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的眾人紛紛停下,默默看向這二人,沈應知倜儻一笑:“那不過是我父主張,我這也是第二次見她。”

“哦?那沈相為何看好那小妮子?”王焱似笑未笑。

沈應知冷哼一聲:“馳騖兄,沈某的家務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哈哈!”王焱知道他生氣就笑了:“應知兄莫急啊,是為兄的不是不該問過應知兄家務事,怪為兄好奇心重了,那小妮子值得我年輕兒郎們爭一爭也就算了,沒想到還能吸引前輩的注意。”

他看著沈應知仍陰著臉,繼而道:“也怪不得令尊如此,前陣子我還聽我家老爺子提起,三殿下對那小妮子迷戀的很,姑母要做主把她娶給三殿下做側妃。我那謫仙一般的堂弟素來不丨好美丨色,還能坐丨懷不丨亂,實在不是我等能比得。”

“馳騖兄今天的話頗多呐。”沈應知陰陰評價他。

“哈哈,瞧應知兄這話說的,還是快將舞丨姬們傳上來吧,剛嚶丨嚶聽那小妮子講幾句話,心火就起了。”啪啪拍一拍手掌,一群粉衣的舞丨姬赤腳湧進,飄渺起舞。

幾名舞丨姬丨舞到王、沈二人身邊,王焱伸手抓過一名舞姬,扯下薄如蟬翼的紗衣,叫她將肉丨奶奶的酥丨胸露出。“應知兄瞧瞧,可比的過那支生蓮舞?”

沈應知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伸手把玩起那舞姬的臉頰,透過她好像看到別的什麼:“我第一次見她,是在除夕的那個下午,她就站在崇華樓上對著一個人笑,那笑容讓整個世界失色,讓你即使擁有錦繡前程也覺得人生原來還有個這麼大的缺憾。更可笑的是,輾轉打聽才知她便是父親為我請婚的無雙郡主。父親是真心為我,這麼多年了,我是第一次感謝他為我做的事。”

他堪堪鬆了手,見有幾個士子已按捺不住與舞丨姬行丨歡,於是嘲笑道:“你瞧,這是多麼悲哀,被那等女子撩撥起來的欲望,卻要借舞丨姬來發丨泄。”他冷眼看著王焱將朱顏剛才用來拭嘴的帕子放在鼻尖來回輕嗅。

王焱將帕子收進懷中:“王某有自知之明,爭不過應知兄與三殿下,所以借以此帕聊以慰藉。”然後將舞姬拽起來,伸手觸了牆上的機關,一隔間慢慢現出來。“應知兄請便。”

那舞姬早已被扒的一丨絲丨不丨掛扔在榻上,王焱將那帕子覆在她臉上,就著帕子的汙漬吻上去。手指已深入溫軟的甬丨道,摸到一層阻隔時輕笑:“乖,叫一聲王兄來聽聽。”

舞姬不曾這樣伺候過男人,聲音顫丨抖著:“奴婢不敢。”

指頭重重一戳,她便哇的痛叫出來。王焱森冷著:“小爺這會兒高興,你若讓小爺掃興可就沒這麼簡單了,叫!”

舞丨姬的眼淚將帕子染濕。“王兄,王兄,王兄……”

指頭突然多衝丨入兩根:“賤丨人,不許流眼淚,汙了小爺的帕子,叫哥哥,快叫!”手下不斷發狠,攪出一丨灘春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