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消失,讓幾個人徹底傻了眼。想直接跑,可是如果被發現了跑也沒用。誰也弄不明白怎麼回事,隻好硬著頭皮按照計劃先處理屍體。
“別把玉米弄倒!”雨寒低聲提醒著
“那怎麼弄?”宏偉跟還海風齊聲問道,而大勇則是因為車的事讓幾個人生疑,去一邊把風了
“別太傷玉米的根,把他帶根挖出來,就弄的像盆栽一樣,把它們挪走,等埋好了再把玉米挪回來,應該死不了。這樣應該不會有人發現!”雨寒邊挖著土邊說道
“擦,我突然感覺好牛B的樣子,這麼弄,沒準這事真的就可以過去。你們說咱們這樣的頭腦是不是將來可以幹大事?”宏偉突然看著兩人問道
“牛B不牛B我不知道,反正弄不好這事,咱們就都SB了。”海風也像雨寒說的一樣挖著玉米根
“看這意思,一會沒準得下雨啊,咱們得速度點了。雨寒你趕緊回去吧,時間差不多了,別TM你弄的妞再醒了,那就壞了菜了!”海風看了看刮起的風,催著雨寒走
“玉米就像我這麼挖出來,完事了再給他挪回去。千萬記得別踩的太用力,要是真的下雨的話,這玉米一準沒事,那咱們可能就躲開了!”雨寒把自己挖出來的帶著厚厚的土的玉米給他們看
“滾吧,種地這事我倆比你強。趕緊走,別壞了事了。晚上見!對了,您弄的妞咋樣?”海風推了雨寒一把,卻不忘問女人的事
“擦,中彩了,尼瑪是個雛。。。”雨寒皺著眉頭
“CTM的好事都讓你趕上了,看你這運氣,這事應該犯不了,滾吧”宏偉笑罵著
雨寒匆匆跟把風的大勇打了個招呼便偷偷溜回了車上,大勇的藥還真是靠譜,女孩子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清醒,而且氣息比較均勻沒什麼藥物危險。剛殺完人的亢奮讓雨寒根本提不起興趣去看眼前的這個女孩,反倒是有些悔意,為了自己的事,就這麼把一個女孩子給禍害了。但現在絕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雨寒趕緊拿起之前剩下的酒給女孩子都灌了下去,過了一會又去拿準備好的礦泉水灌下去不少。剩下的就是再讓女孩吐出來,這麼做沒別的原因,隻是讓她認為自己確實喝多了。雨寒把心一橫,撬開女孩的嘴,用手指伸進她的喉嚨一陣劃。女孩果然哇哇的吐了出來,雨寒用方便袋給她接著,這些東西不能留在這裏,怕萬一有現場化驗留下證據!女孩不知道是吐的難受,還是吐的醒了過來感覺到了身體的難受,眼淚吧嗒吧嗒的順著臉蛋往下流
“後悔了?”雨寒看見她這樣,良心上的譴責讓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不是,我家裏沒人管我,早晚我也有這麼一天。再說也確實是我自己願意的。你不都說了麼,酒後容易亂性”女孩努力的晃晃頭,可能是藥性讓她的頭不適應
“別哭了,這樣反倒讓我尷尬,覺得好像自己在犯罪!”雨寒說著伸手去幫女孩子擦了擦淚水
“好好待我!”女孩子突然抱住雨寒,吻住了他的嘴。。。
“嗡!嗡”兩人正忙的不可開交,小一跟宏偉都發過來了信息---走!
“我要走了!留電話麼?”雨寒推開女孩的身體,在她耳邊說道
“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聯係我。我聯係你的時候,你不可以不接!”女孩仿佛早把之前的灰色心情甩掉了,帶著未幹的淚水笑嘻嘻的說道,她對人說出要求的時候總是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仿佛在她的世界裏沒有拒絕這回事
“行!”雨寒看著她這樣,心裏一陣莫名的疼惜。兩人交換了電話,就那麼分開了
回去的路上
“我擦,你行啊!打了人家老爸,上了人家女兒,夠損了你”小一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CAO,你不是要告訴我,她就是那個村長的閨女吧?”雨寒一臉吃驚的問道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那村長到處沾花惹草,那姑娘的媽死的又早,沒人管她。村長隻會慣著她,她是地地道道的這裏的土公主!誰也管不了,也沒人敢管,遇上你,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小一順手拿出了煙,遞給雨寒
“擦,不早說,整大發了,我沒有揍她爸爸,而是殺了她爸爸!”雨寒點起煙
“嗤!”車急停在了路邊,現在輪到小一吃驚了
“放心吧,不會連累到你的。就算犯事了,我也絕不會牽扯出你來!”雨寒說著,把火慢慢遞過去,替小一點上了他嘴上略微有些顫抖的煙
“知道我眉骨上的疤吧?我第一次拆線看見它的時候就說過,這輩子誰再敢堵我,我就做了他!”雨寒用力的吸了一口煙,仰頭倚在座位上,看著外麵不知下了多久的瓢潑大雨
“你TM真敢弄啊,你呀!哎!也好,辦就辦了,正好他其實也是我們家在這區的一根刺!其實我能感覺到你要這麼做,但不到你做出來我都是不敢確定的”小一緩了過來
“你辦之前跟你那幾個小兄弟說過要殺麼?還是沒說?”小一追問道
“沒有,我沒說明,正好事發突然就直接辦了!”雨寒解釋道
“你的兄弟,你要好好對待!他們走了,那個大勇安排的。他早就安排好了退路,隻是偷偷的跟我打了個招呼,讓我這個時候告訴你!你的那三個兄弟,哪個也不白給!”小一叮囑著雨寒
“知道了,哎!放心吧,他們熟悉我的脾氣,我也不是趕鴨子上架,他們知道不知道都會跟我幹這一回!”雨寒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是不是太過任性?盡管他們都欠著自己的,可是連問都沒問過,自己就這麼把他們拉下了水!他們心裏還都明鏡一樣,可是雨寒卻沒有跟人家說明白自己的打算,這算什麼?自己到底是怎麼做事的,腦子裏裝的全是漿糊麼?尤其連道歉的機會都不會有,因為他們早就有過約定,這樣的事,辦了之後從此不許再提!
這次的事沒有犯,警方隻是掛的失蹤案。由於不能互相認證,宏偉他們心裏都是認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坑是豎著挖的(人是頭朝下進去的,海風但是說看書上介紹風水的說這麼埋人,這人幾輩子也好不了!),到底有多深,誰也說不清。為了防止雨水衝刷出了問題,每埋一層踩實一層,隻有最上麵的莊家土才像雨寒說的做的跟別的土地差不多,一夜的大雨,什麼都沒有了,甚至連氣味警犬都聞不出來。而那輛消失的車,就是他們的運氣了,竟然在他們出去找工具的時候被不長眼的小偷偷走了,過了不知道很久不知道轉了多少手才被警局在別的省追查到,是一夥倒車團夥給改了後出手了,這樣一來,警局連車子丟失的現場都找不到了。而小一跟雨寒覺得這就是那村長自己做的惡果,按說警察怎麼也不可能什麼都查不到的,可是負責這個案子的恰恰是那個區的警局局長,查來查去,局長竟然發現自己妻子在跟人家車震。這個事一出,他手下的人隻能都裝作沒查到這,繞過這一環節,而繞過這一環節,這個案子也就不可能再有進展了,事情也就這麼稀裏糊塗的過去了。受益最大的其實是小一家裏,小一說那以後,他們家裏親戚的生意又擴張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