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撕下來,我就覺得眼前一黑,等我睜開眼睛的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之上,遠處還能看到牧羊人在趕著一群羊,正在這個時候,我就看到幾個明顯不是漢族人的“蠻邦異族”興衝衝的跑到我跟前,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可惜我是一個字都聽不懂,然後我就看見他們其中一個掏出一個好像相機的玩意兒,唔,不應該說是像,根本就是相機,一個人拿著相機站在前麵,另外幾個人摟著我嬉皮笑臉著擺著姿勢,我心生怒氣,心想這幾個家夥就算是想照相那也得和我商量一下吧?雖然我聽不懂,但我還能看清楚手勢啊,我就打算教訓教訓他們一下,可是我張了張口,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算是動彈一下也根本不可能,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石頭代替,怪不得自己剛才扭動一下身體都扭動不了,原來自己變成了石頭人。
這個時候,隻聽天際傳來陣陣雷聲,道道閃電,由遠及近,愈演愈烈,仿佛這天地除了這電閃雷鳴,沒有了別的東西,再看剛才的那群人,早就不見了蹤影,這雷聲一聲接著一聲,就好像是一個遠古巨人,腳踩大地,在漸漸的朝我靠近,這天地之威,竟然厲害如斯,所過之處,皆是化為灰燼,這一幕隻看到的我目瞪口呆,長著大嘴久久閉不上口。正在此時,我又見到這頭頂上空出現了一條翻滾奔騰的黑雲,幻化成了一條黑龍,而那電閃雷鳴也相互糾結變成了一條電龍,兩條龍互相嚎叫,皆是向對方衝了過去,頃刻間,黑龍和電龍纏繞在一起,黑雲劃過閃電,閃電刺破黑雲,根本就分不清彼此。
我看著正在興趣,左眼卻是突然地疼了起來,而且不是剛才一般隻疼一下,而是疼的沒完沒了,好像疼不死我誓不罷休似的,疼的我忍不住的大聲叫了聲。我猛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和尚摸樣的家夥站在我的麵前,一下一下的敲著木魚。
這和尚見我醒了,頓時大喜,連忙將手中的木魚丟在一邊,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單手合一,說道:“善哉善哉,施主逢凶化吉,脫離這險惡夢境,實在是大喜大賀。”
這話說得我一頭霧水,根本就聽不懂什麼意思,他見我一臉迷茫,繼續說道:“夢由鏡生,鏡中有夢,夢隨鏡念,鏡有心生,施主本有慧根,突破這重重幻夢當然不在話下,當然,沒有小僧的幫助,也不是那麼容易。”
這話說的,我怎麼聽著這麼別扭,我抬頭看了看,除了這個和尚以外還有一個人,我看著眼熟,仔細一想,這好像是丫頭他哥,隻見他哥見我醒了眉頭一皺,就問我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家裏?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說,就說了我們來這裏是打算找我表姐怎麼懷怪胎的原因?並且為自己和張德海他們私自爬了進來道歉,丫頭他哥聽了後並沒有生氣,反而歎了口氣,說這歸根到底還是怪他,我有些納悶,心說這有你什麼事兒?
他將一個用黑色膠帶封起來的圓形東西拿在手中,說道:“這一切的原因,八成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了。”
他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我說一個故事,你且聽聽,話說當年漢朝時期,有一個叫孫烏師廬的單於,年少好殺,又喜歡爭鬥,因此邊境常常受其困擾,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家夥就打了過來,通俗點講,對於漢朝來說,這個家夥就像一個定時炸彈,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爆了,當時他手下有個左大都尉的官,一方麵是因為自己的野心,另一方麵也有些不滿孫烏師廬的所作所為,就偷偷的和漢朝取得聯係,想找個機會將這個單於殺了,自己取而代之,也許這保密工作做得不到位,被這個單於知道了,左大都尉就被人家連家帶口的殺了個精光,左大都尉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子嗣卻有一個人因為在異地當差,聽聞噩耗後想辦法逃過了一劫,當時的匈奴,巫蠱之術盛行,所以這僅存的子嗣找到了一個薩滿,在一麵銅鏡上麵下蠱施咒,然後想方設法的將他獻到單於的一個貼身婢女手裏,這名婢女本就是漢人,隻不過是被擄了過來,見到這麵頗有漢室風格的銅鏡,心裏不禁睹物思人,就連睡覺都摟著這銅鏡,生怕丟了一般,也就是當天晚上,這個單於貼身的婢女如同中了邪似的,將單於腦袋活活的割了下來,而自己,一頭撞在這銅鏡上麵,一命嗚呼。”
我聽到這裏,不用他說我就猜到他手中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八成就是他所說的那麵銅鏡,隻不過,這麵銅鏡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好像看出了我心裏所想,擺了擺手中的銅鏡,說道:“這銅鏡是不是那個還不一定呢,我說這個故事的主要原因,是告訴你這個銅鏡非常的邪門,幸虧我和大師回來的及時,這人要是一不小心鑽進去可就出不來了,你所經曆的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