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薑容的腿部分已經盡數沒入魂池之中,池中淺碧色的半透明池水仿若火焰一般纏繞在她的腿上,似乎在不斷淬煉著她的魂體一般。
這還不算,外層的淬煉完全之後,池水又絲絲鑽入她的魂體內部,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焚燒殆盡化為飛煙。
“啊!”薑容慘叫一聲,咬在蕭玨肩膀上的力道驀地加重,雖沒有鮮血流出,那處卻是眼見著變得淡薄了一些。
她加諸於他魂體上的傷害,會讓他的魂體變得虛弱!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薑容嘴下一鬆,隻是那令人無法忍受的疼痛不斷襲來,讓她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嘴巴已經再次自動咬了上去。
大顆大顆的透明淚珠子從她眼中滴落下來,既是痛的,也是心疼的。
蕭玨輕歎一聲,一手按在薑容的後腦勺上,一手捧住她的臉頰,唇瓣覆了上去。
或許這樣就能夠轉移她的大半注意力了,讓姑娘的疼痛能夠減輕一點。
當然,也不排除他自己受到了蠱惑。
要知道,兩人現在幾乎是肌膚相貼,中間無一絲縫隙。
魂池中的水晃動的幅度更大了一些,漫過兩人的腰身。然而薑容此刻似乎感受不到絲毫疼痛了,靈魂的擁抱親吻比身體來得更加叫人瘋狂,恨不能就此融入彼此,再也不分離。
在薑容沉浸於蕭玨帶來的情熱狂潮中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魂體內存在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絲絲黑線。那是她存在於她靈魂深處的雜質。
在魂池水無情的灼燒淬煉之下,那絲絲黑線被迫出了她的魂體,甫一出現在外麵,沾上魂池水,便仿佛一縷煙霧般化為虛無了。
黑絲消失得愈多,薑容的魂體也跟著變得愈加通透純淨,真實可觸,漸漸朝著實體的方向轉變。
蕭玨之前雖已經進行過一次煉魂,但其實並不完全,因為急著找到薑容,他隻在裏麵待了半不到,後麵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尋找她的路上了。
所以他之前的疼痛比薑容要輕得多的話根本就是在哄人的,其實絲毫輕不到哪裏去,甚至要更為嚴重。
而這時,他的魂體內也不斷有黑絲彌漫而出,化作虛無。
兩人魂體交纏,熾烈與陰寒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如同水乳相融,陰陽相合,在這一方的魂池內,達到了一種極其難得的狀態。
似乎地間原本分明的一陰一陽,重又融彙在一起,化作了一團不分彼此的混沌。
這樣的狀態,明顯更適合接受這樣殘酷的煉魂。也許完整的煉魂原本便是需要這樣具備太陽與玄陰體質的人才能順利進行?
單獨的一人,就像缺了一半的太極圖,如何還能運轉開來?
然而這樣,顯然是不夠的,因為他們還為真正地達到彼此相容的地步。
是否要踏出那一步?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上衣衫盡褪,完全的赤-裸-相-呈,蕭玨正將薑容抵在池邊,一手掐著她素紈腰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上,使得兩人間的距離無法更近,同時也是防著她跌落到池中去。
另一手握著她的雪膩酥香,輕攏慢撚抹複挑,極盡挑逗之能事。
他嘴中含著她的舌兒,仿若饑渴的旅人不斷攫取點滴清泉蜜液,沒有滿足的時候。
而兩人的下身更是緊貼在一起,似化作了一個。
怒龍已至桃花津,昂藏挺秀雲水陰。銀溝顫懾唇怯開,粉頸花團邀入來。
蕭玨看著眼前的嬌嬌人兒,嫩臉含春,情迷婉轉,嚶嚶叫喚,欲使人狂。
他緩緩沉下身去,淺插如嬰兒含乳,滿腔柔情都付予一聲聲誘惑的低喚:“阿容,阿容……”
這一刻,占有她的念頭占據了他所有的思緒,除此之外,他已無法思考。
未等她給出反應,他已陽鋒直入,深刺似凍蛇入窟,連根盡沒,和核而吞。
薑容驚呼一聲,含情仰受,兩腿兒盤上他的勁腰,嘴裏胡亂叫喚起來,連她自己都覺臉紅。待要收聲,卻又在一波又一波的嵯峨撻伐中丟了神智,迷了意識。
蕭玨動作愈見凶狠,急抽如驚弦,黑沉沉的眸子盯緊了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點表情。
但見她素體熠熠,嬌容婉妙,眼若春光,豔色無雙,美如妖姬!又聞她宛宛鶯啼,柔柔泣訴,愈恣情縱意,魄散魂消,恨不能兩個化作一個,生在一起。
如此數百下之後,蕭玨的動作才稍緩,上挑下刺,側拗旁揩,乍淺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脫。
又俯身去攫她的嘴兒,吃她的舌兒,乍徐乍疾,深入淺出,直將她弄得魂飛外,意識混沌。
待得她氣息急促,大口搶食他口中的津液時,他這才好心放過了她,將她挺腰送至嘴邊的相思豆玲瓏果盡數吞入,流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