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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閱覽室搗亂?朱惠琴覺得相當奇怪,趕快地進去瞧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傻眼,朱慧琴被當前的景象刺激了,從來也沒遇見過——室內的書桌、凳子被擠到兩邊,中間留了一條過道,可以明了地看清楚書櫃狀況,書籍被人翻動過,由於中間掏空,書架上書本紛紛倒向一方,還有的散落地麵,一本疊一本,頁麵也張開了,看不出有沒有損壞。
當然這些都不算重點,最讓朱慧琴感到惡心的是過道上撒落的一堆堆黝黑的頭發,有長有短,有稀疏有濃密,有彎曲有筆直,都是沒規沒律地蔓延,就像發廊店那些未及時打掃的廢棄頭發。
“是人是鬼啊?怎麼會掉那麼多頭發?這裏根本不止一個人的分量,起碼好幾個。”朱慧琴覺得這堆烏黑的亂發散發出不和諧的氣息,似乎有血有淚,暗藏了無盡的憂鬱滄桑的感覺,讓她皮膚冒出雞皮疙瘩,好想嘔吐一地。
“是誰幹的好事?哪個淘氣的小家夥弄的?”朱惠琴走近書櫃,盡量地躲開那些惡心的異物,她懷疑是某些想搗亂的小孩子偷了保育員的鑰匙,在閱覽室大鬧一番,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有誰敢去做這種事情,會是外來人嗎?要生事也得有鑰匙呀,要不昨晚閱覽室沒有上鎖。
朱惠琴小心地撿起地麵的書籍,拍走封麵上的塵埃、毛發,這毛發摸起來跟普通人的沒有什麼區別,不知為何直覺告訴自己這是屬於女性的頭發,難道是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共鳴?而且這發絲有股微臭、濕漉漉的感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從地下水溝撈起似的。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朱惠琴不敢再去想象,快速地撇掉書麵髒物,將書本放回原處。
這時,門外的桃姐也走進屋,一邊拿著掃帚,一邊捂著嘴,臉龐呈現出討厭此種異物的神色,說道:“哎喲,會不會是那些吸白~粉的剪發郎搞的鬼?沒錢了就來這裏搞事。”
朱惠琴沒有正麵回答,另外問道:“桃姐,門鎖是你打開的嗎?”
“是呀,我沒來之前都是鎖上的。”
桃姐繼續推測:“你說是小孩子弄的我倒不相信,你說他們去哪搜集這麼多頭發?而且你沒院方同意,你也出不了門。”
“那的確挺奇怪,昨晚好像是紅姐,維維兩個值夜班啊……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朱惠琴內心緊張起來,不願往糟糕極端的方麵思考。
“所以我覺得還是問問昨晚值班的人,有可能給人威脅。”桃姐單手豎著掃帚杆,堅信夜晚值班的保育員給那些不良的白~粉仔挾持並威脅。
“這些垃圾啊我暫時不掃了,給李主任看看再算吧。”
“也好。”朱惠琴點了點頭。
……
兩天後,服務室裏留下了保育員湯維,後勤服務員張羽生,其餘的人各自去了自己崗位。湯維今年才22歲,是江德市高等職業技術學院的畢業生,剛畢業沒多久,經自己親戚推薦介紹才進入了汶澤兒童福利院。她外貌長得清純清甜,身材中等修長,如果再高一點,去做行走天橋的流行時裝模特絕對沒問題,不過她好像沒有這種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