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不覺曉,夢裏聞啼鳥。朱球舒服地伸了伸懶腰:看這小覺睡的,滿腦子的chun夢場景,感覺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的米蘭德比啊!
剛想起身,突然發現情況有點兒不對!
“我不是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嗎,怎麼跑到大床上來了?而且身下好象壓了個‘不明物體’。”大腦昏沉、遲鈍有佳的朱球,此時再笨,也意識到身下的狀態,想起夜裏那如夢似幻的chun夢,難道……
慌亂中,朱球摸到了床頭的開關,啪——黑暗的空間瞬間閃著耀眼的白光,這是個裝飾極其豪華的房間,“家具”及用品的擺放呈流線型,簡潔而實用,完全是賓館飯店的布置風格。朱球的大腦被震的有點轉不過來,這是哪兒啊!
低頭一看,轟——身下一個惹火的洋妞橫陳於榻。還在雲裏霧裏遊蕩的朱球,恍然間有了種紙醉金迷的感覺。
“這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又是一場夢,沒錯,又是那個該死的chun夢!”慌亂之下的朱球冒出了幾句純正的意大利語。一激動就喜歡吼幾句外語,這是朱球這個外交學院高材生的獨特怪癖。
滴答——一滴口水滴了下來,滴答——不再是口水,而是一滴滾燙的鼻血……
“腦袋好痛啊,受不了了。”大腦徹底短路的朱球一頭重重的砸在了少女的胸口上。
其實朱球沒有真正的“短路”,也沒有陷入所謂的“昏迷”,他隻是體力虛脫,四肢乏力,就象大醉之後“床上”運動過度的感覺。
“天啊,昨晚上我什麼也沒幹啊,怎麼會這樣?”搞不清狀況的朱球很鬱悶,但趴在陌生美女身上,強自閉上眼的他,還是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這一刻需要他思考的麻煩事兒很多。
“死人,再睡一會嘛……死人,你壓的我好痛……”說話的是身下的“陌生”美少女。一口純正的鄉村英語,讓朱球渾身一激靈,開始盤算著目前的“尷尬”處境。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閉口不答,隻是輕輕地挪著虛脫的身子,躺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嗯,這裏應該是家高級賓館,而且從房間內找不到任何中文提示可以大致判斷出,這裏應該是國外,可問題是,我怎麼會在這兒?”摸不清狀況的朱球感到腦細胞又壞了一圈。
試圖進一步觀察一下的朱球,突然發現一條滑膩的大腿又纏了過來,已近而立之年的朱球不是沒經曆過類似的風liu陣仗,可此時逐漸陷入未知恐懼的他,哪還有這心思,麵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美女,焦躁中失卻冷靜的他不禁無名火起,壓製住虛脫的他蹭的從床上跳起,光著身子就指著的陌生美女大吼一聲:
“你是誰?”
美女被朱球突然迸發的異常舉動嚇了一跳,她疑惑的望向近在咫尺的朱球,那個昨晚還與她抵死纏mian的男人。從男人的眼神中,她同樣看到了對方的疑惑,可更多的卻是憤怒的紅光。緊張的氣氛中,美女有些慌亂,感到清晨絲絲寒意的她,悄悄抓緊了床邊的被單,輕輕地吐出了她的“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