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離開,在走到醫館牌匾下時,她轉身對林若曦擺了擺手道:“若曦,如果有緣,我們還會相見!”
接著,她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醫館之中。
林靖軒垂下了一雙美眸,卻是不敢去看小蠻的背影,當那些記憶從他的腦海深處浮現出時,有一瞬間,他真的有種衝動,要將小蠻抱緊,和她在一起深深的相戀。
可是轉瞬間清醒了,他才知道,在他小的時候,就一直都待她如妹妹,即使那時候智障,隻有四五歲兒童的思想,他對小蠻隻有兄妹之間的感情,絕無他們眼中的愛情。
想到這裏,林靖軒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抬起頭對林若曦柔聲道:“四姐姐,我們出發吧!”
林若曦點點頭:“好!”
於是,林靖軒和林若曦都回到了各自的馬車,乘著馬車繼續行程。
清城皇宮中。
拓跋天在上完早朝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到林若曦的鳳鸞宮來見她。
當他到了鳳鸞宮後,發現這裏麵空燃一片。
他有些慌張了,忙問向服侍林若曦的那些宮女,可那些宮女們都是搖頭,不知道林若曦去了何處。
拓跋天轉身欲離開鳳鸞宮想到宮外去追尋林若曦,卻是被蕭太後撞見了,將他攔了下來。
“母後,若曦離開了,我要去找她,請您讓開!”
蕭太後朝著拓跋天挑了挑眉頭,看了眼他周圍的那些宮女太監們,聲音冰冷道:“林若曦不是好端端的住在了賞月宮了嗎?她哪裏離開了,王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有些糊塗了啊?”
拓跋天神經一怔,這才看到了蕭太後給他使的眼色。
蕭太後將一封信遞到了拓跋天的手中,道:“王兒,這封信是哀家的娘家寫來的,哀家眼神不大好,你先幫哀家看一看,到時候告訴哀家!”
見拓跋天要拆信封,她忙喚道:“哀家還有事,要離開了,等你看過了,去詞藻宮找哀家,將信上的內容告訴哀家就好。”
蕭太後一揮長袖轉身離開。
拓跋天沒有立即拆信封,而是走進了鳳鸞宮,命令這些宮人們都退下,這才將信封拆開來看。
――
天,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清城。
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隻是我真的不能再這裏住下去了,因為在這裏住的越久,我就會對你更加的依賴和思念。
昨日,看到你和拓跋鐸派來的秋月相依偎在一起時,我恨不得將秋月從你的懷中拽下,一刀刺死,可是我知道這是你的計劃,也是你對付拓跋鐸的計劃,所以我終究還是忍住了。
可心裏麵還是怕,怕有一天我在你心裏的位置,越來越小了,小到你忽視了我,再也沒有了我的位置。
但昨夜,我度過了最難忘的一夜,那個吻讓我知道了,我在你的心裏隻有一個,我相信在這個世上我是你的唯一,而你也是我的全部。
離開時,我有多麼的不舍,但是我必須要這樣做,因為我怕我忍不住會因為看到你們走的很近,很衝動的破壞了你的計劃,也因為武皇後快對南疆國的司徒家進行最後的拚搏和打壓。
不過,請你放心!
我記得我們的約定,等到十一月飄雪的時候,我們會在丞相府裏若香院的瓊花樹下相聚。
一輩子太長,我仍然會愛你一生一世,不忘流年!
看望了信上的內容,拓跋天苦澀的笑了笑,雙眸也漸漸模糊了。
這個女人,表麵看起來很是強大,可畢竟心裏還是個小女人。
在他的心裏,她依然會依賴他,思念他,相信他,與他不離不棄,甚至在毫無期限的和保證的情況下,她還是義無返顧的等著他歸來。
拓跋天握緊了拳頭,星辰般的眸子暗了暗:“若曦,你等著我,等到十一月飄雪,我一定會將你接近大曆的皇宮,封你為大曆國的皇後。”
從清城到大慶國的金城,是需要三天三夜,這三天林若曦和林靖軒的行程還算順利,可是在到了金城的城門前時,這裏出現了一些不好的狀況。
林靖軒和林若曦的馬車停在了金城的城門前,當望見前麵有嚴厲的檢查時,林靖軒和林若曦都下了馬車,走到了街邊的一個茶樓裏坐下。
“四姐姐,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很快就會知道城門處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林若曦輕飲了一口茶,若有所思道:“我猜想,拓跋鐸是知道了我們離開南疆國的消息了,想要抓住我做人質,威脅拓跋天。”
林靖軒不解的皺起眉頭:“怎麼可能呢?我與四姐姐都是悄聲離開的,不會有人知道,將這件事走漏風聲的。”
“靖軒,你要相信一句話,那就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紙終歸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