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1 / 1)

若方才元昂之像頭暴怒的雄獅,那麼現在隻如同一隻愚蠢的藏獒,陷入愛情的君王也不過如此。朱顏推開他喘氣呼吸,又覆上去輕輕啄了好多次才肯罷休,待反應過來眼淚再次撲簌下來。

此時元昂之哪還有打殺她的心,無非想疼愛卻又如何敢再折騰她,但又怎好立刻開口服了軟,露出底線。隻聽朱顏斷斷續續的:“我那麼喜歡你,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不過一句表心跡的愛語,便可以使他任何的心結都打來,願意為她生為她死,為她與所有人為敵。“我不需要你為我這樣做,我是個男人,君王,頂天立地,你說過我是你的天,我要做你的天,讓你無憂無慮。”

她何德何能蒙他如此垂青,隻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若他們能在彼此最美的年華裏遇到,又豈會舉步艱難。“可你不是我一個人的天,你是大元的主,是大元的天,是百姓的天,是你後妃的天,子孫的天,我答應你終生不嫁,隻要你願意,我隨時都是你的。”

終生不嫁,能為了自己許下如此誓言的女子是他最愛的人,他怎麼舍得怎麼願意,“我若是會預言未來,知道在未來的日子會遇到你,即使再難再苦也絕不會娶別的女人生兒育女,我怎不知你的脾性,願得一人心,你甘願為我做這一切,我卻不需要,沒有什麼能比娶到你更好了,我知道即使江山為聘你也不會動心,我最幸運的莫不過是你也愛上了我,如此又豈會用你的愛令你委曲求全。”

朱顏知道元昂之給她的一直是至高無上的愛,尚是凡人也不可因私情而推掉身上的責任,何況他是帝王,如何能置他人於不顧,如果當初能硬下心腸不回應他半點,是否不會如此兩難。

接受來自他暴雨襲擊的吻,淩亂卻深沉,滲透著幹涸的心,即使苦澀卻滋潤著她叫她無法自拔,她第一次愛人,第一次敢愛人,是個頂天裏的的男兒。

元昂之,你不是帝王該多好,無論你有多少妻妾兒孫我都甘願跟你,誰讓我在愛情裏先輸了一步又輸的如此心服口服。

欲火一路灼燒,熾熱的手掌順著盤著腰的大腿一路摸上去,掐著不贏一握的蜂腰丨撩丨撥丨著。朱顏粉腮赤紅,終是招架不住他的熱情,麵目含情,眼如春杏,嬌羞的推開他,支支吾吾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怎不懂她,卻拿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丨堅丨挺丨上:“你叫它可怎麼辦。”

“那,那也不能在這裏,外麵還有人呢。”

被她握著,也覺得幸福的顫栗,凡她所願豈敢不應,隻好可憐巴巴的給她整理好衣襟,“為了你隻好再委屈它一次。”

朱顏哪還敢看,羞紅著臉躲到他的胸膛裏,任他抱起,卻又堅決著:“我們不能這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