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熱血澎湃,忍不住的喊道:“和尚,這些個鬼東西幹脆你一個人解決得了,我和張德海在這裏給你加油。”
和尚將就近的一個業一巴掌撂飛,快速的移到我們跟前,有些擔憂的說道:“小僧就算力氣再大,也會有沒有力氣的時候,施主你看,這東西就像是沒完沒了似的從上麵爬下來,等到小僧筋疲力盡了,到那個時候可就遲了,眼下看來也隻能快點找到下去的出口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但是這下去的出口誰也不知道,就算是問和尚也隻不過是有一個線索,那就是他師傅所說的一個石像,不過我們在這裏已經找過很久,也沒有發現什麼石像,這可真是有點走投無路的感覺,我抬頭看了看,這四周的牆壁已經爬滿了如同壁虎一般的業,剛才和尚已經將先下來的業全部解決了,等其他的業下來還有一會兒的時間,想了想,我就問和尚:“你再仔細的想想?你師傅說的那個石像到底在哪裏?現在哥們兩個的性命都在你的手裏。”
和尚卻是搖搖頭,臉上有些枉然,看樣子他是實在是不知道了,張德海湊過來,好奇的說:“你們看這個東西?”
我見他手上有一縷頭發,不禁沒好氣的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這個?”
張德海呸了一聲,說:“我就算是玩那也不能玩頭發啊,我是讓你們看這個。”隻見他將手中的頭發鬆開,這頭發就輕飄飄的飛上了天。
“看明白了沒有?”張德海臉色有些得意,“以我猜測,它們應該能飛上天去,剛才的業就是一個例子。”
我看著眼前這頭發有些發愣,又想起剛才見到飛上天的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抓住,但是又說不明白,我見張德海一臉得意的表情,就張口損了他一句:“我說張大仙兒,你能不能再白癡點?還飛上天呢,那你怎麼飛不上去?敢情這裏的東西都能飛上天,隻有我們不能?”說到這裏我腦子裏閃過一絲靈光,為什麼我們不能?是啊,為什麼這些業可以飛上天而我們不能?我狠狠拍了一下張德海的肩膀,連忙說道:“這說來說去,也隻有這個說法了。”
張德海被我拍了一下,愣了一下,他問我想起了什麼,我就對他們兩個說道:“八成咱們是進了一個相對的空間裏麵。”
我見他們不明白,就解釋道:“和尚咱進來的時候你也說過,這陰廟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隻有5月7日才能出現在我家的祖墳下麵,我打個比方,如果說我們把陰廟比作一個世界,而我們所在的又是一個世界的話,那就是說明這兩個世界是在5月7日這一天因為某種原因,撞在了一起,正因為如此,本來平行的兩個世界因為某種契機產生了可以進入彼此世界的通道口,亦或者兩個世界有一部分重疊在一起,不過畢竟它們還是兩個世界,兩個世界的人或著任何東西隻能順應著自己世界的法則來運行,我琢磨著,眼前這陰廟應該就是和我們的世界相對應的一個世界或者空間,對於我們來說也就是倒立空間,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為什麼業能飛上天?不過這飛隻不過是對應著我們來說,對於它們來說,應該是從天上掉下去,而且你們看咱們腳下這地麵,平常的地麵不管怎麼樣都會是平的吧?而現在呢?張德海,還記得咱在正定見到的八角寶塔嗎?這地麵的形狀就好那塔頂差不多,我們現在站的地方,應該是陰廟的廟頂。”
我雖然說出了這一段話,但是總覺得非常的玄乎,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張德海瞧了瞧我,說道:“行啊楊小強,暫且說這對不對,你這腦袋瓜子還挺靈光的,連這事情都能想出來。”
我說“得了吧,這狀況我好想是從電影還是小說裏麵看到過,說的是一個小孩醒了後發現這個世界的所有東西都倒了過來,不管是人還是什麼東西,都是倒立著,不過那個小孩挺堅強的,一直在努力著在倒立的世界裏麵活著,反正比我厲害多了,要是我早就自殺了,不過,我那個時候好像是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對於那個世界來說那個小孩是倒立著的,對於那個小孩來說那個世界是倒立著的,到底是小孩倒立過來的還是這個世界倒立著呢?八成這個問題就算是那個導演都想不出來,不過話說回來,對於陰廟來說,我覺得我們不能再拿平常的目光來看,應該倒立著看,和尚,我覺得那個石像,沒有在這裏,應該是在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