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逆徑一愣,還在消化著戚老三的話,整個人就被他反鉗製住,壓在石桌前,驚呼聲還沒有喊出來,身上的衣衫就被戚老三的大手撕扯了開來,以很屈辱的姿勢趴在桌麵上,被身後的人強行占有。
空氣中漫延著窒息的罪惡,曖昧的聲音從冷逆徑口中壓抑不住的吟出,上次他咒戚老三咒到暈迷,這次他連罵的欲望都沒了。
俗話說,有一次就有二次,甚至還有很多次。
上次是被藥物控製,這次是被他激怒了,冷逆徑感覺自己很挫敗,明知不是戚老三的對手,還拔虎須。
高潮那一刻,兩人腦海裏一片空白。
院落大門口,戚琅琅聽著院內傳來的那些聲音,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想到自己跟相公在床上,羞得臉色通紅,想離去,可好奇心又重,她真的很好奇老三跟冷逆徑怎麼做。
“相公。”戚琅琅小聲的叫了一聲,扭頭見被自己定在後麵的韋寒,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這樣的韋寒,戚琅琅有些怕怕,咬著手指,猶豫著,最終還是決定走向韋寒。
見她走過來,韋寒的臉色緩了緩,冷酷陰寒還是很嚇人。
原以為戚琅琅良心發現,解開他的穴,豈知她將自己搬到牆角下,靠著旁邊那座金獅子,人家府門口左右落坐兩座石獅,而他們戚家,一個院落就落坐兩座金獅子,黃金不滲任何假,奢華至極。
張牙舞爪,耀眼至極。
“相公,我就瞄一眼,一眼就好,拜托,拜托,相公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樣我很有罪惡感。”戚琅琅雙手合十,她都跟他找了個好地方靠,就等她一下下就好。
知道有罪惡感,很好,還有救,韋寒臉色緩和,想開口卻說不出話,那種感覺真糟糕頂底,暗忖,他一定要刻苦鑽研解穴發,這丫頭點穴的工夫不是蓋的,她點了穴,除了戚老大,還沒人解得開,下次就是求也要求老大教他解穴法。
“相公,我真隻偷瞄一眼。”戚琅琅笑眯的舉起手。
你敢,就是瞄一眼都別想,韋寒目光陡然凜冽。
戚琅琅直接無視,墊起腳在他臉膛上啵了一下。“相公,既然沉默,我就當是默認了,謝謝相公,你對我太好了。”
又狠狠的親了幾口,戚琅琅才瞄著腰,輕腳輕手朝大門口走去。
韋寒怒啊!他是默認嗎?他千百個反對。
被她封了啞穴,落在誰身上都說不出話,欲哭無淚,咬牙恨啊!
當然,他絕對不怪戚琅琅,而是院落裏的兩人,有那麼急不可耐嗎?回房不行嗎?非要在院落裏,禍害人,教壞人。
韋寒可算是明白戚家為何沒下人,就是方便他們行這事,叫得再大聲,都沒人經過,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在院落裏***太腐敗了!
院落裏,兩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和熱情,起初不和諧,此刻已經和諧了,很奇妙,都順著身體的反應沉淪其中,仿佛兩人達成協議,隻歡不愛。
戚琅琅探出顆頭,看著院落裏那一幕,驚訝地張大嘴巴,忍不住脫口而出。“哇噻!你叫得好銷魂嘍!聲音也很磁性性感。”
從戚琅琅的視覺度看,冷逆徑算是衣衫不整,而戚老三卻是衣冠楚楚,戚老三壓在冷逆徑背上,寬大的衣袍將兩人重要部位遮蔽住。戚老三雖怒,卻並沒失去理智,這是院落,他還是有分寸,不回房,一是知道不會有人經過,當然有心人除外,二是想給冷逆徑羞辱。
戚琅琅!韋寒深邃的眸子迸出冰冷的寒意,醞釀著狂風暴雪。這是瞄嗎?還銷魂咧!正常人撞上這擋子事,都羞赧的跑掉,她到好,一個婦道人家,不跑就算了,靜觀不行麼?
戚琅琅一出聲,激情衝天的兩人均愣住了,目光不約而同朝門**去,見戚琅琅滿臉興奮和好奇,冷逆徑窘迫,戚老三懊惱。
該死的韋寒,居然讓小妹去而複返。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被強嗎?”欲火加怒火噌噌的湧了上來,冷逆徑拉開嗓門,朝門口的戚琅琅大吼起來。
戚琅琅被他吼得一愣一愣,這是很光榮的事兒嗎?咬著手指,想了想很認真的搖頭。“沒有,所以很好奇。”
戚老三看著自己的小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冷逆徑。
“老三。”忘了對韋寒的保證,戚琅琅邁步,見狀,戚老三低咒一聲,如秋風掃落葉般,隻見一抹紫影閃過,院落裏就隻剩下戚琅琅一人。
“速度真快。”戚琅琅錯愕不已,茫然的盯著一關一合的房間門。“老三,你們回房還要繼續嗎?”
戚琅琅站在院子裏也不離去,等了一會兒,腳有些酸,走向一旁的秋千,坐在上麵輕輕蕩著,完全將院外的韋寒拋之腦後。
良久,戚老三神采奕奕的走出來,踱步向戚琅琅。
戚家每個院落都有秋千,不是戚家兄弟喜歡坐,而是戚琅琅喜歡,她喜歡蕩在空中的感覺,飄飄然然,刺激中帶著舒心。
“小妹,韋寒呢?”戚老三落坐在戚琅琅旁邊,凝著她的目光充滿寵溺。
戚琅琅一把抱住戚老三,像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著,清爽的茶香沁人心脾,沒一點歡愛後的曖昧氣息,黛眉一蹙,一巴掌拍在他胸膛。“怪不得你讓我等這麼久,原來洗了澡。”
“你啊!”戚老三抬手輕捏戚琅琅的俏鼻,無奈的眼神裏滿是寵溺,仿若容忍著一個孩子的淘氣。“以後不許這樣了,不願意我留著他的東西,直說便是。”
冷逆徑與小跟班沒交集,而冷逆徑燒的東西全是小跟班留下的,這種損招,除了他們家小妹,戚家人誰會如此無聊?看著冷逆徑燒毀小跟班留下的東西,晦澀複雜,心痛又釋然,而那小金龍,可是他親手雕刻給小妹,居然也被他一並毀了,叫他何如不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