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問題又回到了這裏。看來今天是要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出來,否則他就白來了,這樣也好,有了決斷,他才安心。
肖宇很平靜:“不會有那一天的,即便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絕不後悔。”經曆了兩世的感情怎麼還會有問題呢?
“事情都不是絕對的,話先別說那麼滿。”
“表哥,自從非典事件之後,你曾答應要幫我們說話的。我認為這二者都可以兼得,這並不衝突,為什麼就不行呢?”
“並不是你喜歡的人或東西也要求別的人都喜歡,你要明白這個道理。”
肖宇幾乎快要崩潰掉,怒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怎麼樣?表哥,我不想這個樣子,隻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行嗎?”
陳良平失望的看著他,在北京待這麼久,真是白瞎了他的安排,一遇上點事又崩潰了,總是這樣崩潰下去誰能做他將來的左膀右臂,一個家族的興旺要靠弟兄們齊心協力才能做的更好。
隻見他神情瞬間就萎頓下來,“好,那你安靜的過去吧,陳家要倒就倒吧,和誰也沒有關係。”那就倒吧,頂多到死後見了陳家的老祖宗說一句,我沒有本事,我獨木難支,我是陳家的罪人。
肖宇大為不忍,低低的叫了一聲表哥。
“陳家缺的是人,二爺爺那一支已經絕後了,二叔做科研幫不上什麼忙,良安不爭氣,珊珊姓張又是女孩子,爺爺早就退了,你也知道人走茶涼,家裏就靠父親一個人支撐,他每天都如履薄冰一般,有時候都得靠安眠藥才能睡得著。他獨木難支,我這個做兒子的看著難受呀。你若是能過來幫我,長輩們和我都很高興,若是你不想那就算了,反正早晚都會沒落,早沒落早完事了。”
肖宇心思及其複雜,他不像表哥那樣從小就被世家的規矩束縛著,他覺得幫了是情分,不幫心裏過意不去,但是他身上帶出來的悲傷和絕望,讓他覺得不答應就是罪孽,但是他確實不能拿自己的婚姻幸福賭在裏麵呀。
“這二者有衝突嗎?”他再一次的問道。
“牝雞司晨,這個詞你知道吧,一個家庭裏但凡女人強男人弱,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樣下去,這個家庭的興旺肯定不會長久。為什麼陳家要求女人都在家裏操持家務,就是防備的這個。這樣的談話沒有意義,回去吧,等金光集團的事情有結果了,咱們再談。還有你可以試著問一下,她若是嫁給你,能否舍棄她現在的事業。”不過這個問題他應該不會問吧,明知道有結果的事情還問,也沒有意義。
肖宇在回去的路上,終於能舒一口氣,雖然事情沒有結果,但是暫時他還是能鬆一口氣。他心中主意已定,無論如何他都會掌握自己的人生,一定要自己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