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在屋裏著逗孩子玩,“哎,這都兩天了不知道找上奶娘了沒有?”

楊武說,“這不是還有馬奶嗎?我看這家夥兒哪像早產的,健康的比正常孩子還要好?該給她取個什麼名字呢?”楊武本來也是一介武夫這下在孩子的取名問題上可真是給難住了,這馬夫人走得突然也沒有來得急。他看了看窗外,張口就來,“就叫‘春花’吧!這,那個春天嗎,像花一樣美麗!怎麼樣?”

胡氏差點笑噴了,還能不能再俗點。若是在外邊看見個幾顆酸棗的,說不定會叫紅棗呢。“哈哈哈~太俗了,這名字不著急,改天讓人給看看。你說這姓,還要姓馬嗎?要是孩子以後問起來可不好說?我看,幹脆讓她姓楊得了?”

楊武曾經也這樣想過,但是畢竟她是馬薩族的後人,“不行,不行,必須得姓馬。”

正琢磨著,外邊有人傳話說是行醫帶著奶娘來了。

楊武跟妻子便上外邊迎接,進來一對夫婦,按照規程,他們看了看小女孩,小女孩也並不排斥,商量了一下錢的事。奶娘便留下,男人和行醫歇了一會兒也就下山去了。

路上。

行醫從兜裏掏出一吊錢塞到他手裏說,“怎麼樣?”

那個男人搖搖頭,“不好說,這個女嬰額頭隆起如圓日,額骨似半月,又聞出現五彩霞光,鳳者也,貴像。但是時辰和她出生地陰氣太重是凶兆。”

行醫又掏出一吊錢給他,那人微微笑了一下卻順手推開了,“依您看,怎樣才能躲過這凶兆的災難?”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給人看相,卻不知道怎樣躲災。一切皆由天定。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行醫還想問,但是那人直接轉身也不答話就走了。行醫站在原地惆望向天,“一切皆由天定?”

百裏之外的南王府內。

一群丫鬟在一座宅院裏像是趕集似的,“快著點,要是耽誤了齊王妃的事誰都別想活命,快啊~”

進去的一盆清水換成一盆血水的往外端。

“王妃,用力啊,”穩婆在床旁跪著,有勁使不上隻能咬牙切齒了,“呼,吸,用力,用力,快了快了。您再加把勁•;•;•;”

一個身材雄偉的中年男子坐在凳子上終於耐不住了,“怎麼還不行?這都半天了,怎麼就這麼難生啊?”

身邊的一位妾室笑了一下說:“王爺,您別著急,坐下喝杯茶。妹妹平時身子骨嬌弱。不過有禦醫在這兒,您就放心吧。”

屋裏的齊妃依然喊叫個不停,“啊,柯震東你這個混蛋,我不生你非得讓我生,你個混蛋,混蛋,我饒不了你•;•;•;啊~”

身邊的伺候的人個個都抿著嘴忍著笑,堂堂的一個王爺竟然被一個妃子罵成混蛋,可想而知這個妃子平日裏有多受寵。南王也是忍著,白了他們幾眼,依然不動聲色。

南王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如此往複了N遍終於忍不住了,“不行,我進去看看。”

身邊的妾室慌忙上前攔住說:“王爺,不可,這女人主陰,男人主陽,生孩子是最虛弱的時候。這要是王爺一進去怕是•;•;•;”

南王一下沒了辦法,隻好又返回到凳子上,重複坐下起立的動作。“給我派人進去,我要知道裏麵的情況。”

突然間屋裏沒了動靜,“王爺?齊妃娘娘昏過去了。可能是體力損耗過多,休息兩日就可以恢複了!”

南王騰的一下跳起來,“孩子呢?”

“孩子,呼吸不穩,怕是•;•;•;”

“一群廢物,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皇帝老子派來的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要是孩子有事我照樣取你腦袋。滾開~”

南王推開他,徑直朝房裏,齊妃昏迷著,身旁的傭人把孩子抱了過來,“王爺?是個小郡主~”

南王接過孩子,用手探了探呼吸,小小的胸脯起伏不定,孩子竟然也沒有哭喊。“傳禦醫,告訴他,孩子如果有事,讓他提著腦袋來見我。你們先下去吧。”

南王附身到床邊替她捋了捋頭發,親昵道:“本王不許你們有事!”

這下可把禦醫急壞了,“哎呀,這可怎麼辦呀?就說不來嗎,南王身邊那麼多大夫,你說你向皇上邀哪門子功啊?多年的名聲毀了不說,還得把老命賠上。你說在民間做個江湖郎中比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