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總是喜歡作弄於人,就像一道道天塹,總是那麼的不願讓人過得舒服!林子凡也再次被它逼向了風口浪尖處,臉色憂心,手緊握發出‘吱吱’聲,良久,手中緩緩掉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垂頭沉思半會,“你們哪也別去,我必須離開幾天,公司的事交給你了趙倩!”
說著這話時他整個人已快速衝上了樓,在樓下的趙倩和蕭彤隻聽見樓上房間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東西,有些好奇的慢慢走了上去,偷偷站於門口往內瞧去,頓時,她們傻眼了,屋裏連個人影都沒有,驚訝之餘兩人麵麵相覷,十分疑惑,緩緩走進屋內分頭把屋內各個角落,隻要能藏身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都沒發現林子凡,忽然,趙倩一下子坐在了床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那扇還久久未停依舊晃動著的窗子,“他走了!”
依舊在房內各處找人的蕭彤也在這時停下了所有動作,整個人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傻傻的站在衣櫃旁一動不動,許久才緩過神來,在趙倩的身邊坐了下來,兩女瞧起來是那麼的無力,更多的是無奈,對林子凡不告而別的無奈,不過,許久,兩人不知為何又‘噗嗤’一笑,笑得是那麼的嬌媚!
風肆意的吹著,掛起街邊那些零亂的紙屑、細塵,一身潔白如雪的西裝革履,瞧起來像是剛從夢中醒來的白馬王子,緩緩從東門朝裏走,越往裏走氣氛越是恐懼,街道兩邊的房屋早已破舊,甚至有些門都已倒塌,有些門聯處還掛著絲絲白布,像是死過人一樣,光是瞧著脊梁骨就覺得有些麻痹,身體也不自覺的打寒戰!
繼續往裏走,感覺陰深恐怖,特別是走到一家宅院門前,佇立半會探頭朝裏往去,門早已因燒焦變得腐爛,門前的石梯也早已生滿雜草,慢慢走進去,院內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便是瞧起來比以前更加荒廢,雜草叢生!
他沒再繼續往裏走而是停下來靜靜站在院內看著這裏的一切,不知為何,心盡然燃起陣陣疼痛,像是被人狠狠在心口紮了一針,微皺下眉頭,“晚清,你有回來嘛?”
看著院裏的一草一木,那場大火仿佛再次在他心中燃燒,所有的一切都再次浮現在他眼前猶如曆曆在目,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如果沒有趙金龍的那封信和史晚清的突然離開,或許他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也不會再想起這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報仇而是他不想再在史晚清麵前提起這些令她傷心難過的事。
但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亂了,他還是回來了,回到了這個一夜之間被屠鎮的清水鎮,它再無往日的風采,有的隻是那一夜留給它的傷痛與淚痕。
身體的創傷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好會痊愈,但心靈的傷口是永遠也無法愈合!
忽然,一陣怪風吹來,也不知怎麼地,背後的一扇門盡然就如此被吹倒,‘乓乓’幾聲,站在院中的他心頭一驚,本能的快速衝到那扇門前,由於門的倒塌揚起陣陣灰塵,他掩住嘴揮動著衣袖慢慢朝裏走去,所有的一切都沒什麼變化,甚是寂靜,沒一絲生氣,就連一青蛙叫聲都不曾聽見過。
穿過一長長走廊,饒過一小花院,他來到以前史晚清的房間,那也是他們倆人成親那晚的洞房,破舊了些,門窗也傾斜不定,像是快掉落,忽然,他的身影一閃,已來到一扇窗前,透過窗偷偷探出頭來往裏瞧,隻見一穿粉色短裙的女人正背對著他坐在桌前,短裙之中秀著一雙潔白而修長的小腿,短裙緊緊包裹著她那二十二寸的小腰,把她那完美的身軀展現無疑,或許是長期的運動,她那細長的手背柔而有力,黝黑的秀發之下若隱若現著一張無與倫比的精致則臉。
雖然隻是一則臉,但他還是認出這人就是史晚清,也隻有她才會有這般的美貌,她纖細的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秀發。就在林子凡準備出聲進去時突然看見史晚清一臉冰冷的拿起桌上的剪刀,霎時震驚了,腦袋‘嗡嗡’作響,隻有一個念頭,千萬別做傻事!
他來不及多想便已衝了進去一把搶過史晚清手中的剪刀,重重扔在地上發現鏗而有力的響聲,隨後緊緊把她攔住懷裏,傷心道:“我不許你做傻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