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超人》

拒絕!當一條大蛇盤繞在脖子上時,你也能拒絕嗎?

——《人與超人》

我們生存在羞恥的環境中,我們對周圍一切真實的東西,都覺得羞恥。羞恥我們自己,我們的親戚,我們的收入,我們的口音,我們的見解,我們的經驗,就好像我們以赤身裸體為恥一樣。

——《人與超人》

那個龐大的商業機械,雖然把他弄成了一個可以穿大禮服的人,但同時也給他許多束縛,使他的感情被壓抑著,內心空虛。

——《人與超人》

世界不是這麼一個清白的所在,是我們老是以為是這麼的。

——《武器與人》

這個世界,很顯然,它是一個受苦刑和贖罪孽的地方。在這個地方,

得勢的是愚人,好人和聰明人都要受到仇恨和迫害。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慈善事業隻是替掠奪者和窮奢極欲者贖回該打下地獄的靈魂。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先生,我隻知道一個恐怖和痛苦的場所,那就是地獄。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身體孱弱的人們在醫療的名義下受到毒害和宰割。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每一個文明人對於暗殺都應該切齒痛恨。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性格孱弱的人們則在法律的名義下受到監禁的苦楚。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用最苦的勞作作為避難場所,來逃避享樂生活的可怕和無聊。

——《英國佬的另一個島》

在一個醜惡、不幸的世界裏,最有錢的人所能買到的也隻有醜惡和不幸。

——《蕭伯納語錄》

對於同樣可能犯的最大的罪惡不是去恨他們,而是對他們漠不關心。慘無人道的行為,骨子裏就是這麼回事。

——《蕭伯納語錄》

兩個饑餓的人在饑餓的程度上並不比一個饑餓的人餓一倍,可是兩個壞蛋要比一個壞蛋壞上十倍。

——《蕭伯納語錄》

有些人,隻要有機會的話,可以為兩個銅子出賣他們的母親的。

——《奧古斯都斯盡了本分》

一個人既然為了政治上的目的,不惜動手殺人,難道他為了個人的目的,對偷竊還會有顧慮嗎?

——《真相畢露》

勢利鬼是不可救藥的。

——《真相畢露》

審判程序的理論根據,不外是叫兩個扯謊的人,彼此揭發,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真相畢露》

旱路的賊和水路的賊,全是一家。

——《傷心之家》

如果我們能找到並不真正傷人的殘忍,那殘忍就跟珍饈美味一樣。

——《傷心之家》

隻要你肯時刻留神,常做完全正確的事,常說完全正確的話,那你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傷心之家》

如果一個人被奢侈的生活腐蝕了,那麼他往往會丟掉道德準則。

——《卡歇爾·拜倫的職業》

如果不讓他走路,就是奪走他的健康;那麼,不讓他在自己樂意的時間到自己樂意的地方去,就等於剝奪了他的自由。

——《卡歇爾·拜倫的職業》

庸俗的人是一種平凡無聊的人,他缺乏藝術的意識,而且沒有理想。

——《蕭伯納論易卜生》

稅收是全世界征服者的主要事業。

——《愷撒和克莉奧佩屈拉》

背叛、說謊、賣國的行為要不得到懲罰,社會就會變成一群野獸爭鬥的地方,彼此亂打亂咬了。

——《愷撒和克莉奧佩屈拉》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要是有話要講,要他講話不難,難的是不讓他講的次數太多。

——《愷撒和克莉奧佩屈拉》

好管閑事的人總是有一套辦法和生人攀談起來的。

——《鰥夫的房產》

我們是生活在一個閑雜人等的世界裏,都彼此溶化在一起。

——《蘋果車》

要是兩個人同騎一匹馬,有一個必須騎在後邊。

——《蘋果車》

會耍嘴皮子的人就是一個爭取群眾擁護的人的勁敵。群眾隻懂得別人講的話;不懂得工作,我說的是腦力工作。

——《蘋果車》

談到出演方麵,你須預備一種普通的廣告,照常寫明使過路行人一看便知道裏頭正在演戲,買好票就可以進去看。這是生意上最重要的手續。因為如果沒有廣告,劇本的演出是公開的,便也沒有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