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安明山心中再怎麼著急,但是他這句話說的也是不對的,何況又是對劉鳳說的,果不其然他這句話一出口劉鳳的臉色就非常的難看了,剛想開口衝幾句,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是閉嘴,說道:
“安曉這事其實也不難,隻要安撫好了她,坐實了她自己從床上摔下來的理由,一切就好辦了!”
安明山愣了一下,斜睨著她,
“你說的倒是容易,安曉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目的,還會一心的幫我們,恐怕我們這邊剛放人那邊她就向葉君安告狀了!”
“那我們就要她告不了狀!”
劉鳳眸光裏劃過一抹的陰狠。
安明山見她這樣就知道有了計劃,不由的催促說,
“趕緊說說,該怎麼做?”
劉鳳也不裝做作,看著安明山,嘴角的狠厲不下,說道:
“我們可以找個催眠師來,給安曉這麼一催眠,她自然也就忘了!”
安明山想這的確不失一個好辦法,但是時間這麼短,上哪裏去找一個催眠師呢,或許是知道安明山的苦惱,劉鳳故作高深的說,
“其實這催眠師不難找,我們旁邊不是有一家精神病院嗎,我聽說裏麵有一個精神病醫生,很厲害!”
劉鳳說的繪聲繪色,安明山雖然有疑慮,但是現下這情況儼然的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兩個人有合計了一番,覺得這辦法可行,
“我去請那個催眠師,你去看看安曉醒了沒有!”
時間緊迫,越早的動手心也就越安。
計劃了好了一切,安明山也就出去請那個催眠師了,剛到就見有人剛好下班,上去一問才知道原來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心中欣喜,趕緊將人給請回家。
為醫者自然有一番自己的準則,問了是什麼事情。
安明山知道實話肯定是不能說了,醞釀了一番,苦著臉一陣的聲淚俱下,說是自己的女兒被情所困,想不開要自殺,自己也是一般年紀了總不能白發人送黑發人,也是被逼的沒辦法這才想來這個辦法的。
事關人命,安明山又是繪聲繪色的表演,催眠師也想著能幫就是好的,就跟去了。
安明山帶催眠師回來的時候安曉才剛醒,後腦勺一陣的疼,一抹就摸到了包紮的紗布,是真的包成了僵屍頭,迷糊了一陣就清醒了過來,隨即的就想起來了是怎麼回事。
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裏閃過一抹的嘲弄光芒,醒過來的不是安曉,而是沐曉,唇角扯過一抹譏諷,安曉這個白癡,這下也算是死心了吧,安明山那人,哪裏能有一點的親情能講?
沐曉掙紮著站起來,在不小心扯到傷口的時候良好的教養化成烏有忍不住狠狠地罵了一聲,緊皺著眉毛站起來,去拉門,是被鎖上了,想來也是,隻要這兩個人不蠢肯定是要將自己軟禁了起來。
不過這樣就想關住她沐曉,也真是太天真了!
她轉身走到窗戶邊上,看了一眼上麵牢固的防盜窗,從書桌上找了一根筆芯正打算卸窗戶,然後就聽見了門口的響動,目光一凜,不動聲色的收起了手裏的東西放進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