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童老冷哼一聲,手中金笛光芒大亮,而後發出鏗鏘之聲,猶如刀劍出鞘。金笛暴漲三尺,好似金劍,他淩空斬出,一道圓弧劍氣刺啦啦朝前上方而去。
“噗!”見狀不妙的拓跋不良左腳被斬斷,他正如大鳥般拔空而起,想要逃離此地,卻被童老及時發覺,將其廢掉一隻腳。
“啊!”拓跋不良慘叫一聲,被劍氣附腿而上,整個左腿都在被劍氣肆掠,一片血肉模糊。“砰!”他從丈餘空中落下,左腿齊根斷掉,倒地不起。
“你們好狠!”拓跋不良臉色發青,大滴汗水落下,他雙眼露出怨毒之色,咬牙說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怎敢如此對我!”
“那你是什麼東西?”蕭戰慢步上前,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拓跋家族的畜生,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而已!”
“你!”拓跋不良驚恐交加,不知蕭戰如何得知他的身份,隨後他臉色一變,冷笑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拓跋家族之人,就該知道我之家族在九州的分量,是禹州之王,整個九州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你們得罪了我,等著被挫骨揚灰吧!”
“你將自己裝裱的再高貴,也改不了骨子裏的卑劣!”蕭戰冷笑道,不為拓跋不良的威脅所動,“你說我們狠,又可曾想過自己是否算的上人?”
“朱家對你不薄,除卻朱勿亮,其餘人都不知你身份,隻當你是流浪兒,空有些實力,朱家二老視你為親人,對你無可挑剔,家中仆人尊敬與你,將你當做大公子般,而你,對他們的恩德視若無睹,恩將仇報!”
“朱家下人大半成了傀儡,行屍走肉!朱家二老明知道些什麼,都不敢聲張,希望有天你能感悟,誰知你變本加厲,不僅將朱家諸多親朋全部暗中捕獲,令嚴飛花將他們精血吸盡,化為枯骨,而今更是連同朱勿亮那個豬狗,將其父母、子侄、姑嬸全部斬殺,血洗整個朱家,連三歲孩童都不放過!”
“你,來說說,什麼叫做狠!”蕭戰怒極而笑,指著滿院靜悄無聲的屋舍,冷笑說道,“如今的朱家萬籟俱靜,全都是你的功勞,這一片的土地早就已經染得血紅,拓跋不良,別說你隻是拓跋家族一名弟子,就是無家人在此,我也照殺不誤!”
“他們算什麼,不過螻蟻而已,也配與我生活在一個屋簷之下?”拓跋不良大笑道,模樣淒慘瘋狂,“若不是還要用他們掩人耳目,你以為這些低賤的平民,會活到現在?我拓跋家族殺他們,他們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蕭戰反而平淡下來,他輕笑一聲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東西。自以為尊貴,該受到萬人敬服,其實什麼東西都不是,不過是更高級一些的螻蟻而已!”
“蕭戰,你以為你又是什麼,侮辱我拓跋家族,你蕭家又算什麼!”拓跋不良譏諷笑道,“也難怪,蕭家自蕭九變之後,再無拿的出手的武者,所以這麼多年來,一直受到我八大家族的欺辱,連走出揚州都要小心謹慎!”
他冷笑兩聲,而後說道:“一個低賤的家族,在我等家族眼中,就是拿來出氣的!但凡不爽,就要抽上幾鞭子!話說回來,你們蕭家的女人還真是不錯,當年我遇到兩個弟子,長得如花似玉、清純可人,連我都忍不住動心,將她們捉來,上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還叫我拓跋家族弟子、仆人輪流來過一遍,來了個大被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