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開心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中的牌開始分發。
他們玩的是鬥牛,這隻是算點數的事情,一盤的時間自然隻是幾秒鍾的事情。他們很快就都攤開了自己的牌。
“我的是牛牛,你是牛九。我的牌更大,你輸了。”
蘇荷看著擺在席上的兩個牌麵,沒在意地擺了擺手,“願賭服輸,你說吧,隻能一件事。”
蘇荷和沈良玩牌的結果就是,贏著可以提出一個條件或是一件事讓輸者做,輸者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以前玩牌的時候,不知道是沈良在其中動了手腳還是蘇荷的牌運就是那麼好,蘇荷就沒輸過。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算是頭一次落入沈良的手心,也不知道沈良有什麼說不得的秘密。
蘇荷這心裏頭還在埋怨呢,沈良就把燈給吹滅,“今晚,我想給晨晨添個妹妹。”
蘇荷無奈地籲了口氣,沒敢反抗,願賭服輸!
……
清晨,蘇荷還在睡夢中,沈晨踩著鞋又找上門來,輕輕敲著門,沒說話。蘇荷揉了揉忪惺的睡眼,看了眼一邊熟睡的沈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踩著鞋走去給沈晨開門。
自從家裏的日子往好裏過,他們也就不需要早起忙活。每一天在早晨六點起床的樣子就可以。跟以前天還沒亮就起床相比幸福了一個鍾頭。
“晨晨,是不是肚子餓了?”
沈晨低下腦袋,看著蘇荷,有種有苦不能說的委屈。
知兒女者父母也。沈晨是蘇荷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沈晨的隨意一個舉動,甚至一個表情,蘇荷就能大概猜到他想做什麼。
蘇荷彎下身,淡淡地笑了笑,“晨晨拉褲子的是不是?”
就算是十歲的孩子偶爾還會尿褲子,更何況三歲的沈晨。而且跟其他同齡人相比,沈晨這方麵算是做得朝前的。在沈晨兩周歲的時候,他尿褲子的次數慢慢減為零。
沈晨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在他的觀點裏,尿褲子的孩子就是不被大人喜歡,而且一點都不聰明,連這點事情都忍不住,將來怎麼能成大事?
“娘,晨晨笨。”
沈晨帶著哽咽說,蘇荷慈愛地摸了摸沈晨的小臉蛋,“晨晨不笨,爹娘都喜歡晨晨呢。”
蘇荷將沈晨抱起進了房間,“娘給晨晨換褲褲去。”
沈晨將整個腦袋窩在蘇荷的肩窩,“娘,晨晨還把草席弄濕了。”
可能是沈晨敲門的時候把呂氏吵醒了,呂氏身上披著一件衣裳就走了過來,臉上有些擔心,“阿荷,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晨晨怎麼了?做噩夢了?還是哪裏不舒服?我就說別讓晨晨自己睡,你偏不聽。現在可好,我的乖晨晨,讓奶奶抱。”
沈晨就是呂氏的心肝,這要真出了什麼事,蘇荷指不定被呂氏給嫌棄。特也就沒說什麼,這個時候還是要留點麵兒給沈晨,讓他自己說還是比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