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認同的點點頭,聽徐廣達繼續出主意:“如今還講究個音樂作甚,老子給你打個拍子將就一下。”朱顏亦無好主意,將紅紗覆在麵上,扯開的秀發往胸前攏了攏,稍遮春意。
踏入火堆之前,先叫二十幾口子人傻了眼。她如今覆上麵,雖互相知曉是誰,卻多少少了些尷尬。微微一欠身,發絲掃過胸前若隱若現。徐廣達一個“好”字爆發出聲,劈啪鼓起掌來,下頭的人魂兒一收,巴掌也跟著拍起來。
出腿四步前邁,雪白肌膚一隱一出,直像個剝了皮的白蔥,嗆出人眼淚般刺激,手臂柔軟輕盈,彎曲如蛇,妖嬈勾人,腕上係著兩串鈴,為她的舞姿打上拍子。
徐廣達聽清,手捧在唇上激起一串串口號,熱辣辣的如她身後高聳跳躍的火光,隨著那纖臂來回召喚,眼光一下子被吸貼到女子身上去,完美的腰身鑲在焰火之前,清清楚楚仔仔細細可以看見每一寸,上麵肌肉的舞動,血管的流向,以及突出的山丘,白花花一片,好似馬上可以瀉出丨乳丨汁丨,緩解丨饑丨渴丨。
那一方絕色容顏隱在紅紗下,怕是洞房花燭的新娘子也趕不上她的嬌羞紅潤,藍色寶石的眼珠叫紅綢反射成粼粼波光,蕩成酒觴裏映月的葡萄美酒,斑斕不已。
不知覺手上的拍子嘴裏的哨子全部跟齊,一浪高過一浪,蓋過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朱顏聽聞動靜,身軀旋轉開來,裙子呼啦一下被打開,****一覽無餘,胸前的發也全部甩到腦後去,想遮的春色再也不能夠受限製,撥開迷霧見青天,兩座山峰交相呼應,直想著從最後的束縛中跳脫出來,欲與天公試比高。
她此時把戰士們的視線全收到自己身上,叫他們無心注意旁的,以防他們緊張露餡,腦子也跟著身體一樣飛速旋轉,時刻警惕外界發生的事。
巫越的追兵趕至,見他們一群人尋歡作樂,不疑有他,上前一個向馬上的雲裕報道:“回王爺,這便是剛才探子查到的商隊。”又指了指用巫越話和巫越士兵對話的徐廣達,“他便是商隊的頭兒,據他說前不久他們商隊在沙漠中遭遇沙暴,其他人命不好全給埋了,生意也賠了,現在準備進曦和城另謀生計。”
雲裕駕在馬上,朝眾人歡呼處望去,隻能看見一群人圍著個身材頗好的舞姬叫好,那火光大盛,一時好似特別照眼,眼光又往那四輛車上瞟去,“按例搜查。”
在雲裕身前報告的人接了令,蹭蹭跑到篝火前圍在一起的人眼前,操著別扭的漢語,大聲叫了停,不由分說將朱顏抓到跟前,手立馬伸進被紅綢包裹的肉裏。
朱顏此時已出了汗,在那丨流丨氓丨懷中一掙紮,跐溜幾下跳脫出去,卻叫那敗類覺得分外滑膩,丨色丨心上來,抽出腰間的佩劍,唬著朱顏蹲在地上。
這個虧此時隻能吃了,隻有她不反抗,才能叫她的兵沉默。由著那敗類在身上摸了好幾把,眼光撇到自己的兵,手嵌進沙土裏,青筋暴起,她明白這屈辱不隻屬於她一個人。
那丨禽丨獸丨在這邊占便宜不覺有夠,那邊搜查車輛的人也沒有發現,搜查完畢,他才罵咧著遮了遮撐得凸起的褲子,似乎對朱顏還戀戀不舍。
朱顏將頭低著,身體似乎要埋藏到沙裏去,那混賬在她身上留下的黑手印比沙土還髒,可她現在無法擦去,她須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