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沒動,因為他知道一壺會出手。
果然,一壺一個閃身,站在了蘇航的身前,雙目逼視,“怎地?要動手麼?”
“廉勾兄,你還能坐視不理麼?”猛龍咬牙切齒,單就他一人,還真難將一壺拿下。
蘇航有意遮掩氣息,猛龍看不清他的境界,但是,能感覺到不可小噓,若沒有廉勾幫襯,猛龍絕對不敢貿然動手,動手隻會自取其辱。
廉勾沒有辦法,這裏是他的主場,一壺不占情理,他必須得站出來維護猛龍,否則的話,若猛龍當著他的麵,被搶走了在他半月樓裏買的東西,那不止是在打他的臉,更是在打整個鬼界的臉。
猶豫再三,廉勾站了出來,“一壺道長,若要尋釁,可別怪廉某不客氣了。”
莊天胡在旁邊緊張的要命,他帶蘇航來,可是拜見廉勾的,這怎麼搞成對頭了?
“蘇兄弟,別莽撞,私人恩怨,可以離開鬼市後再解決嘛。”莊天胡勸道。
這話倒是給蘇航和一壺出了個好主意,在這鬼市裏,廉勾是必定要出手的,但是,一旦出了鬼市,他們打生打死,可就不關廉勾的事了,以廉勾的脾氣,自然是不會出手幫助猛龍。
隻可惜,猛龍不會讓他們如願,莊天胡的話音剛落,他就已經知道不妙,倘若一壺約他離開鬼市一戰,兩個打他一個,還不被打出翔來?
“哼,你等欺人太甚。”猛龍怒喝一聲,拂塵一掃,化出數道鞭影,徑直抽向一壺。
這老貨,竟然直接動手了,擺明了是不敢離開鬼市,一心想拉廉勾來幫他。
隻要有廉勾相助,他有十分的把握。讓一壺好好的喝上一壺。
一壺右手虛劃,一道符文化作光罩,將自身罩住,生生擋下了猛龍的攻擊。再輕輕一指,化出一道劍影,直射猛龍。
猛龍被迫退數步,倉促用手中拂塵一抽,才算將那劍氣抽碎。
僅僅隻是一招。兩人之間高下立判,這個猛龍,在修為上比起一壺老道來,還是有著不小差距的。
蘇航取出千年桃木劍,遞到一壺手裏,“暫且借你使使,這位姓猛的道長,交給我來會會吧。”
這一戰似乎再說難免,蘇航之所以挑猛龍老道,一則。這老道是個軟柿子,捏起來趁手,如今他沒了主角光環,雖已先天,但與廉勾還差距甚遠,除非逆襲,絕難取勝,這樣的對手,當然是交給一壺老道。二則,他不想開罪廉勾。畢竟,廉勾可是鬼界的頭頭。
一壺也不含糊,接過桃木劍,站到了一邊。隱隱的防範著廉勾,倘若廉勾出手,他也好及時出手。
“小子,你哪兒冒出來的,可知我是誰?竟敢與我作對?”猛龍怒不可遏的看著蘇航,十分嚴厲的嗬斥。
蘇航摸了摸鼻尖。“這地方太小,不如外麵去打吧,免得壞了半邊樓的家具,你家裏是開銀行的,不怕賠,我可賠不起。”
“混賬。”
盛怒之下,猛龍哪兒管這些,拂塵如鞭,矯健的向著蘇航攻去。
蘇航側身一閃,避開重擊,鞭風貼著麵頰劃過,直接將店中一個展櫃給抽得稀裏嘩啦,店中的小鬼更是驚慌退避。
廉勾黑著臉,此時有一壺在旁守著,他卻是不好插手,隻讓店裏的管事記下,有多少損失,到時候也好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