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藤出一聲巨大的慘叫,整個人如同抽搐一般急劇動作了一下,接著腦袋就歪了過去。
人已經是死得透透的了。
靈魂都被智給吸出來吞掉了,還能不死?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舌頭,又朝著黑袍人衝去。
然而黑袍人似有所覺一般,一手就將死透的石藤給扔了出來,另一手大袖一揮,一股大力傳來,就將智給扇到了一邊,他身形幾個起落,在原地留下幾道殘影,便已經杳無蹤跡。
而臨走前,那黑衣人似乎看了薑容一眼。
智還待要去追,卻現人已經找不見了,隻得怏怏地回來縮身形盤在薑容手腕上了。
這一切來話長,其實不過生在幾個呼吸之間,蕭玨才剛剛來到薑容身邊。
兩人對視一眼,神情都有幾分凝重。
雖然成功將石藤幹掉了,但是現在他們現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了。
剛才那個“曹公”又是何人?他早就潛伏在石藤身邊嗎?救走石藤的目的是什麼?又是誰派他來的?
一連串疑問在兩人心頭升起,細思恐極,讓人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而那邊韓維崑也被韓維峷並淩劭給製住了,見他不老實,韓維峷直接廢掉了他兩隻胳膊,又踩斷了他一條腿。
看那狠絕的模樣,可見韓維峷是將他這位大哥給恨到骨子裏了。
而後,薑容朝空出了一道燦爛的煙火,告訴躲在蓮山背麵山洞內的韓維崧幾個,事情已經解決了,可以前來彙合了。
當韓維崧、淩曼殊以及淩劭三人趕到的時候,就見到重新投誠過來的禁衛軍頭領張但之,正帶著人在清掃王宮內外的屍體。
見到韓維崧,張但之愣了一下,而後迅過來見禮。
韓維崧一擺手讓他起來,問道:“四王子現在何處?”
張但之回道:“昭陽殿。”
來了昭陽殿,韓維崧進去之後就現薑容正在為父王診脈。
他正要開口詢問,邊上韓維峷示意他不要出聲,他立即閉緊了嘴巴,擔憂地看著床上的人。
他第一個感覺就是:父王何時變得這麼老了?風濁殘年不外如是。
與他記憶裏那個高山峻嶽般的偉岸身影大相徑庭。
韓維崧頓時一陣心酸湧上心頭,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薑容診完脈,韓維峷忙問道:“如何?我父王怎麼樣?還……有救嗎?”
韓維崧也上前幾步,緊張地看著她。
薑容也沒賣關子,肯定道:“有救,隻是這一次虧損了身體,就算救過來,也沒幾年好活了。”
她空間裏當然有不少延年益壽的靈丹妙藥,但是這位少鹹國的國王又跟她沒什麼關係,他陽壽本已不多,她幹嘛要冒著功德值被倒扣的危險替他延壽呢?
這可是違反道準則的好不?
她能夠救活他就已經是看在韓維崧的麵子上了。
聽到薑容有救,韓維崧兄弟二人頓時一陣驚喜感激,但聽到後麵一句話時又不由得黯然。
不過他們很快就明白過來,父王本來就人事已高,這次能醒過來就已經是好的了,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薑容開始趕人,“好了,我要開始給病人紮針了,蕭玨留下,其餘人都出去吧。”
韓維崧幾個立馬聽話地出去了,淩曼殊衝薑容聳了聳鼻子,不滿地嘀咕道:“治個病救個人都要黏在一起,真是的,哼!”
這位老國王是中了一味海外的奇毒,也就是碰上了薑容,不然換了另一個人來,很有可能就束手無策了。
薑容給他喂了一粒百花丸,而後開始給他針灸,幫助藥力在他身體內更快地流轉疏通。
不一時,老國王一大口毒血吐出,臉色卻是紅潤了些。
薑容又給他塞了一顆養元丹,恢複他虧損的元氣,有助於身體的好轉。
不過半個時辰,殿門就打開了,薑容和蕭玨兩人走了出來,外頭候著的韓維崧兄弟倆立馬迎上來,問:“薑姑娘,我父王如何了?”
“已經沒事了,你們進去看看他吧。”薑容擺擺手,她現在有些累,就想快點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兒睡一覺。
韓維峷立馬安排人來帶他們去休息。
時間已晚,薑容幾人也就不想折騰著出宮了,索性就住了下來。
蕭玨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跟在帶路的內侍後頭。
淩曼殊在後麵看著蕭玨的背影,撇了撇嘴,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就是走幾步路嗎?還要人抱著!
薑容你丫丫的就是作!
可是轉念想到,自己連作的機會都沒有,便一陣氣餒心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