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啟親吻的動作和撫摸的動作都非常輕柔,沈嫣卻還是害怕,“真的沒關係嗎?”
“沒關係,我問過大夫了……”
“那也不能在這裏……”沈嫣隻怕今夜一過,外麵伺候的丫鬟和仆婦定要傳出難聽的話來。她堅決推開李承啟,不無羞赧道:“明吧……吃了酒到禦香苑陪我。”
李承啟平複心底的**,卻是有意撇過臉去,“誰我要去吃酒了?”
沈嫣握住他的手,噙笑道:“握手言和了,你就要去。”
李承啟唇角勾起一抹壞笑看她,“我送你回禦香苑。你表現好,我便去。”生了她這許多的氣,現下和好了,他豈能放過她?他想她,想她身上的味道,也想她在自己耳邊吟唱那樣動聽的歌謠。
沈嫣拗不過他,任他陪了自己到禦香苑。一進內室,他便抱起她,闊步往床邊走了去。強烈的渴望,早已由一個深情擁吻的牽引而難以壓製。但他清楚,沈嫣肚子裏懷著自己的孩子,經不得大動作,他也隻好按耐住心底的急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地索求著。
沈嫣的身體,也因為多日沒被撫摸過、親吻過而快地起了反應。隻稍幾下逗弄,她胸前便挺翹了,並在他的輕咬下,傳出陣陣酥麻,直至手腳的末端……她抱著他,迎合他,忘卻一切緊張心緒,放鬆享受起來。
她想,與他之間最快樂的事,莫過於此。
她感到下身一派濕濡溫熱。她的手,伸進他的衣衫,緊緊地環繞住他,接著挺身貼近,低喃道:“我想你……”
“真的?”她頭一次這樣的話,隻這一句便教李承啟激動萬分。他快卸去彼此身上多餘的遮擋,從她高高隆起硬挺的雙峰,一直吻到她那片秘密花園……
沈嫣雖喜歡他製造的興奮感,但還是在他要在自己下體像上次一樣深入時伸手抱住了他的下頷,“不要……怕傷著孩子。
“我會心。”
“不。”她還是搖頭,終於告訴他:“你親那裏我會受不了,受不了才怕傷了孩子。”
想到上次她激烈震顫的身體,他舔了舔嘴,笑著答應了她。他爬起身,決意讓自己的堅硬填滿她此刻用蜜液迎接自己的空虛之境。
“我要進去了。”他這般著,卻是遲遲在門口徘徊。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感受著彼此最單薄、最嫩滑的肌膚之吻,沈嫣急得厲害,直想伸手把他送進自己的身體,“你……你壞……”秀眉微蹙,她真的這麼做了。
如此被迫進入狹宰的甬道,李承啟險些沒能守住精丨關。他出一聲粗重的喘息,臉色不忿道:“你好大的膽子……”罷他便來回動作起來。
沈嫣笑靨緋然。
“輕點……別傷著孩子。”每每他動作重了些、急了些,她都會害怕地提醒。
他減緩度和深度,卻隻能悶悶地一聲“我知道”。然而,即便是這樣輕緩的動作,隻要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扭動身體,他都會忍不住深入一點,卻又不敢過份。這一刻,他幾乎討厭她腹中存在的生命。
他輕緩的動作倒是絲毫不影響沈嫣的感受。某一刻,她那緊窄的甬道生了難以控製的痙攣,不受支配地變得更緊,更緊……就像一把肉質的剪刀快張合要將他剪斷一般,他再不能堅持,深深挺入……
甬道裏不受控的反應停止了,她隻覺來自他身體裏的滾燙,淌到了自己的腹中,與那顆生命為伴……
他伏在她身上,伸手理了理她額側汗濕的碎,“你是個妖精,有了孩子也不老實。”
“你是個大色丨狼,我有孩子了也要纏我。”沈嫣毫不退讓回話。
“你就不想?”
“不想。”
“……”
翌日,柏家幾乎聚集了寧安城所有叫得出名的豪紳貴族,甚至是官員。因此,午間到柏家吃沈嫣和柏仲結義酒的人很多。寧安侯的出席,更是讓這場酒宴變得意義重大。
寧安城裏,再不會有人對柏仲和沈嫣之間的關係胡亂道了。
席間,柏仲麵上裝得高興非常,卻是把所有的苦酒都喝到了肚子裏,直至再也喝不下了。他被送回房休息之後,便將自己胡亂地扔在了床上,緊緊閉目,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沈嫣在他床邊喚醒他的時候,他嚇了一跳。他生怕她看出來,自己的狼狽恰恰昭示著他心底並不能做到坦然。
“我喝多了……想歇一會兒。”他站直身體,很有些頭重腳輕的樣子。
“哥,”沈嫣笑著看他,尊了他兄長,而後告訴他,“酒席快結束了,我要回侯府了。”她並不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