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在消失在鄭玉蜂劍鋒的霎那間,他的手卻並未停止而是已閃電般的速度突然出擊,他打的不是鄭玉蜂而是一個從則麵正想偷襲他的小弟,隻啊‘啊!’的聲,這個小弟直接躺在了地上哀嚎。林子凡不喜歡殺人,但並不代表不傷人或誰都可以欺負他。他不殺你並不代表你會好受,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嚐盡比死還痛苦難受的滋味。
林子凡一拳便打斷了他的幾根內骨,雖然算不了什麼,但就眼下這個場景來講,想得到及時的就醫恐怕比蹬天還要難,所以他隻能哀嚎著,痛苦著。
孫兵的人果然有一兩手,下手是那麼的狠,幾乎刀刀、拳拳都在往死裏打,然而林子凡這兩百名死士也絲毫不示弱,他狠我便要比他更狠。揮刀的瞬間,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了刀身上,隻要砍在一個人身上,那麼這個人不少胳膊斷退的就是已經死了的。
很快,地上已經躺著十來號人,但所有人手中的刀並未因這十來號人有所停留,反而更用力更快,反應更敏捷了,因為沒有一個人想死在這裏,包括林子凡這兩百死士。想不死,就得拚命,因為在這個時候你隻要稍有一絲退縮,那麼頭一個死的人肯定是你,隻有拚命興許還有一線生存的希望。
刀光在街燈的照耀下是那般的耀眼,每揮起一刀都帶著一道明亮的光線劃落,似乎在說我代表月亮來懲罰你!
慘叫聲不斷,刀與刀的碰撞聲不斷,‘鐺鐺’的響,還夾雜著那些讓人興奮的呐喊聲。
林子凡也隻能看著這些死士為他拚命卻不能上前幫上任何的忙,因為他正被鄭玉蜂纏著。連續兩次的失手,已經讓鄭玉蜂徹底憤怒了,他的劍是那麼的快,快到瞧不清劍影,就連劍聲似乎也在那一刻消失了。一下子,林子凡陷入了困境之中,他雖然還能瞧見鄭玉蜂站在何處,但卻瞧不見他的劍,一種恐懼湧上心頭。
他隻能隨著鄭玉蜂的身體而向後退或左右躲避,無奈他手中沒任何武器,否則定能與鄭玉蜂好好比個高低。現在的他隻能靠閃躲來避其鋒芒。
鄭玉蜂的劍就如鬼影一直緊跟著林子凡,讓他不得有半點分心。鄭玉蜂的劍雖然快也辛辣,但也並非是沒有破綻的,比起他師傅史劍來講他的確就差得遠多了,若現在林子凡的對手不是鄭玉蜂而是史劍,恐怕他早已不是穿了個洞就是破了個口子,身上沒一兩步傷口才怪。可現在,鄭玉蜂雖然追得緊,但卻並未傷到他分毫。
逐漸的,林子凡已然瞧出了鄭玉蜂的破綻,那就是下盤,他雖然已經在盡量去掩飾卻仍然逃不過林子凡的眼睛,剛才沒瞧出來隻是因為剛交上手還未來得及去想這麼多,可現在已經交手幾個回合了若還瞧不出來,那林子凡真的可以用頭去撞牆,撞死了算了。
突然,他的身影一閃避,盡然不偏不移的從鄭玉蜂的劍鋒邊上擦肩而過,瞬間從腳邊挑起一把刀,雖然林子凡不會玩刀,但這個時候手裏有家夥總比沒有強得多,而且他拿刀並不是為了要去殺鄭玉蜂而是用去低檔他的劍,以便他有機可攻擊他的下盤。
隻見,林子凡身影在地上一滾,已然滾到鄭玉蜂腳下,就在霎那間,他手中的刀已然劃過一道美麗的光線,但讓他驚奇的是鄭玉蜂並未受傷,反而在他躲避的瞬間盡然猛的一劍刺了過來,而且這一劍沒刺向別的地主,直刺他的胸口,看這劍勢是必要了自己的命。林子凡已來不及再顧及什麼下盤,手中的刀劃過一道華麗的弧線,突然間所有攻擊變為防守,‘鐺’,硬生生擋下了鄭玉蜂的這一劍。
“哼,想攻擊我下盤?門都沒有,既然我能站在這裏又豈會不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裏?我再傻也不傻到把自己致命點暴露在你麵前。”
或許是覺得自己剛才輕鬆的躲過了林子凡的那一刀,有些得意,盡然開心的笑了,並帶著諷刺的去挑釁林子凡。林子凡並未中他的計,反而跟著他一樣笑了,笑得是那麼的神秘,就連鄭玉蜂看得都一時的糊塗,暗想這小子葫蘆到底賣得什麼藥?現在還有心情笑?
不過他並未去問,因為他手中的劍已經幫他問了,隻見劍如道穿梭在夜色下的小白蛇,帶著陣強勁的劍風,‘呼呼’響著,他的劍很快很快,快到林子凡幾乎都來不及低檔,就在他的劍在逼近林子凡喉結的那霎那才揮刀擋住了,這一碰撞,是劍與刀的巔峰對決。因為鄭玉蜂絲毫沒有要收劍的意思,他整個人把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了劍身之上,他就是要逼得林子凡低檔不住,筋疲力盡,他就是要拚,要拚得林子凡毫無還手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