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夏的身手怎麼能讓水靈兒占到便宜。稍一閃,水靈兒便撲了個空。
水靈兒原本便是急性子的人,剛剛還耐著性子和他有商有良,如此一來,激發了她的鬥誌。她不顧舟上的一些護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貴妃娘娘,左衝右闖地追著古子夏,雖然連人家衣角也未沾上一分,但她身子靈巧,越戰越勇,最後居然把古子夏逼到了一個死角。
“嘿嘿,看你這傑克臉往哪躲,有本事你下水去。”水靈兒得意洋洋地堵著古子夏,連連指著水麵,叫嚷著:“跳呀,跳呀。”隻差一米多的距離她就能逮到了他。
古子夏見水靈兒臉上有微薄的汗,一張妖惑的臉粉紅嬌豔神彩飛揚,那雙魅極的雙眸發出攝人的晶亮,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已——手上的魚。他微微不自在地咽了一氣,看身邊,上麵是二層的隔板,左邊是艙房隔板,右邊是河流,後麵又是艙房的隔板,前麵是一臉不懷好意的水靈兒。似乎真沒路了。
過道極窄,他又不可能擠著她的身邊過。在水靈兒那魔爪向他伸去時,他毫不猶豫地一蹬,跳到了右邊下首的護衛舟上。
水靈兒幾乎氣結,這輩子就沒遇到過這種呆板的人。如今她倒是不在意那些烤魚了,心裏嘔著一股不服氣。氣乎乎地站在扶欄邊,瞪著古子夏,卻也是無計可施。
“靈兒,你在幹什麼?”尚無計可施,耳邊便傳來一聲咆哮。
是邵景弘,象隻怒龍般滿臉鐵青,隻差頭上插兩隻角了。身後一群大臣麵紅耳赤,又極尷尬地蒞於帝王身後。
之前,他剛在船頭的前艙和幾個大臣商議著,接到了暗衛的傳音,衝了出來,遠遠便看到女追男跑的這一幕。
水靈兒這才環顧四周一瞧,驀地便羞紅了臉,剛隻顧鬧著玩著,絲毫沒注意到不僅是四周的護衛呆如木雞地看著她,連周邊賣吃的賣玩的小舟上的人也圍著自已的行舟,邊掩著嘴笑邊低聲相互議論著。
而自已做出滿船追趕男子這行為,隻是僅僅為了搶幾包烤魚。這原因她可說不出口,正局促不安時,身體一暖,便被他擁入懷中,她羞得掩了臉,順勢便倒在他懷中輕輕叫:“回艙啦,丟死人了!”她覺得剛自已想把古子夏當猴耍,結果自已成了看台上的猴子。
被他扯進廂房,剛關上門,她就掙了他的懷抱,急急地便往床榻的被窩中躲。
“你也覺得躁?哪朝哪代的貴妃會跟下臣玩這個?”邵景弘薄怒地扯開蒙住她的臉的錦被。
“知道知道,你該幹嘛就幹嘛去。我要睡覺了!”她扯著錦被想往自已臉上蒙,臉上紅暈未散。明知她現在躁得慌,也不放過她。
邵景弘此時見她,因羞澀雙眸盈盈若水,雙頰如醉酒般酡紅誘人,嬌豔的雙唇微微抿著,美不豔收,隻覺得腹下一陣陣收緊。
“別躲了,準備要上岸了!”他劈手再次奪過錦被,往邊上小榻一扔,換了春裝的水靈兒,薄薄的雲州織綿,合體的剪裁,將她的曲線完美的包裹著。他輕輕一撈,便抱將她抱進懷中。眼光落在了她白色的裹胸下豐盈的胸。
水靈兒見他眼中愈來愈濃的****之色,心覺不妙。一則是大白天,二則這古代的船艙的隔音並不好。四周的護衛又全是內力強勁的高手,隻怕這裏有什麼動勁,外頭聽得一清二楚。
剛剛出了這麼大的醜,她可不想再讓人取笑她白日宣淫。
“皇上,臣妾頭暈!”此時,借口雖然很簡單明了,但對邵景弘卻總是百發百中。她前兩日燒剛退。這幾日來,邵景弘一直刻製住自已的欲望。
“是處行船太久的原因吧,下了船便好了。”邵景弘用手背觸摸一下她的前額,沒有發燒的跡象。“要先躺一會,還是現在跟著下船?”
“到朗風城了?”
“還沒有,先在流波水城停兩夜,後日早再啟程。這裏的夜景很美,你在行舟上呆了兩日,也悶壞了。想吃那些東西,晚上讓你吃個夠。以後想吃什麼,跟朕說,他們下臣哪敢作主。你也要有點貴妃的樣子。也不知道你這腦袋裏裝了什麼,剛剛那樣,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