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麵竟然是堵牆?怎麼可能?我不敢相信,便走上去伸頭看去。大爺的,的確是堵牆!昊子氣的直瞪眼,抬起腳罵咧著就朝那石牆踹去。眼鏡摸了摸石牆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往回走了,看來天要亡我們啊。”眼鏡不說話隻是摸索著那堵石牆,估計是想找有沒有機關之類的東西,但找了半天也沒見什麼消息。
“別找了,既然這裏被封住了那麼這些人肯定是不會留出其它出口的。”我看著眼鏡說道,昊子罵道:“他大爺的把我們當猴耍?”眼鏡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去?麵對那黑素貞?”眼鏡想了想道:“那黑素貞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那等咱們呢,要不咱們進那陪葬坑,說不定那裏有通向其它地方的路。”“看來也隻能這樣了,走吧,橋到船頭自然直。”說著我一轉身卻發現段叔不見了。
“****,老東西呢?”我看著之前安置段叔的空地驚訝道,眼鏡聽罷也是一愣:“剛才不是你背著的嗎?”我傻著眼看向兩人:“剛才我就把他扔這的啊,真他媽邪門了!”“得,八成是被那黑素貞拖走當夜宵了,正好,省的拖咱們後退了。”昊子收著板斧道。
眼鏡喃喃道:“難道那老狐狸醒來自己跑了?”“他要是真敢自己跑嘍老子非弄死他。”昊子怒道,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都離死不遠了,能跑多遠?他還得靠著咱們才能出去,搞不好真像你說的,被什麼東西捉走當夜宵了。”“切,咱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問題,還管他幹球?”昊子說道。我道:“那也不能讓下老家夥不管啊!好歹是條人命。”昊子一聽就怒:“管他?怎麼管,你還回去找他不成?”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眼鏡罵了一聲:“得,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們先找條路再說。老家夥跟狐狸一樣,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玩什麼把戲。”
三人也隻好按之前的計劃進那個陪葬室碰運氣。
站在陪葬室門口朝裏看著堆了滿地的骸骨,“昊子,帶上你的驅魔銀刀上吧。”昊子用極其淡定的話音說道:“看你們倆慫的,不就是骸骨鋪的地板麼,還得靠我非常牛逼同誌啊。”說著便邁起了顫抖的腿踏了進去,要不是光線暗我估計已經看到昊子那被嚇青的孫子臉了。我跟著耗子的腳步走了進去,眼鏡在最後麵斷後。
這陪葬坑還真是大的出乎我們的意料,燈光幾乎照不到頭。“我的娘呀,這也太滲人了吧,之前在門口看也沒這麼大啊,怎麼一進來跟骷髏海似的?”昊子發出顫抖的聲音,我沒理昊子,隻是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著,讓自己盡量不踩到這些骸骨。
“哢嚓”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昊子腳下傳來,看來這廝是把人家骨頭給踩碎了。“各位大爺大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被迫無奈踩著你們的骸骨走,要是能出去我一定經常來象山給你燒紙錢的...”昊子一邊點頭哈腰的走著一邊嘴裏嘟囔著。我調侃道:“你都把人家身體踩壞了人家能饒了你?不行你留在這賠禮道歉,待我和眼鏡出去後回頭帶些紙紮人把你贖回來。”眼鏡點著頭非常讚同我的注意。昊子罵道:“墨子,你大爺的能更禽獸點麼?”感情我這身價就值幾個破紙紮人?”眼鏡笑道:“沒拿你跟紙紮驢比就抬舉你了。”昊子道:“你們倆太損了,要是我能活著出去肯定和你們這倆孫子斷絕關係。”眼鏡道:“誰跟你丫有關係了?你丫就跟那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俏寡婦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