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倪商送回丁厚厚的時候,萬軍已經等在家裏了。衛倪商沒有進去坐就走掉了。
丁厚厚嬉笑著向萬軍講述著,看到了要包養衛倪商的富婆樣子。評論著那真的是老牛想吃小嫩草了,以為有兩個錢就可以什麼都買了?要是丁丁同學從了,她都要揮起那正義的棒子,打那不蹬對的鴛鴦。幸好啊,丁丁對那富婆不感冒。
扯著床單,拉著枕頭,萬軍不置評說。
丁厚厚嘮嘮叨叨自顧自地議論了一番後,又講起自己和衛倪商吃麻辣燙時,著了急,把自己給燙著了,如今這嘴還有些疼。
萬軍不淡定了,扔下正在收拾的度假的東西,起身來到丁厚厚身邊。雙手捧住丁厚厚的臉,嚴肅地道“把嘴張開,我看看。”
丁厚厚故意嘟起嘴,眉眼帶笑地就是不張開。
萬軍堅持,看著丁厚厚的眼睛眨都不眨,皺著眉,一臉的擔憂。
好吧,又敗了!
丁厚厚乖乖地張開嘴,有些含糊地小聲說“其實應該沒事的!”
萬軍仔細地就著燈光在丁厚厚嘴裏上、下、左、右地瞧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才鬆開手,點了下頭“嗯,沒事!”彎腰繼續整理出行物品。
丁厚厚心底微顫,甜蜜地抱怨著“都說沒事了,瞧你緊張的,這下嘴倒是被你看疼了。”
萬軍頭都沒抬,就一腔真誠道“能不緊張嗎?你的嘴,那是我獲得福利的地方,要是被燙壞了,就是破壞了我的幸福。”
丁厚厚聞言一怔又一喜,偏頭看過去,似乎在萬軍的嘴角劃過一絲得意。
然後就覺得吧,自己的小肥爪癢了。伸出去,一邊一隻拽住萬軍的耳朵“大膽!竟逞口舌之快,冒犯本公主。說,怎麼受罰?”
萬軍順著丁厚厚的力道抬頭抬眼看她,不自覺地就把寵溺裝了滿心,裝了滿眼,直視著她不知愁滋味的閃亮眼眸,深情無限地又認真無比道“小生知罪,願公主責罰。您可以罰我幫您寬衣;可以罰我幫你沐浴;可以罰我抱您上床做按摩,全套的,從頭到腳;您還可以罰我講故事哄你睡,或者...陪睡?您可以選其中一、二。其實我推薦您就罰整個套餐吧,我是非常非常的不介意。”
咳、咳,又被打敗了。
丁厚厚臉頰一派火紅,手就那麼搭在人家的耳朵上,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那位還在一本正經的臉。瑟瑟地縮了手回來“那個,那個我收拾下我的東西,別忘帶了什麼。”
萬軍伸手毫不客氣地在原地亂轉的丁厚厚屁股上掃了一把,力道掌握的剛剛夠丁厚厚一哆嗦的。
“那個,那個我渴了,嗯,我渴了,我要去喝點水。”
丁厚厚的亂轉被打停了,自己一句話把自己支到了客廳。扶著沙發背站了會兒,想著日間和丁媽通話聊天時,丁媽還時不時地旁敲側擊叮囑這個男女之間的大事,千萬不可莽撞了。
近日還是沒什麼進展的,摟摟抱抱親親就睡了,雖然也會在睡前睡中睡後有時能感覺到有那麼個硬硬的東西硌著自己,但是畢竟沒再進一步。這個,今晚,他突然說出這些,哦,有點兒,似乎有點兒...。
自己也還依舊好奇,但也真有些擔心了,因為老媽的警告也真的是留有痕跡的,萬軍似乎,哦,是想的。這個怎麼辦呢?
思緒翻飛了幾分鍾,也沒想出個萬全之策。丁厚厚最終決定順其自然吧,再或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再或者...
哎呀,愛咋咋地吧!欲望和理智打架打的很厲害,隨它們去吧。
丁厚厚心亂如麻地走進衛生間,打開淋浴,澆了會兒,才覺得自己有些平靜下來。
****這個事兒,丁媽一再囑咐著,讓自己這個乖乖女現而今真的有些心理負擔了。家裏一眾人等還以為自己的男朋友是衛倪商,尚沒見過如今的萬軍。
隻是平時摸摸親親的,也覺得很正常的。再要升級,如果情境不到,就這麼琢磨是該還是不該真的很傷腦筋。
狠狠地揪了幾把頭發,讓自己清明些,甩了甩腦袋,也希望能夠把那些亂七八糟甩出腦袋。也暗暗的希望萬軍今晚隻是呈口舌之快。
擦幹身體,往臉上胡亂地塗了些麵霜,又鼓勵了幾次自己,丁厚厚仍穿著大T恤走出了衛生間。
一打開衛生間的門,卻見萬軍正坐在沙發扶手上直挺挺地盯著衛生間,此時正直挺挺地盯著自己,嘴角似乎還含著一絲莫測高深的微笑。丁厚厚立馬覺得自己像隻小綿羊,一不留神就被饑餓的獅子給死死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