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薑容複製完了,蕭玨也差不多將這裏麵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倒是也找到了兩處機關,隻不過都是用來藏書的。
沒的,薑容將機關裏藏著的書也都複製了個遍。
看來秦皇石棺不是藏在這兒的,兩人隻得無奈退走。
如今王家三處地方都找遍了,並沒有現秦皇石棺啊。會不會是先祖弄錯了?薑容感到疑惑。
第二日,王家來的客人愈多了起來,比之昨更要熱鬧十分。
薑容自然又得出麵招待那些青年公子們了,她帶著他們把王家能去的地方遊了個遍,也玩兒了個遍,暗中注意著有哪些地方隱含蹊蹺。
可是一切都正常得很,最後眾人又回到了淥水閣,薑容站在窗前俯視著外麵的湖波,心頭一陣茫然,到底藏在哪裏呢?
突然王祒提議道:“要不咱們來遊湖?也爽快爽快。”
這個提議深得眾人之心,被一致通過。
薑容聽了心裏一動,若王家還有哪裏沒被他們探查到的話,那非屬這片喚作“淥水”的湖泊不可。
有沒有可能,石棺就藏在水底下呢?
很快一艘畫舫就開了過來,眾位公子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的直接從窗子處一躍而下,輕飄飄落在船上。
有的身形似燕,腳尖一點便飄了上去;有的輕功水上漂,在水麵上一點身形便飛掠而過,穩穩落在船上。
最後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了薑容和王祒兩個東道主。
結果那幫子蔫壞的,竟然擅自將船給開走了,遠離了岸邊。
林忱在底下大叫道:“五哥,你下來啊!來,我接著你!”
著做了個伸手欲接的動作。
其他人哄堂而笑,都等著看王五的笑話。
哼,這麼點距離,也想難倒我?
王祒苦著臉咬牙切齒問她道:“五哥,這下我們咋辦?”
若是離得近了,他還是能上去的,但現在隔得這麼遠,他的輕功又沒有多高明,如何能像“飛人”一樣飛過去?
薑容漫不經心一笑,“咋辦?涼拌唄。”
話落就提起王祒的後領,越過窗子,在落下之際,腳尖在水麵上輕輕一點,身形再次躍起,輕飄飄仿佛沒有重量,沒有提著一個人在手上似的。
很快,薑容就落在了船上,將王祒往甲板上一放,他還暈乎乎的有些沒回過神來呢。
眾人紛紛圍上來,口裏不斷出“嘖嘖”聲響。
“哎,五哥,你啥時候練成了這等神功啊?有空教教兄弟?”
“五哥,難道你前陣子躲起來不見人,就是練輕功去了?”
“行啊五哥,你這輕功,夠高!都趕得上那話本子裏寫的‘踏雪無痕’了!”
薑容負手挺胸,下巴微揚,麵上一派高手寂寞的表情,隻是那目中隱含的得意是怎麼回事?那微翹的嘴角又是怎麼回事?
“兄弟們過獎了,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麼。隻要你們肯下苦功,也能達到和我一般的高度。你們實在不必自卑。”
“切——”眾人大翻白眼兒,轉過身不理他了。
唯獨林忱站在原地,看他的眼神有幾分驚奇,幾分疑惑,還有幾分陌生。
薑容心裏頓時一個咯噔,難道被這子看出什麼破綻來了?
她上前錘了他一拳,笑道:“這麼看著哥哥我作甚?我可不會給你當媳婦兒!哈哈……”
話時候的王禕長得是粉雕玉琢,玉雪可愛,要不長輩們也不會給他起名為“禕”了。
有一次林忱到王家來做客,在花園裏遇見了玩耍的王禕,頓時對這個“妹妹”驚為人,拉著她的手等她長大了要娶她為妻。
結果被外表軟萌內裏凶悍的王禕霸王給揍了個滿臉開花。
後來長輩們現了,將追著林忱打的王禕給拉開了,問他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好好地這樣欺負弟弟呢?
當時的王禕朋友高冷地將頭瞥到一邊,不話。
問林忱,他也不話。此刻他也意識到自己認錯人了,不是,是認錯性別了。
於是,這件事兒就成為了一樁懸案。
這事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因此當薑容提起來這件事時,林忱立馬就去了懷疑,回了她一拳頭,正砸在她胸口上,揚眉道:“你想當我還不要呢!”
然後昂著腦袋傲嬌地走了。
留下薑容在原地捂著胸口暗自破口大罵,我去年買了個表!
林忱你這個混子,知不知道女人的胸不能亂碰的!疼死她了!
哼,你給我等著!姑奶奶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眾位公子哥兒們,在船上喝酒聽曲兒,舞文弄墨,舞刀弄槍,或者三兩個湊在一處搖骰子賭博,玩兒的是不亦樂乎。
突然,湖麵傳來“砰”的一聲響,眾人一愣,忙跑出去看,“呀!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