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後忙捂住了滾燙的麵頰,倉皇失措的逃走了。
而床榻上的這一對夫妻,正在如火如荼‘顛鸞倒鳳’著。
“喂,皇上,你太過分了,你是說讓你輕一點嗎?你怎麼將我的棋子都吃掉了?”
拓跋天一臉得意看著林若曦,晃蕩著腦袋:“誰讓你棋藝不精了?跟我比,你還差的很呢!”
“我的心好疼啊!”林若曦揪住了胸前的衣服,一臉痛惜道:“明明開始我的棋子要勝出了,怎麼後來成了你的勝棋較多啊?”
拓跋天無奈道:“你不是說,這是你和我好久都沒有做的事情了嗎?我也說過要讓你過足癮,不服我們再來幾把如何?”
“那當然是好啊!你別晃動腦袋了,還得意是不?小心我把你的額頭上插滿銀針,看你還那麼得意!”
“好啊,你想拿銀針刺我,盡管刺好了,到時候來個謀殺親夫的罪名,看你能逃到哪裏去!”
林若曦撩起衣袖,神色冰冷望著拓跋天:“少貧嘴了,我就是不服你,我們再來!”
“好,看誰笑到最後!”
林若曦和拓跋天在床榻之上大戰了一夜。
第二天一清早,蕭太後就來到了鳳陽宮的宮門口想親眼見到拓跋天,隻有這樣她才相信昨夜兩個人確實睡在了一起。
當她望見了林若曦正和拓跋天挽著手走出了鳳陽宮,心中妒忌的要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是被這個女人給搶走了,她要是不給她生個大孫子或者孫女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繞過她的。
三個月過去了,正是大曆國的過年之際。
大曆皇宮張燈結彩,將這個大曆國籠罩在過年的歡愉和祥和之中。
拓跋天上完早朝,就來到了林若曦的鳳陽宮,見林若曦坐在銅花鏡前發呆,他從她的身後輕輕抱住她,卻是將她嚇了一跳。
拓跋天尖巧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之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若曦,你在想什麼呢?是在想我嗎?”
落雪見到她家主子和皇上正在親密,忙和鳳陽宮中的宮人一同退出了大殿。
林若曦抿了抿唇瓣,這才道:“又到過年了,可是這一次卻少了一個人。”
拓跋天劍眉皺了皺,問道:“你說的,少了一個人時靖華,你的親弟弟嗎?”
林若曦搖了搖頭:“前不久我已經回過南疆國,見過娘親、父親,也見過靖華在娘親那裏生活的很好,我很是放心,所以並不是擔心他。”
拓跋天想了想道:“如此說來,你不是擔心靖華,那是在想念林靖軒嗎?”
林若曦從銅鏡中,看到了拓跋天泛起醋意、板著的麵容,她微微笑道:“瞧你,一提到靖軒你就吃醋,可是他同樣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個人,和我的親弟弟一樣,所以你不必要在這樣吃他的醋了!”
“果真是這樣嗎?”
“千真萬確了,你若是不相信,那若曦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拓跋天見林若曦冷下了笑容,他忙換做笑臉,雙手在她腰間緊了緊,溫柔似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這樣吧,等到年夜過了,我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林若曦點了點頭:“那自然是好啊!可如今你是大曆國的皇上,你若是陪著我去找靖軒,那豈不是要耽誤了政務嗎?還是算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拓跋天卻是固執道:“不可,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我的妻子這樣美麗,若是半路上遇到了什麼山賊,怕是要被山賊掠去當壓寨夫人了,這個我可不同意!”
林若曦越來越發現,自從拓跋天當上了皇上,怎麼變得這樣賴皮了?好吧,反正她也習慣了,她也沒有和拓跋天在糾結此事。
而是和拓跋天出席了今夜的年夜宮宴。
大曆國的年夜宮宴很是講究,要求官員在三品以上,或者皇親國戚可以攜帶家眷一同進宮赴宴,場麵之大,奢侈繁華,這也使得那些官員們和皇親國戚很樂意來皇宮之中赴宴,一是覺得人多熱鬧,二是覺得這樣大的場麵,過年夜也是一種享受。
剛入夜時,皇宮之中已經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一派熱鬧的景象,頗有些過大年喜樂融融的景象。
待這些三品以上的官員、皇親貴族攜帶家眷入席坐定之後,這才聽到身穿藍色太監服飾的公公高唱道:“太後娘娘駕到!”
“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太後一身金色繡有金色團鳳的衣裙,頭上戴著金製的瓔珞和金色的鳳冠,整個人看上去雍容華貴,有著一派的後宮之主的氣勢。
“眾愛卿請起!”
“謝太後娘娘!”
蕭太後的出現,成了眾人眼中的兩點,且不說她是太後娘娘,就看她這一身妝容,看她現在的容貌,可以用傾國之色來形容,哪裏像是一個有著二十多歲兒子的母親樣貌?
蕭太後像是很享受這些人的議論和追捧,端起手中的茶杯,用茶蓋輕輕撩撥著茶水中的茶沫子,這才飲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