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間五點三十分,林子凡正坐在美女為他安排的休息室,他背靠在椅子上雙手枕著頭,眯著眼一副極其享受的樣子,但他心卻不像如此的享受,他滿腦子的蕭彤,想她在哪,是否有聽見自己所說的,是否此刻在流淚,是否在跟他一樣在思念著彼此.........。
美女走了進來,手裏拿著兩份盒飯,笑道:“還在想呢?來,吃飯了,這兩天你一定沒好好的吃飯。”說著美女拿著盒飯走到休息室裏正中間的一張長桌子前,把盒飯放下。休息室主要是提供他人休息的地方也是廣播裏的員工們中午吃飯的地方,所以台裏特意在休息室裏放了張大桌子。
遲疑了會,林子凡還是走了過去,微笑著點點頭,道:“謝謝!”美女嫵媚的一笑,先坐下來打開盒飯盒,見裏麵有幾塊雞肉,美女毫無考慮的就直接夾給了林子凡然後自己開始吃起來,林子凡不明白,問道:“你幹嗎夾給我?我這有。”林子凡想給她夾回去卻遭到她拒絕,道:“我要減肥,不能吃太多肉。”
就這麼一句話,林子凡也不再堅持要把雞肉夾回去,很自然的坐下來吃他的盒飯。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女生都喜歡減肥,似乎‘減肥’這個詞已成為眾女生不吃肉、不吃蛋糕等等油膩食物借口讒,看著美女本已很苗條的身體卻還想著減肥,林子凡很想說聲你已經很瘦了也很漂亮,但他還是沒說出來,畢竟這是人家女生自己的事情,他一個外人怎麼管得著呢?
想想也就罷了,他津津有味的吃著,他的吃像雖不能說難堪但至少可說是狼吞虎咽,就像一個乞丐你扔一個饅頭給他,你看他的吃像絕對與現在的林子凡有得一比。坐在他對麵的美女,停下來,大大的雙眼望著林子凡,臉上無法掩飾的笑容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就像天使一樣。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林子凡知道這位美女叫沐依竹,不過台裏的同事大多不叫她的名字而是叫她竹葉青,因為她實在是太美又擅長各種嫵媚的笑,你會不輕易間中她的毒而且還是沒有解藥的那種就如竹葉青一樣,所以大家都叫她竹葉青。似乎她也很喜歡他們這樣叫她,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些享受。她是上京人,廣播學院畢業,畢業之後便到這家廣播電視台工作。
很多的時候台裏的男同事都很樂意或自願中她的毒,在這些人裏流行著一句話:深中竹毒,不解也罷!從這句話便可看出沐依竹在這些男同事們眼中的魅力,他們甘願深中竹毒也要往其身邊靠,但沐依竹總是嫵媚的一笑,對他們是不近也不遠,這與明知前麵是懸崖還往下跳的人有何分別。
林子凡多少知道些這個台裏男人對這位有毒女人的傾慕,對此他隻是聳聳肩,淡淡地一笑,念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三下除五,一盒飯不到五分鍾便在林子凡麵前消失,當他站起來準備扔掉盒飯盒時發現沐依竹正媚笑的看著自己,眼神怪怪的,讓他渾身覺得不自然,他盡量讓自己不去看她的眼睛,然後道:“你幹嗎這麼看著我吃飯?”
“嘻嘻,我以前都沒這麼認真的看過一個異性吃飯,你是第一個。你們男人吃飯都是這樣嘛,飯到嘴裏嚼都不嚼就吞下去了?那樣消化會不會不太好啊?”沐依竹嬉笑道,她站起來也去扔盒飯盒,與其說她是在扔盒飯盒不如說她是在扔飯,因為盒裏的飯她幾乎沒怎麼動過,皮上的菜還是菜,隻是少了幾根青菜。
對於她的問題林子凡真的很難回答,他不能代表所有男人而且他吃這麼快隻是不想有人進來看見,以免被人說三道四影響人家沐依竹的工作,那就罪過了。他扔掉盒飯聳聳肩,苦笑道:“不是!你怎麼沒吃就把飯扔了?”
“我減肥呀!”沐依竹笑道,對於她這個答案林子凡隻有無奈的接受然後無奈的笑笑,除了如此他還能怎樣?總不會還在人家麵前大談什麼浪費糧食可恥這樣的大道理吧,相信不光是沐依竹她們這樣的城市人整日裏在浪費糧食,現在就連農村那些以食為天的農民,每天被他們浪費的糧食怕也足夠一個非洲國家一個月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