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蕭氏已經坐得夠久了,該是時候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了。
帳篷內,蕭瑾手指敲擊了下桌麵,“出來。”
旋即,一道黑色身影閃現在他麵前,單膝跪在地上,垂著腦袋。
蕭瑾擁有兩支暗衛,一為風衛,二為雲衛,雲衛是他外祖家衛氏從派到他身邊保護他安危的,一共隻有七人。與他同母一胞的三皇子蕭瑜身邊也有這樣的七人存在。
別看雲衛人數很少,實則雲衛中沒一個易與之輩,俱都武功高強不,還各自都有一身絕學,毒藥、暗殺、易容、醫術、機關等,每一個都可當十人甚至百人來使。
有了雲衛七人的保護,蕭瑾一直安然活到現在。
另外一支風衛則是他自己訓練出來的,俱都是心腹中的心腹,隻聽從他一人指使。
風衛的人數就要比雲衛多得多了,足有二十七人,每九人一隊,其中有一隊全為女子,擅魅惑與伏殺。另外兩隊則幫他打探消息以及執行某些暗中的任務。
每位皇子身邊幾乎都少不了暗衛,隻看人數多少、實力高低罷了。
暗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此刻蕭瑾將暗衛喚出來,卻不是為了暗地裏虜獲處子的事,而是吩咐他去盯著太子,時刻注意他的行動。
現在,太子才是他最大的敵人。
他甚至考慮著要不要趁這次狩獵將太子暗中擊殺,以除後患。
太子年紀就如此隱忍,這才是他最可怕之處,若等到以後他積蓄起實力來,恐怕他們都要敗在他手裏。
所以,得趁他還未徹底成長起來之前將他除掉!
蕭瑾暗中思忖著,良久,他喃喃道:“明會有一場比試,且看情況吧。若到時候他自己尋死,可就怪不得我這個做哥哥的了。”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日,對於撫遠侯府來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正院外間,王氏滿目溫柔地逗弄著懷裏的嬰孩兒,引著他話。
這孩子便是薑容心心念念的平哥兒了。
可惜他現在才不過七個來月大,哪裏就會話了?嘴裏隻“咿咿呀呀”地叫著,時不時吐出個泡泡,一雙眼睛格外黑亮有神,正四處看著。
王氏將一根手指給他抓著,指著旁邊的物事給他認,“錘子看這是什麼呀?葡——萄——”
平哥兒就要去抓,王氏一笑,“哎呀,我的乖孫孫喲,現在你可不能吃,等你的米粒兒長大了才能咬得動。”
她抱著平哥兒轉個身,麵向坐在另一邊的薑鈐,指著他道:“知道他是誰嗎?這是你爹爹呀。來,叫爹——爹——”
“呀呀……”平哥兒出兩個無意義的單音節,卻依舊惹得王氏一陣欣喜,“我們錘子可真聰明呢,這就知道叫爹爹了,以後定是個好孩子。”
旁邊薑鈐一直陰沉著臉,聽見這話就嗤笑一聲,“不過是個野種,娘也太寵了些,左右等到我治好了,還怕生不出孩子來?”
聞言,王氏麵色不變,依舊溫柔地和平哥兒玩耍著,也不看薑鈐,道:“野種不野種的,這話以後不要讓我聽到。從今開始,錘子就是你的兒子,親生兒子。”
眼見薑鈐欲待反駁什麼,王氏沉聲道:“你不想繼承薑家了?不想以後爵位落到你頭上了?你若不想,盡管到外頭嚷嚷去。”
薑鈐這才沒什麼了,隻是看著平哥兒的臉色依舊滲人得很,似乎恨不能將他一把掐死似的。
也是,任誰被逼著要認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孩子做親爹都不會好受吧?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時刻提醒著他已經成了廢人的事實。
他不惱恨才怪。
薑鈐怏怏坐靠在榻上,手裏抓著一顆核桃把玩著,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娘,待會兒認親儀式怎麼辦?這孩子難不成還真能跟我的血融在一起?”
王氏瞥他一眼,“現在才想起來擔心了?放心罷,我都安排好了。別他確實與你有著一分血緣關係,就是毫無關係,我也能叫你倆的血融在一塊兒。”
薑鈐籲了口氣,“這就好,害我白擔心一場。”
驀地他猛地坐起身來,盯著王氏道:“娘,你剛才什麼?你這野種,咳,這孩兒跟我還有血緣關係?難不成他還真是我以前留下的種?”
王氏輕哼一聲,“你想的倒美,若真是如此,還用得著我費心費力地安排嗎?實話與你了吧,他是那賤種的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