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婚宴就非常的輕鬆,隻不過,無意中,正和歐陽旭一起敬酒的如煙竟然發現了熊玲玲的身影,不覺有點納悶起來,熊玲玲好象並沒有在自己的邀請名單之列吧?
她的旁邊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五十歲左右的模樣,歐陽旭注意到如煙的神情,不覺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然後附耳說道:“那是熊氏家族的掌權人熊安國,在M市也也算得上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煙點點頭,沒有再繼續看下去,想來這個熊玲玲和熊安國應該有什麼關聯吧,不過,好象前來賀禮的,大都是夫妻雙人行,再了不起,就是帶著自己的子女,難道說她竟然是熊安國的女兒?
歐陽旭也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熊安國身旁的熊玲玲一眼,也有點納悶:怪了,熊安國的夫人沒來,女兒沒來,這個女人是哪位?最近好象並沒聽說熊安國換了夫人啊?雖然有點納悶,但是這種小事情,也不值得他去關注,隻不過掃了一眼就把視線轉開了。
熊玲玲從見到那個準新娘第一眼起,頭就低了起來,她原以為跟著自己的伯父,能夠通過自己的交際手腕,前來撈一點M市上流社會的人脈。沒想到,新娘竟然是那天和自己在商場發生矛盾的主角,想到當時自己被賞的那一把掌,熊玲玲就象吞下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受。
可笑,鄭子豪竟然鼓動自己前來參加這種婚禮,而自己也是十足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了自己的伯父熊安國,帶自己前來。
至於自己的嬸子,已經拉肚子下不了床,這件事,當然也隻有自己最清楚是怎麼回事,任誰會想到,對嬸嬸言聽計從的侄女會給自己下藥。
可是,自己爭了半天,竟然是被別人打完右臉,再湊上來讓別人接著打自己的左臉,看著新娘那明媚的笑意,熊玲玲全身感覺一陣熱一陣冷,明明大廳內的溫度是最適宜的溫度,她卻象害了病。
也許察覺到她的異樣,熊安國輕聲問自己這個一向驕傲的侄女:“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挺好!”熊玲玲聽到自己的伯父話裏不高興的語氣,急忙回答,然後挺了挺自己的背,算是抬起了頭。
那裏,新郎是那麼英俊霸氣,旁邊的那名漂亮晃眼的新娘更是小鳥依人,那個和諧的畫麵,令熊玲玲隻想把自己的銀牙咬碎。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難道,公司這段時間遭受的所有的困局都是眼前這位女子或是歐氏家族的大手筆?那也太恐怖了,自己到底惹到的是什麼人?
猜測到這種可能,熊玲玲不覺再次打了個冷顫,明明天氣不熱,卻又汗流浹背起來,就連端起酒杯的手,也顫抖個不停。
“玲玲,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能在商場混這麼多年,熊安國的觀察能力當然不弱,自從新娘出來,熊安國就發現了自己這個侄女的不對勁,現在明明空氣這麼舒適,她卻緊張的冒汗,難道是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嗎?
這個侄女,他是看著長大的,小的時候,還是挺聰明伶俐,長大後對於經商也有一點手段,隻不過,私生活,真的是不敢恭維,還好,自從嫁了這個前副市長的兒子,倒是安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