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曉也是覺得自己矯情了,但是因為以前留下的陰影,她對監獄就是十分的恐懼,通紅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葉君安:
“我們回去好不好?”
我不睡你了,不爬你家床了,我不要去監獄裏。
有時候腦補太多也是一種病,可是聽著她哽咽的抽抽的聲音,葉君安也是心疼的歎了一口氣,親吻了幾下她的腦袋安撫她,
“我怎麼舍得把你送到監獄裏麵去。”
這麼的一個寶貝,放到手心裏好好的疼都來不及,又怎麼舍得把你丟到監獄裏去受苦,怎麼舍得。
不是把自己送到監獄裏就好,可是又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裏,安曉還是緊張的攥住葉君安的手,小聲的問:
“那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深更半夜的不睡覺來這種荒山野嶺的,更恐怖的是荒山野嶺裏麵還有一座監獄,安曉無論如何的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有什麼驚喜。
葉君安看她著實的害怕的厲害,也不再強硬的拉她進去,而是說:
“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雖然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大,可是輩分卻是長了一輩,這樣叫人家過來見自己怎麼看也不是見家長的,可是安曉怕,不想委屈她,隻能這樣做。
安曉是相信葉君安的,就是在看見監獄的時候心裏有點難受,甚至都不敢去看那裏,整個的撲進了葉君安的懷裏,隻等他說的驚喜出現。
葉君安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的拿出手機給什麼人發了一個短信,然後就抱著安曉在監獄門外等。
“沐牧。”
深更半夜裏,也進入了睡眠,但是長廊裏卻傳來了腳步聲,一行兩個人停在一個牢房的門前,大聲喊了沐牧的名字,隨即的便是嘩啦啦的打開牢門的聲音。
沐牧正在休息中,沒有想到有人喊自己,多年來的警惕讓他睜開了眼睛下床,看著拿著警棍的警官先生,還是心中一緊張,攥緊了手問:
“有,什麼事情嗎?”
警官先生手裏拿著的是沐牧的資料,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
“你可以走了。”
“嗯?”
沐牧有點難以置信,二十年的刑罰,怎麼會讓自己走?安明山那個老東西可是無時無刻的不再盼望著自己死啊,從一開始的錯愕變成後麵的冷漠喋血,十四年的時間,一個溫潤如玉的小少爺就變成了這幅冷血的模樣。
“不會是安明山那個老東西又找的什麼借口整治我吧?”
沐牧冷笑著,他還在當自己上當初的那個毛頭小子嗎,要知道,監獄,可是一個很能夠拉幫結派的地方,十四年的時間,足夠當初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變成獄中一霸。
他這話一說,獄中的一些人也都醒了,走了過來,雖然隔著一個的鐵籠子,但是也能感覺到他們凶狠的視線,在這大晚上的,還是很嚇人的。
但是警官先生也是經曆過風浪的人,見識的多了還好一點,對於沐牧的無禮沒有介意,而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