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的冬天今年來得有些遲,十二月中旬那股寒風才湧進上京城,已經連續幾日的連綿細雨,天空一片昏暗,大街上行走的人也少了很多,但今天卻有所不一樣,陽光明媚,街上的行人多了,特別是花季少女,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的衣服也與前幾日大不相同,不再用層厚棉襖裹著自己像個粽子反而一身很清涼舒適的裝扮,可說迷死萬千少男。
女人最喜歡的地方莫過於購物商場,春熙路是上京最有名的購物路,因為在哪裏有很多大型商場,比如伊藤洋華堂,它算是這裏最有名氣的商場之一,裏麵所賣的衣服樣式千秋,幾乎看得人眼花繚亂,這還不止,最重要的是它裏麵所賣的衣服全是世界名牌,價格雖然貴了些但也物有所值。
一眼望去,許許多多年輕男女一起遊逛於春熙路,嬉笑聲不斷,很多一男一女牽手、搭肩的進出商場,看似很恩愛的樣子。但在人群中也有幾女的笑聲格外清朗,她們每人大包小包的滿載而歸,走了一段路,一約二十歲的女孩嘟著嘴,一臉生氣樣,“早知道要買這麼多東西,就叫人來幫我們拿了。看現在,我們幾個美女成什麼樣了?簡直快成苦工了。”
她旁邊一人咧嘴笑道:“嘉祺,剛才是誰說還要買的?”
“是我!怎麼了?”林嘉祺挺挺胸揚起她嘟著嘴的腦袋,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得她旁邊的幾女‘咯咯’掩口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回到家,幾女如獲重釋,把手裏的包裹往沙發上一扔,很是疲憊的順靠在沙發上,一臉快要累死了的樣子,喘氣聲就給打呼嚕似的。
女人隻要是累了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個任勞任怨,無論災難疾病貧富貴賤,偶爾耍小脾氣也會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心儀男人,蕭彤想著想著,嘴裏喃喃道:“不知這個時候子凡怎樣?有沒有多添幾件衣服?有沒有感冒?有沒有......。”
山間路邊一茅草屋,四周被柵欄圍著像個小院子,院子裏一張太師椅上躺著一身穿白衣長袍的年輕男人,在他右手邊放著一小凳子,凳子上放著杯隻剩下半杯的白酒,酒杯邊殘留著幾粒未拋的花生,隻見他雙眼微閉,手裏拋著花生,一粒花生下肚便順手拿起酒杯輕輕喝上一小口,隨而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一股熱氣從腳底板直湧上大腦,直上雲霄。
這人正是林子凡,練了一上午的劍,也累啦!他便偷偷把龍嘯天珍藏在後山的老白幹拿出來倒上一小杯,他可不敢倒得太多,否則一會龍嘯天和趙乾坤兩老怪物發現就不大好啦!
最後一口下肚,感覺熱氣布滿全身,有種身在火爐旁的感覺,那種火辣味一直殘留於喉嚨間,久久回味,睜開眼看著手裏把玩著的酒杯,輕笑了聲,“酒啊酒啊!你可真是世上最好的東西.....。”
話未說完,幾聲從遠處傳來的話語音提醒著他,龍嘯天他們立即就要回來了,他再來不及去誇獎酒,匆忙的把龍嘯天的太師椅搬回屋子如原樣擺放著,地上的花生磕他也迅速打掃幹淨,並在最後時刻提起被他扔在院角落的劍,繼續練劍。
龍嘯天他們走近後,見林子凡正認真的練著劍,“看吧!我早說了他會認真的練劍,你就是不信。”龍嘯天說著已打開柵欄走了進去,林子凡也在這個時候停下收起劍,走過去問了句,“死老頭......。”
忽然,趙乾坤速度上前兩步,反扣林子凡的右手,輕輕一拉,林子凡整個身體已向他傾倒去,像是要撲到他懷裏去。趙乾坤又豈會如此,隻見趙乾坤反手一推,林子凡手裏的劍已落入趙乾坤之手而他的人卻連續向後退去幾步,幾乎差點摔一屁股,待他站穩那霎那,趙乾坤手中的劍以如條白蛇飛撲而去。
這招正是趙乾坤自創的‘乾坤劍法’第一式‘飛刺’。別看它隻是一般的劍刺,其實在刺向對方那瞬間,劍已在趙乾坤手裏發生著了三十六種變化,如道無形的四麵牆把林子凡的所有退路封死。
一霎眼間,林子凡前後左右的退路都已被封死,他隻是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旁邊的龍嘯天急忙想阻止趙乾坤的試劍,他剛要出手就聽見‘格’一聲,不知何時林子凡手中居然多出了把劍,盡然硬生生接住了趙乾坤這一劍。
原來就在這刹那間,林子凡右手突然閃電般伸出,抓起了旁邊兵器架上的一柄劍,‘格’的一聲,趙乾坤已然被逼退回去數步,可他又豈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林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