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疑惑重重(1 / 3)

陳賦斌轉過頭來,望向方敏,然後對我,“哪有啊,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沒有?明明就是站在方敏的背後,而且還披著長頭發,還穿著軍裝的呢,可是為什麼低著頭呢,還不把頭發紮起來,不怕她們的教官罵嗎,你看清楚點。”我辯解道。

“哪有啊,好了別說了,教官在催呢,再不過去就要受罰呢,趕緊過去吧。”陳賦斌催促我。

看到教官把眼珠子往我們這邊瞧,就知道他在示意我們要是還不過來就要受罰了,於是我和陳賦斌趕緊跑過去,生怕這家夥還是體罰我們,我們不知道要受什麼折磨。

集合完畢就是聽連長的訓話。所有的那些官員的訓話都是官腔一套套,不會背也會學著說幾句,總是那麼無聊,而且還不能動,不然又要罰蹲挨罵。聽完連長的訓話,我們終於可以去吃午飯了。我讓陳賦斌他們幾個先去食堂,他們似乎也知道我要等劉欣欣吃飯,因此都嘻嘻哈哈的先去了。我也不好說什麼,隨他們說吧,畢竟我也有個意思。

在這些經過一早上折磨的新生大軍湧向食堂,自己都覺得有點搞笑。在這群大軍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劉欣欣,她也好像看到了我,眼睛也在朝我這邊看。

人的眼睛很奇怪,當你在搜尋另一個人的時候,假若另外一個人也是在搜尋你,假若兩個人的眼光碰在一起,就能快速的找到對方,而若隻是一方在尋找的話,則所需花費的時間是比兩人目光對視所需要時間的幾十倍甚至上百倍。

也許這個就是人的眼神具有某種聲波,能影響別人的大腦,以至於我們有時候能發現有人一直盯著自己而不需要回頭望或者尋找是誰。之前看過一則報道說一個人能用眼神殺人,而且還殺了好幾個,也許這個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劉欣欣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看到她,心裏很開心,但是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似乎還在生我的悶氣,看來沒和她解釋好而想繼續和她親近下去是不可能的了,當然一個女生和慪氣從客觀上來說離追到她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因為一個女生不是隨便和人慪氣的,想到這裏,心裏不覺美滋滋的,竟然忍俊不禁。

“你在笑什麼,想什麼那麼好笑?”劉欣欣有些不高興的對我說。

“沒有,我隻是看到大家都往食堂裏衝,覺得有點像書上說的以前人民公社時大家吃大鍋飯的場景而笑了一下而已。”我辯解道。

“那你怎麼不去吃飯,在這裏站著幹什麼。”劉欣欣帶著點開玩笑的口吻對我說。

“我等你一起去,順便和你解釋一下,免得你繼續生我的氣。”我傻傻的對著她說。

“我哪有生你的氣啊,你可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小氣。”劉欣欣嘟起了嘴。

“嗯,你沒生氣,是我多想了,走我們去吃飯。”說著我和她就一起往食堂方向走了去。

去食堂吃飯的人很多,放眼看去都是穿著軍服的,這些軍服又特像當時紅衛兵穿的那種,所以看起來特像電視劇裏麵的知青下鄉的感覺。我把我這種感覺對劉欣欣說了一下,想讓她開心一下。

“紅衛兵?”劉欣欣疑惑的問。

“是的,你覺得不像嗎,你看我們這身衣服和帽子,難道不像嗎?”我反問道。

聽我這麼一說,劉欣欣似乎陷入了沉思中,她整一個人似乎失去了剛才的活力,我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

劉欣欣驚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對我說道,“你剛才說紅衛兵倒讓我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覺得有點奇怪而已。”劉欣欣認真的說道。

我聽到這裏,心緊了一下,覺得剛才不該講那個話題,於是我就叫她別去想,然後隨便找個話題岔開她。但是似乎這招並不見效,劉欣欣突然很認真的問我:“彥哲,我跟你說件事,但是你不要跟別人說,可以嗎?”

“可以,什麼事呢?”我認真的看著劉欣欣說道。

“我們宿舍有一張很古老的海報,那張海報描繪的是毛主席會見廣大知青的,貼在我們宿舍通往陽台的門上。我記得我們剛到那宿舍的時候,就覺得那海報很古老,且帶有一些老土,我們就把它給撕下來,放到垃圾桶裏了,我記得明明是在我們大掃除的時候將它給扔掉的。”

劉欣欣頓了頓,繼續說著: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大家睡醒的時候,那張海報又奇怪的貼在上麵,而且似乎沒有任何的褶皺,不像是以前的那張。可是那麼有曆史的東西,絕對不像是現代那些電影院的宣傳海報,因為那紙質摸起來很粗糙,絕對不是這個年代該有的東西。”劉欣欣帶著點驚慌對我說道。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緊張的不是她講訴的東西,而是她,我馬上對她說道:“不用緊張,沒什麼的,或許有人惡作劇,你確定那張海報就是之前你們扔的那張嗎?”

劉欣欣不停的點著頭說道,“是那張,我敢確定,當時撕下來的時候雖然不是我撕的,但是撕下來之後我是拿在手上觀摩了挺久的,因此對於那張海報還是有點印象的。當時我們以為有人惡作劇,於是我們又撕下來,還給我們撕爛了,丟到垃圾桶裏了,還把垃圾倒掉了。”

“那現在沒事了吧,不要想那麼多,隻不過是一張海報而已,說不定那張海報是上屆師兄師姐留給我們的遺產也說不定,嘿嘿。”我打趣著說道,想讓劉欣欣放鬆一點,以示關心。

“本來我們也以為沒事的,誰知道今天早上我們起床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就是那扇門上原先貼著那張海報的地方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底紋,那些紋理清晰可見,完全是海報中的內容,那些紋理還是紅色,而且那些紅色紅的有點詭異,好像不是顏料,而是人的血。”劉欣欣繼續說道。

“不會吧,那麼奇怪,還是那隻是之前由於貼的久了之後所留下的底紋呢?”我開解到。

“不會的,因為撕下來之後是沒有的,奇怪的是第二天才有,這個真的很奇怪。”劉欣欣帶著驚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