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周晉山大驚道。
馬成麟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就是你們村裏的劉老實,他不知道怎麼也中了這種蟲子,昨天咬人的就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他的蹤影,我已經和羅局長說了,現在不公開,怕引起慌亂,一旦聽到人被咬的警報,不管是被人還是被狗咬,立刻抓起來”。
周晉山繼續問道:“人被關押在哪裏了,警察抓人超過24小時可是要放的,到了時間不放入,他們家裏人還不去公安局去鬧?”。
馬成麟聽到這,哈哈一笑,說道:“周兄弟這個你放心,羅局長會處理,現在患病者被集體軟禁在城東一間破學校裏,每天有專人看守,除了送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周晉山這時從懷裏掏出從女屍脖子上取下來的黑色吊墜遞給馬成麟讓他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馬成麟仔細地端詳著手裏的東西,也估摸不透這是什麼東西。
“這東西看似不像中原之物,周兄弟從哪裏得來?”。
周晉山就把從和他在孫教授家分別,遇到何力,然後深入古墓,在到被毒蛇咬傷,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隻聽的馬成麟一驚一乍的,他也是見過市麵的,倒鬥的人見識的多了,像這麼凶險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周晉山又從懷裏掏出羊皮紙,說這是和這吊墜一並得到的,馬成麟看著羊皮上的蟲形文字,也是看不懂,“看來這東西和這蟲子極有可能有聯係,不過得先找一個識得上麵文字的人翻譯一下才行”。
“還有沒有得到其他物件?”馬成麟把東西交給周晉山問道。
溫濤從懷裏掏出從墓裏帶出來的那個金口玉杯,遞給馬成麟說道:“也曾經多帶了幾樣,在逃跑途中都丟了,隻剩下這個”。
馬成麟看著玉杯說“這個杯身為新疆羊脂玉,不過有棉,成色不正,價值就大打折扣了,也就值個四五百塊錢,你要信得過在下,待會去找王麻子領五百塊吧”。
溫濤一聽值這麼多錢,連聲說好,好。
幾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陶青從外麵跑過來,說以前常來的方先生來了。馬成麟說了聲“快請”。
周晉山看到有客人來,站起身要告辭。馬成麟拉住他說:“周兄弟不要回避,他是這裏的常客,也是靠發死人財的,你們正好可以認識一下”。
不久就從正門進來四男一女,為首的一個男的,五十歲左右,身材不高,皮膚白皙,一雙飽經世故的眼睛,目光犀利,好似能把人看透似的。
旁邊的兩位男的,年齡都在三十多歲,身形矯健,表情嚴峻,這種人肯定不是心存仁慈之輩,肯定是敢殺人的主。
身後緊跟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也就二十左右,女的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一頭烏黑的秀發,用紅絲絛紮成了蝴蝶結。一雙丹鳳眼,像一潭秋水,兩顆兔牙一笑嘴角露出兩個酒窩。
李滄南看著那妙齡女子,眼睛都直了,心想他娘的,世間還真有這樣絕色美女。就連溫濤這樣半路出家,又塵心未死的和尚,也兩眼瞪得像牛鈴鐺,一動不動地盯著人家看。
周晉山心裏也驚歎,這樣貌,這身材,這皮膚,絕對不是河洛之間這片水土能養成的。又怕盯著人家看,而失態,卻心裏又不甘心,想多看兩眼。
李滄南,溫濤主動讓座,站在了周晉山身後。
馬成麟給他們互相介紹著,周晉山才知道這為首的男的叫方長佑,江蘇吳縣人那個漂亮的女孩是他女兒,方思。身邊的兩個男的一個是溧陽陳俊,一個是福建人章其,而身後的年輕少年也是吳縣人叫江泳,他的父親江寒冰是方長佑的拜把子,因病沒有前來。
馬成麟衝著方長佑說道:“我常聽方先生說,有一女,想不到令嬡這麼大了,出落的這麼漂亮”。
方長佑一聽,哈哈大笑道:“我這個女兒平時嬌慣壞了,剛才南京師範大學畢業,這次看我來洛陽,說自己還沒出過遠門,非要來洛陽逛逛,這次也沒有什麼事,就帶她出來走走”。
他說完,轉身朝著周晉山問道:“這位小兄弟,麵目清秀,雙眼充滿了靈氣,相比必有驚人的手段,老夫走南闖北,閱人無數,想必錯不了”。
馬成麟接過話茬,說道:“方先生好眼力,我這位小兄弟,也是精通易數,曾拜得朱虛白為師”。
那方長佑稱讚周晉山也是屬於人場客套話,聽到馬成麟這麼稱讚他,根本不信。馬成麟知道方長佑好勝的習性,肯定會像周晉山討教,他也倒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沒有真才實學。
方長佑果然上當,“莫非是隱居龍門北山的朱虛白,朱老先生?”
周晉山回答是。
方長佑想試探一下周晉山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真材實料,他心裏壓根不信,就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崽子能精通易數。就故意激周晉山道:“這世間自稱懂得易理,風水的,大多是繡花枕頭,也隻能在江湖上靠坑蒙拐騙度日,小兄弟能否給老朽看看,讓老朽見識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