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兩人逃避(3 / 3)

戚老三握住戚琅琅的手,拍肩就好了,幹嘛禍殃他的頭發。“雪珞是誰?”

提到雪珞,戚琅琅就激動,反抓住戚老三的手拉扯著。“軒轅雪珞,軒轅莫跟慕容璃的女兒,小屁孩的孿生妹妹,老三,雪珞可漂亮了,特別是她那雙眼睛,綠瞳耶!我對她一見鍾情,我要小墨娶回來給我當兒媳婦,小墨不願意,氣死我了。”

“軒轅莫跟慕容璃是誰?”戚老三問道,小屁孩他知道是小琰,軒轅莫跟慕容璃他還真不知,並非他孤陋寡聞,而是與四島無關的事,他沒必要清楚,老五清楚就夠了。

別說戚老三不知,估計戚老爹也如此,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事,情報歸老五,想要知道什麼事直接問老五。

戚琅琅嘴角抽了抽,手一揮。“不是一個爹娘生的,沒共同語言,一邊涼快去。”

戚老三淚奔了,他們是一個爹娘生的好不好。

結果,戚老三被夫妻倆鄙視了,齊心將他趕出東南院,典型的河還沒過就拆橋。

所謂距離產生美,韋寒收留他,想讓他們彼此靜下心來想想將來的關係,畢竟他們不是你情我願,在他們推波助瀾之下,不得不......

兩天時間,足夠他們在心中給彼此定位了,所以韋寒果斷的將戚老三攆走。

西北院,戚老五的院落。

戚老五坐在院落的石桌上,手中拿著金釵,搖晃著上麵的金步搖,閃閃發光,金釵上刻有龍悱惋的名字。

“睹物思人。”戚老三落坐在戚老五對麵,毫不客氣拿起他斟滿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戚老五瞪了他一眼,緊抿著唇不語。

“老五,如今暗沙鏟除,君潛睦即便與北島為敵,公然開戰也要給個合理的理由。”戚老三沒明說,但意思就是讓他去接龍悱惋回島。

戚老五收起金釵,定眼看著對麵的戚老三,問道:“毀婚之恨,奪妻之仇,算不算合理的理由?”

戚老三一愣,點頭。

“東島不是在火熱的操辦婚禮嗎?君潛睦大婚,與我們家老四同一天。”戚老三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暗沙剛鏟除,君潛睦宣布婚事,雖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但是我們戚家人也不畏懼,君潛睦挑戰,我們接就是。”

“是啊!君潛睦倉促成親,王妃還是戚琅琅,時間也巧合的安排在與老四同一天。”戚老五沒好氣的瞪一眼戚老三,他不相信,老三嗅不出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明知他們小妹八年前就與韋寒成了親,現在君潛睦又宣布他的王妃是小妹,四島的人寒噤,卻靜默,裝聾作啞,送上賀禮恭喜,東王大婚,本該所有人參加,尤其是各王,君潛睦卻以與暗沙交戰傷亡慘重為由,婉拒好意,禮到人不到。

“一天不除君潛睦,戚家人絕對無安寧之日。”戚老三目光悠遠的望著天際,一手撐著臉,一手轉動著酒杯,神情晦澀而複雜。“如果我是悱惋,寧可共患難,也不願獨善其身。”

“滾。”戚老五火爆一吼。

“老五,看在你寂寞的份上,我決定留下來陪你,別太感動。”戚老三妖嬈一笑,瀲灩的眸光流光四射,風華無限奪人心魄。

老四跟心穆成婚之後,冷逆徑就會離開北島,他也用不著有院歸不得。

“老子不想犯眾怒,滾。”戚老五蹭的一下跳起身,一拳擊在石桌上,砰的一聲,千年寒石做的石桌毀在戚老五拳頭下。

戚老三嚇得跳起身,退後幾步,這一拳的力道驚人,若是擊在他身上,絕對找閻王報到,拍了拍胸口。“真粗魯。”

“消失,不然老子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粗魯。”此人收留不得,又殺不得,唯一有用武力嚇走。

“戚老五,我記住你了。”戚老三挑眉看了戚老五一眼,轉身邁步,剛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轉身問道:“雪珞是誰?”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雪珞?”戚老五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戚老三,還是回答。“軒轅雪珞,軒轅莫跟慕容璃的女兒,小琰的孿生妹妹。”

同樣的回答,戚老三還是茫然。“綠瞳又是怎麼回事?”

“小琰遺傳了軒轅莫琥珀色的眼珠,雪珞遺傳慕容璃的眼珠。”很合理的解釋,戚老三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小妹好像很看中那小姑娘,想讓她當自己的兒媳婦。”戚老三看得出來,小妹絕非說說,她是認真的。

“小妹是在癡心妄想......你到底消失不消失?”戚老五失去耐心了。

“消失,消失。”戚老三摸了摸鼻子,快速離去,再不消失估計就要揍人了。

戚老三像一具孤魂野鬼在戚家飄蕩,不知不覺來到東北院門口,看著自己熟悉的景物,住了快二十九年,居然被人鳩占鵲巢,這心啊!真不好受。

這是他的家,為何是他逃,而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冷逆徑逃。越想越不對勁,從冷逆徑住進東北院,除了那次被暗算,他就流離失所,有院歸不得,悲涼!

戚老三突然恍然大悟,院落是他的,他才是主人,憑什麼被入侵者趕出來,他要搶回自己的院落。小瑩有令,不能驅逐,戚老三決定,不能讓他獨占,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客,自己才是主。

這樣一想,戚老三心裏有底了,剛準備推門而進,一股怪味飄進鼻翼,其實那味兒一直縈繞在鼻孔,有心事沒注意到。

臉色一變,一腳將大門踢開,看著煙霧彌漫的院落,身影速度閃過,一腳將冷逆徑燒著東西的盆子踢飛,拽著他的衣領怒吼。“冷逆徑,你想火燒我的院子嗎?”

冷逆徑一愣,他正燒得起勁,戚老三突然衝進來,心漏了一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眨了眨桃花眼,這家夥從兩人發生那件事後,他就一直躲著自己,自己也有心躲著他,明明才兩天不見,這乍然一見到,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