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乃五嶽之一,在江湖上的地位遠非其他四嶽可比。數百年來有無數江湖高手在此成名。華山早已成為江湖上比武的聖地,有人為了一戰成名,也有人為了報仇血恨戰上華山……
此時各大門派及江湖人士紛紛湧向華山之顛,眾人都期待著三日後三門之首玄玉門與邪教戰於華山之顛。
“你說玄玉門玄天能勝了邪修改變當下的格局麼?"
“畢竟玄天在近時才名噪江湖,二十年前的玄玉門掌門都敗給了邪修,若要勝過那魔頭難呐“
“一人獨戰邪教七大長老能處不敗之地,放眼江湖恐怕沒幾人能做到吧,既然玄天能將其全部斬殺,必定有過人之處。”人群中的議論聲絡繹不絕。
一間寬敞豪華的大廳裏,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憔悴的麵容帶著一絲威壓,竟連牆壁上雕刻栩栩如生般的玉虎也露出臣服的氣息。中年男子身旁站著一個青年,一席素衣穿在體膚如玉的青年身上,給人一種脆弱的感覺同時加雜著一抹驚豔,白淨的臉龐挑不出一點瑕疵。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中年男人感歎道“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青年正色道“父親,二十年前邪教欠下的債天兒定讓他們還。”
中年男人看著神情堅定的兒子笑道“是啊,這一天終於來了,你有勇氣戰邪教,父親以你為傲。不過邪修這人深不可測,二十年前我等聯手唐門、梨花宗、天水山莊圍攻邪修,結果遭到慘敗,雖然現在你比當年的我們還要強大許多.....”
未等中年男人把話說完青年開口道“父親不必多說,我始終堅信邪終究勝不了正。”
三日後,華山之巔。此時,各大門派及江湖人士都已聚集於此。
濃濃的霧氣籠罩著華山,給人一種神秘不可侵犯的威嚴。
正在眾人欣賞著朦朧的山景時,玄玉門眾弟子向華山之巔行徑,為首的是一席白衣的中年男人—玄玉門掌門玄浩元。玄浩元身旁站著一身素衣的青年及數位長老。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玄浩元身旁的青年身上,眾人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那青年。
麵對眾人的目光青年隻是微微一笑走向山巔中央空曠的比武台。
站在台上青年麵對著眾人朗聲道“各位武林前輩,晚輩玄玉門玄天,今日代表玄玉門及所有江湖義人來了結二十年前魔教欠下的債。”青年的聲音不大,但渾厚的內力包裹著聲音足以讓每個人聽的清清楚楚。
“什麼?你就是玄天?怎會如此年輕,我還以為是玄玉門哪位不問世事的老前輩來戰魔人哩!”有人質疑道。
“哇,原來玄天如此年輕英俊,這次還算沒白來。”人群中有花癡少女叫道。
人群裏即便是有人將台上的青年身份猜出一二,但從青年口中真正說出來時,難免有些難以置信。
玄天步履輕盈的往台下玄玉門走去。
一道黑影直奔武台,在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玄天停住腳步看向台上那道黑影,心中微微一驚隨即淡然道“魔影虛步,想必閣下便是魔教教主邪修吧?”
台上的人影負手而立,身著黑色長袍,臉龐帶著詭異的麵具,雙手也緊緊裹在黑色手套中,站在霧氣之中顯得格外詭異。
黑衣人冷笑道“小子,你便是殺我長老,揚言要算二十年前那筆賬的人吧?”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強大內力傳入玄天耳中。玄天神情凝重,暗暗咂舌心道,好強的內力,此人比想象中要強大得多,危險得多。
不敢多想,立即將氣運至丹田轉入耳中將外來內力多數化去,即使如此也有少許內力傳入體內使得一陣眩暈。
玄天臉色蒼白,怔怔看著黑衣人正色道:“正是,江湖恩怨總該有了結的時候,今日便是。”
黑衣人冷哼一聲:“江湖上那些所謂正派之士死絕了麼?竟讓你一個小輩來送死,玄玉門亡不遠矣,江湖敗不遠矣。”黑衣人看著台下無數江湖人士露出鄙夷的神色。
聽出黑衣人的諷刺之意,台下眾人紛紛一陣腹譏。
“你特麼才死了,你全家都死絕了。”
“江湖之事還輪不到你一個魔人來指手畫腳。”
些許傲慢的人破口而罵,氣氛瞬間緊張。
玄天不怒反笑:“閣下言重了,江湖人才輩出,眾生芸芸,我不過是海中一粒潛沙,爾與我玄玉門有怨,理應站出來,即便是敗了,江湖還是江湖,何來敗不遠矣之說?”
言外之意很明顯,我隻是江湖上一個小人物,並不能代表整個江湖,與你一戰隻是私人恩怨,而一個小人物都能殺你長老,都有勇氣站在你麵前與你一戰,更何況江湖比我有能的人比比皆是,你又有什麼資格擴談江湖。
“現在你讓我怒了,上來一戰吧!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言重了,今日過後玄玉門沒有必要存在了。”黑衣人冷傲的看著玄天。
玄天挺直身姿邁向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