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毒是美人心,她可沒忘了剛才就是這人話讓多放出兩頭野獸出來的。在他眼裏,他們這些人的性命恐怕不值一提吧?
而且看他這幅居高臨下的悠閑自在模樣,剛才明顯將他們當作猴兒看了。想必他們在底下與野獸生死搏鬥的時候,他們差點沒命的時候,這人還嫌棄他們“表演”得不夠精彩呢!
薑容暗自提了心,不著痕跡地將薑煜擋在身後,與綠眼少年並肩站著,靜靜地看著麵前如玉的俊美男子,心裏猜測著他將他們三人弄上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李長淵以手支頤,將薑容的一係列神情變化俱都看在眼裏,心裏對她的興趣又添了幾分。
而且,不知怎的,對著這孩兒,他竟無端生出幾分親近來。
這可著實稀奇了。
麵前這個萍水相逢的家夥可是與自己半分關係也沒有的,怎麼好端端的就對他生出親近之意來了?
他心裏很是感到疑惑,不過他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好不容易有個引起了他的興趣又叫他願意親近的人出現了,他倒是並不介意偶爾放肆一下,順從著自己的心意來。
“過來。”李長淵對著薑容招了招手。
薑容眉頭微蹙了下,還是順從地走了過去。沒辦法,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還是聽話的好,免得麵前這看起來很好的美男子一個不順心就將她丟下去喂了野獸。
“嗯,真乖。”李長淵直接將人抱在了腿上坐著,旁邊周複三個見了俱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他們的公子何時變得這般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了?畫風不對吧?
不過公子怎麼做他們也無權置喙。隻是心裏的驚悚到底久久未曾消散。
李長淵捏了捏薑容還未褪去嬰兒肥的鼓鼓的臉兒,手下柔軟有彈性的觸感惹得他愛不釋手,他又多捏了幾下,引得薑容心底裏大罵不止。
泥煤,捏上癮了不成?姑奶奶的臉也是隨便能捏的?遲早要叫你還回來!
看著懷中家夥敢怒不敢言憋屈隱忍的模樣,李長淵感覺頗為可樂,捏得更起勁了,直將薑容的臉當成了包子。
薑容忍得都快內傷了,直欲將這隻在自己臉上作怪的豬蹄子給拍下去。
雖然這隻手是長得很好看,完美得猶如絕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藝術品,簡直就是老爺親自給他捏出來的一樣,但是這也掩蓋不了它主人可惡的事實!
然而李長淵似乎察覺到了,在她爆的前一刻及時將手拿了下來,摸了摸她頭上軟軟的髻,道:“你闖進我的鬥獸場來做什麼?”
這不,興師問罪來了吧?
薑容心裏早就打好了腹稿,立刻就將原因道出,隻是將一切和空間有關的東西都換了個法,因為空間是萬萬不能泄露的。其他的倒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實話實。
因為這人一看就是個聰明的,跟聰明人玩心眼子,是很累滴!她想玩兒也玩兒不過。
聽了她的一番辭,李長淵看向薑煜,將他喚過來,對上家夥看過來的一雙水汪汪烏溜溜的大眼睛時,他心裏再次不可遏製地生出了一股溫情。
奇怪了,怎麼今日接連對兩個從來不曾見過麵的陌生孩兒生了好感呢?這兩個還是兄弟,不,準確地是姐弟。抱著薑容的那一刻他就辨出來她的真實性別了。
雖這個年紀的男女孩子差別並不是很大,很容易讓人混淆了,但氣息脈搏什麼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在他這樣的武功高手眼裏,區別還是很明顯的。隻要稍微查探一下就能知道。
武功修煉到他這種境地,若是連男女都分不清楚,還是自戳雙目算了。
之前之所以沒認出來,隻是因為沒怎麼注意罷了,也沒往那方麵去想過。誰會想到一個**歲的姑娘會女扮男裝呢?
現在倒是有了解釋,一切都是為了行事方便好救下她的弟弟吧。畢竟女孩子到這種地方來總歸有些不妥。
隻是,她又是如何知道她的弟弟是被賣到了這裏來的呢?又是如何找到這裏的?
別看他這鬥獸場裏頗為熱鬧,每進出的人都不少,但實則保密性還是非常強的,沒有專門的引路人是別想找來。
隻是丫頭似乎不想多,剛才也是一兩句話就帶過去了。他還是不要逼得太緊為好。
下一瞬李長淵心裏就驚訝了,咦,他甚麼時候竟對人如此寬容了?尋常還沒有人敢對他隱瞞什麼,敢這樣做的也早就叫他給想法子撬開了嘴收拾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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