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種情況,那些人知道把事情給鬧大了,一個個臉上都白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一眼看中了安曉倒黴的歐陽娜娜走了過來,輕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怎麼回事?”
視線停留在其中一個人身上,微微眯眼,像是在質問。
那個女人臉色更加的白,可抵不過反應的快,上去就指著安曉開始咬,
“娜姐剛才不小心將酒撒在了她的身上,本來是在道歉的,可卻不想這個女人蠻不講理的大吵大鬧,甚至要那娜姐跪下給她道歉,娜姐沒有答應,她就氣憤的將娜姐推到了!”
狗咬人不怕,怕的就是狗咬人的時候還顛倒黑白。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們先動的手!”
剛才被一起欺負的另外一個女人可不同意,自己身上可不是白掐的,現在還疼著呢!
畢竟是自己的生日宴會,卻不想的出現了這種的情況,歐陽娜娜麵色冷凝嚴肅,似乎是想要將事情真相給調查清楚,可眼睛了卻不是那麼回事,明顯的等著看好戲的模樣。
從壓在那個叫娜姐身上的安曉身上略過一抹幽深的視線,她微彎起了唇角,陰陽怪調的問了一句,
“安小姐,是這樣嗎?”
這麼大的動靜,就是江小影想不注意都難,一看事中心的是安曉,趕緊的跑過來將人拉起來,緊張的仔仔細細的檢查,
“有沒有事,快讓我看看。”
現在的安曉就像是落湯雞一樣,雖然沒有受傷,可這身上的酒水卻澆了人一個透心涼的,因為是上好的絲織,黏濕的酒水沾在身上,勾勒出不算上好但卻凹凸的身材,差不多已經走光了。
然而這並不是江小影關注的重點,雖然才是十月的天,可今天的天氣很陰,江小影擔心安曉會被凍感冒。
一看到江小影,安曉委屈的難受,眼眶通紅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死命的忍住不讓它掉下來,搖了搖頭悶聲說道:
“我沒事。”
謝家豪看到了安曉近乎走光的身材,趕緊的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將人護在懷裏,低聲問,
“怎麼回事?”
就算是一個陌生的女人,一向紳士的謝家豪也是會伸出援手的,更別說這其實是自己兄弟的女人,現在兄弟不在場,那自己就有義務護著她。
謝家豪陰沉著臉,淩銳的視線緊緊的鐫刻在歐陽娜娜的身上一樣,隱隱的已經有發火的氣勢,低啞著聲音開口,
“歐陽娜娜,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謝家豪一個字都不會相信,認定了是歐陽娜娜耍的詭計,肯定是她用了什麼法子鼓動這些人。
歐陽娜娜是一個高傲的人,對於謝家豪近乎逼問一樣的語氣很是不高興,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公主,就應該被寵著,她安曉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也配他謝家豪給護著。
歐陽娜娜冷笑一聲,
“謝家豪,你這是什麼意思?剛才話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是安曉自己無理取鬧,隻不過是不小心潑了酒水而已也到了大動幹戈的地步,安小姐真是好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