藍色宮裝的小丫頭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通知了秋月。
秋月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聲音淡淡道:“來就來吧,這些日子她來的次數還少嗎?又有哪一次本宮爬過她了!”
“可是,她拉著一個人的手進宮,那個人和主子您有著同樣的容貌!”
秋月一聽,頓時一驚,手中的朱釵也掉在了地上。
“什麼?她怎麼會和蕭太後一起來到賞月宮?”
秋月的這一驚問聲,引來了剛進大殿的蕭太後冷諷一笑。
“秋月,你這是害怕本宮呢,還是害怕真正的林若曦出現在你的麵前呢?”
秋月忙收斂了那驚訝的神色,溫柔一笑:“太後娘娘您來賞月宮,也不事先通知秋月準備一下,好恭迎您的到來!”
蕭太後一揮衣袖,冷冷道:“少在哀家麵前油嘴滑舌,哀家最見不得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秋月淡淡道:“太後娘娘,您說這句話秋月就不愛聽了,什麼叫秋月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秋月是名副其實的林若曦,被人誤解也就算了,幹嘛還要這樣的侮辱人家。”
蕭太後咬牙道:“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嗎?都會被你這個小狐狸精騙過了,告訴你,真正的林若曦就在哀家的身側,你還有什麼話可狡辯的?”
秋月看都不敢看林若曦一眼,卻是敢理直氣壯望向蕭太後:“你說她是真的就是真的啊?這個世間確實有相同的人和事物,但是真正的卻是隻有一個。”
“好啊,本宮倒是覺得你是用了易容術才混進了宮內,今天本宮不拔了你這一張麵皮,本宮就不出你的賞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