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秦軼心裏一喜,將她整個人抱到膝上,腦袋埋在她脖子上,“阿容,回去我就讓欽監選個好日子,娶你為後,好不好?”
薑容張了張嘴,突然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排斥嫁給他。
“我,我們們才不過認識幾而已,怎麼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會不會太快了點?”
“我想早日娶到阿容。”他含著她的耳珠氣息灼熱道。
“再,迎娶王後的禮節甚是繁瑣,從定下日子,到真正洞房的那一,之間起碼會隔上一年。我們可以慢慢認識……”
他的唇貼在她白嫩的脖頸上,重重地烙下一個個吻。
當車隊進入王城長陽時,百姓們夾道歡迎。在此之前,秦軼已經從馬車裏出來,坐在了驚帆的背上。
看見他們的王,百姓們俱都高聲歡呼起來,目露狂熱敬畏。
聽見外麵的喧囂,薑容忍不住將車簾掀開一角,看向外麵的景象。當看見人們對秦軼無比推崇愛戴的模樣時,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笑容粲粲,直叫日月失色。
有人看見了她,不禁驚呼道:“那女子是誰?真乃傾國佳人也!”
“是啊,她還坐在王上的馬車裏,難道是王上狩獵時遇見的美人?”
“王上後宮空虛,以前從不見他與哪一位女子親近,如今卻將那位女子安置在自己的馬車內,這女子莫不是王上心愛的?”
“很有可能!”
在街邊一座二層高的樓上,管柔站在窗前,視線緊緊黏在秦軼的身上,目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熱愛慕。
然而當視線觸及馬車內的薑容時,她神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她頭也不回對身後的侍婢道:“阿狸,去查一下那女人。”
語氣森然,似對薑容有刻骨仇恨一般。
阿狸領命而去。
回到王宮,當看見抱著一個繈褓踏出馬車的薑容時,眾位候在宮門口的大臣俱都驚了。
尤其在看到他們的王親自將她扶下來,動作心翼翼,神情嗬護備至時,眾人更是大吃一驚。
以往從不近女色的王上,什麼時候身邊竟有了這樣一位絕色美人?而且還連孩子都有了?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王上的保密工作做的還真是好!將他們這一班大臣們都給瞞過去了。
不行,事關他們秦國王室子嗣後稷,稍後一定要向王上問個清楚才好!
眾人心思各異,位於最前麵的宰相管恪細長的眼睛就是一眯,其中一抹精光一閃而過。
不過不管心裏怎麼想的,他們麵上卻都是一派恭敬。
管恪帶頭向秦軼俯磕頭行禮道:“恭迎王上回宮!”
秦軼握著薑容的手,讓她和自己一起接受眾臣的跪拜。
“起。”
“謝王上!”
管恪向身後的禦史張顯使了個眼色,張顯立即上前,攔在了秦軼和薑容麵前。
“敢問王上,不知這女子是何人?”
秦軼淡淡掃了他一眼,張顯原本大義凜然的臉,一下子白了幾分,在他的逼視下,漸漸低下了頭。
秦軼手扶在薑容的腰上,鄭重宣布道:“這是孤,未來的王後!爾等須得敬之重之,尊之愛之,便如對孤一般,可聽見了?”
這話如巨石投水,瞬間激起波瀾無數,眾人一下子炸開了。
張顯頭一個叫開了,“不可啊,王上!這女子來曆不明,若是別國混進來的奸細該如何是好?而且,王上立後一事事關重大,萬不可如此輕率,還請王上三思!”
“是啊,王上,立後一事非同可,須得萬分慎重才是!”
“住嘴!”秦軼一聲沉喝,厲眼掃了眾人一圈,凡視線所過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
他冷冷一笑,“孤是王還是你們是王?此事孤心意已決,絕不容更改!魏旭!”
人群中出來一個穿著官服略微矮胖的中年男子,他便是掌管欽監的監正魏旭。
他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後忙跪倒在秦軼麵前,“王上!”
“回去選定吉日,孤要擇日與王後完婚!”
又看向管恪道:“宰相,你擬旨,將本王即將大婚一事昭告下!”
連下兩道命令,秦軼便拉著薑容大步離開,留下一眾麵麵相覷的臣子。
管恪回到府裏,就進了書房,不一時派人將女兒管柔請了來。
“阿柔,王上他糊塗啊!怎可如此輕率就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為後?這不是將祖宗社稷當成兒戲嗎!”
管柔麵色一變,“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上他,要立誰為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