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哥,衛少是廳長的公子?”小警察忍不住問道。
財哥點點頭,一臉肯定的說道:“錯不了,我剛畢業就在省廳實習,總見到衛少的車。”
小警察暗暗激動,他年紀輕沒背景,又是在小城市裏任職,平時見到副局長都緊張,而眼前這車可是廳長的公子的啊。
要說省廳廳長可真是牛人,身兼數職,是全省政法係統的老大,公檢法一手抓,廳長的兒子那還了得?
“廳長公子的車怎麼在這裏啊?”小警察很是不解的問道,畢竟這丹霞山的後山非常偏僻,就算廳長公子來旅遊,也應該去丹霞山風景區那麵,怎麼跑到這邊來。
財哥突然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猜測道:“現在這些富少,哪個不愛玩點刺激的,你懂的。”
小警察稍微一思索,馬上就明白財哥是什麼意思了,同樣露出猥瑣的笑容道:“那估計衛少就在這附近呢,咱們是過去打個招呼,還是…別打擾到衛少啊?”
財哥想了想,開口道:“我們去和衛少打個招呼吧,現在這麼多人在搜山,估計衛少也看到動靜了,我們不會打擾到他,說不定還能去幫解個圍,可別被那幫家夥誤會衛少是嫌犯了。”
小警察頓時焦急道:“哎呀,還真有可能,這荒郊野外的,能來這的肯定被他們當成嫌疑人,我們還是趕緊去找衛少吧。”
兩名警察不敢含糊,要是廳長的公子在這出了什麼問題,那他們可就飯碗不保了。相反,如果能討好廳長的公子,今後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啊。
警車停放的山腳下,此時何炎已經被警察帶到了這裏。
“你們繼續尋找線索,盧紹傑,冉靜,你們兩個留下來和我了解下情況。”傅天野開口吩咐道。
警察們再次去尋找相關線索,何炎則是被帶上一輛警車。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傅天野開口對何炎說道。
身份證是何炎隨身攜帶的,就在普拉達的錢包裏,當何炎拿出錢包的時候,傅天野和盧紹傑都驚訝的看了一眼何炎,顯然他們是認識這個牌子的錢包,而且知道這個牌子的錢包價值不菲。
“何炎,24歲,廣陽市人。”傅天野看著身份證上的欣喜念到。
何炎點點頭。
“你到這荒山野嶺的幹什麼來了?”傅天野繼續問道。
“采藥。”何炎如實回答。
“采藥?采什麼藥?你是醫生嗎?”傅天野奇怪的問道。
何炎將背包裏的虎山石和菊蘭花拿了出來說道:“喏,就是這些。”
“還真有啊。”傅天野笑了笑,拿起藥材來打量了一番,似是隨口問道:“這些都是什麼藥材啊,有什麼用處?”
何炎早就對這些藥材了若指掌,開口講解道:“虎山石,有清心火的功效,菊蘭花可調養五髒六腑。”
“你為什麼躲槍襲警?”傅天野的詢問非常跳躍,前一句還像是聊家常一樣,後一句馬上就問到了關鍵問題上。
何炎對於回答警察的問題非常沒興趣,他到是發現坐在自己對麵,正在認真做筆錄的女警花很漂亮。
一身警服穿在身上,襯托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非常惹火,尤其是兩條大長腿,總會讓男人忍不住多看上幾眼。
女警的頭發到肩膀處,不長也不短,顯得英姿颯爽。瓜子臉,一雙眼睛很漂亮,笑起來就像是彎彎的月牙般,非常迷人。
何炎打量女警花很出神,正好被旁邊也在偷偷打量冉靜的盧紹傑看到了,這讓盧紹傑非常氣憤,在他心裏,冉靜就已經是他認定的老婆了,何炎竟然敢打量自己老婆,豈有此理。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亂看什麼!”盧紹傑大聲對何炎嗬斥道。
何炎皺起眉頭,他對盧紹傑已經夠忍耐的了,這個家夥怎麼像是個瘋狗一般?
轉過頭,何炎對傅天野冷聲道:“你們這位警察同誌,非說我是犯人,還要打我,請問在這種情況下,我是應該自認倒黴挨打呢,還是應該出手正當防衛呢?”
“你胡說,分明是你小子見被我識破,想要襲警拒捕!”盧紹傑臉色一變,大聲吼道。
傅天野沒有說話,而是沉思起來,這個事情有點不好說。身為同事,盧紹傑又是他的手下,他當然會選擇相信盧紹傑了,再說了,這荒山野嶺沒有監控,又沒有證人,誰能證明當時是誰先出手?
而且警察抓嫌犯屬於本職工作。
“何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盧紹傑先出手打你的?”傅天野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