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斬草除根1(1 / 3)

通宵過後的雨寒沒有休息,而是直接讓老大送他上了火車。宏偉他們能夠叫他回去,說明事兒已經很大

了。以前讀高中的時候由於雨寒下手太狠,沒什麼大事都會瞞著雨寒,這個習慣一直延續著,誰都不會因

為屁大點事把雨寒拉過去然後把天捅個窟窿!雨寒並不擔心他們會有太大的危險,如果真是有哥們死了,

殘了的,那宏偉在電話裏肯定要說明白,沒說,也就意味著生命安全還沒問題,隻要人還在,其餘的都好

辦。這些天因為活的事跟哥幾個的糾結讓雨寒沒了睡意,他一直在思索。自己到底為了什麼這麼執著的往

前走,要換個主宰的層麵活著?這個層麵到底有多高,有多難?自己真的可以做到麼?這些天的磕磕碰碰

讓他對自己早已不在那麼有信心。現在可以說他們還沒有個明確的方向,做牆麵工程隻是個臨時的抓錢動

作。沒錢,什麼都別談!錢,他們不在乎,可是錢也確實是唯一的他們繼續朝著自己心裏那點還不是十分

明朗的目標奮鬥的資源,沒有它,一切舉動都會受到限製,任何想法都難以實現。那就是說,還得衝著錢

努力,這個最為俗氣,最能蠱惑人心的東西,雨寒不願意去想,卻又不得不麵對。錢是個衡量一切的標準

,說的再清高,活的再脫俗,沒了它照樣活不下去。它就像是可以鑄造一把**的原材料,隻要把材

料攢足,鑄成的這把鑰匙能幫你去敲開任何一扇你憧憬著的大門,門內有你的理想,你的希望,當然還有

隨之而來的煩惱跟麻煩。雨寒還沒有去考慮門內麻煩的資格,他隻是個尋材料的拾荒者!車廂內旅客的喧

囂吵鬧讓雨寒有些局促不安,他總是覺得自己不適合這種嘈雜的環境,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想起了小

“今天晚上後半夜到市內,哈哈,這趟車上沒有你!”雨寒跟她偶爾才會有幾個相互問候的信息,這是

他為數不多的主動發送

“你屬耗子的麼?總是夜裏活動。”小雅過了有一會回到,估計是這會才看見

“你是算命的麼?我真是屬鼠的。好久不聯係,你忙什麼呢?”雨寒回問道

“無所事事,家裏一直給安排相親,要吐了!很少見你跟我說話,怎麼今天想起來給我發信息了!”小

雅問道

“不是說了麼,這次車裏沒有你。有的全是外地打工的大叔們!祝你找個好老公,哈哈,不打擾你婚姻

大事了,忙吧”雨寒看見小雅已經準備結婚過日子了,不想再打擾她的生活

“祝福也沒用,找個合適的好難!這次會呆幾天?有時間記得請我吃飯,你還欠我錢呢”小雅回到

“額。。。這麼一說好尷尬!這次有急事,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你了,等我有命回來,一定請!”雨

寒沒有往誇張了說,宏偉他們的事不會小,能喊他回來,更不是要往小了辦的打算

“幹嘛,要為國捐軀呀?說的這個嚇唬人,你欠我的必須還,想賴賬。。。沒門”小雅在信息裏調侃著

“不逗了,說的確實是真話。兄弟出了點問題,叫我回來幫忙平點事。結婚就找實用的,**才要看眼

緣。好好過日子吧”雨寒把手機放起來,昏昏沉沉的就那麼睡到了站

等他要下車的時候,翻開手機才發現小雅後來給自己回的兩條信息

“看你長相就不是個老實的人,不管什麼事都要注意安全”,而另一條是已經晚上了才發過來的

“曾經的地點,曾經的人!”

雨寒看著信息,微微翹了翹嘴角走向那個熟悉的賓館。。。

陪小雅吃過早點,雨寒為了趕時間直接打車去了縣裏在一家賓館找到已經早早等著他的宏偉等人

“勇哥說接你,都不用,又讓誰家**耽誤了?”院長邊摸著麻將,邊問道,看他的動作,是等著自摸

“寒哥,你能不能別這麼永遠是一路飄著彩旗的來回走,讓TM我們這還沒結婚的臉放哪放?你TM不找小

姐,就這麼一直禍害人家小姑娘啊?”宏偉叫罵著,緊接著又跟了一句

“二萬,CAO!這B德行的,看見你我手氣都沒了!”宏偉掃興的把牌扔了出去

“嗬嗬,B樣的,宏偉你呀也就這命了,寒哥是**,你TM是點炮!趕緊掏錢吧,七小隊,啊呀我CAO,

寒哥我都愛死你了。”大勇樂嗬嗬的攤了牌,宏偉給他點了七小隊

“不JB打了,晦氣!呸!”宏偉把牌一推,錢也順便扔在桌子上。幾個人就這麼散了夥

“CAO,這幾天正點背呢,說不玩非得玩,尼瑪輸了吧”海風推了牌躺倒了一邊的床上

“眼睛怎麼弄的?”雨寒發現了海風還沒消腫的一隻眼

“海風讓人整了,還是在他們家整的,海風他爸媽也都沒少吃虧!”宏偉解釋道

“嗬嗬,連海風都能讓人整了,誰這麼大能耐?”雨寒之所以這麼問,是他們都清楚海風的能耐,不管

對麵多少人,海風都是個能想打幾個來回,就能在人群裏打幾個來回的身手

“CAO,要不是我爸我媽也在,你琢磨琢磨他們能動得了我麼?”海風一臉不屑的說道

“行了,別JB整沒用的了,趕緊說正事吧!”大勇催促著

“CAO,急啥?上次從你那弄回來的錢,又找了找人,沒花了。剩下那點我們幾個一琢磨,正好海風家

那有條河能挖沙子,就開了個沙場。正好前段日子吧,縣裏招商,過來個老板在這麵投資建廠。院長提前

知道的消息,我們就事先把這附近的小沙場的量包了下來。正好能開工了,沙子差不多一大半吧都是咱們

供的。海風家不遠那塊,還有個這片最大的沙場,剩下的都是他們供的。不知道那2B怎麼弄的,就讓這老

板不用咱們沙子了,他們家自己的沙子不夠,就跟海風他們家商量要把咱們手裏的單都低價拿走(外人都

以為是海風家開的沙場),咱們肯定不能答應啊。一來二去的總過來擠兌,正好海風回家趕上了,就把那

家的老二給罵了。結果那貨半夜帶著人去了,把海風跟他爸媽都收拾了!完事咱們也找人了,那麵說的也

挺好,錢也沒少賠。就這麼個事!”宏偉說道

“接下來啥意思?”雨寒點了根煙問道

“還能啥意思,TM咱們來錢路子讓人堵了。家裏老人也都跟著吃了虧了,這事能完麼?”院長叫屈的說

“他們家啥底子?”雨寒問著對方的背景

“不好弄,開沙場那小子吧,他老叔是咱們縣裏一個副縣長,他哥就在咱縣裏的思源路那開的歌廳,他

哥咱們高中的時候碰見過,動過手,叫啥JB玩意了呢,反正名聲不好,那時候不是還QJ過女學生麼!”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