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壓下來的時候,秋兒隻覺得不妙,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他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秋兒原以為他隻是想沾些嘴上的便宜,在自己的記憶尚未確認之前,不會做出讓她難堪之事的,哪知道,她錯了,錯的竟是如此的離譜。
而更讓人可氣的是,在歐陽劍羽碩大的身體欺向自己之時,她竟還有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讓她有此窒息,甚至來不及反抗,便成了他的俘虜。歐陽劍羽聲音低啞的喚道:“媳婦,別再讓我等了好不好?我已經憋不住了,在我遇見你的那刻起,我就憋不住了。”秋兒被他噴出的溫熱氣息,暖得有些心神渙散,竟連一句反抗的話也說不出來。內心裏,她對自己這種身不由己的行為極其鄙視!
他開始大力的動作起來,秋兒隻覺得身上的人兒象是上足了發條的機器一般,令自己嬌羞連連,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是體力不支的開始討饒。
歐陽劍羽自是不依,用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噴著氣道:“不必叫羽哥哥,叫相公,我便饒了你!”
此時已經有些昏了頭的秋兒,聽了他的話,想都沒想就嗔叫了一聲:“相公。”
“唉。”秋兒那一聲並沒被歐陽劍羽當成滅火器,直覺得渾身似又充滿了氣力,但看秋兒那難奈的表情,終是不忍,大吼了一聲之後,伴隨著秋兒的另一聲嗔叫,歐陽劍羽看秋兒似是無力的窩在一邊昏昏昏然睡了過去,便從退了出來。
這一晚上秋兒在歐陽劍羽的懷裏,睡的極為踏實,先前的惡夢便再沒來糾纏。
她夢見了以前屢不曾示麵的那個模糊人影,竟然便是與自己抵死糾纏的歐陽劍羽。他們二人的裝束與現在有些不同,象是一對神仙伴侶一般踏著雲朵,自由的飛來飛去,歐陽劍羽也是如現在這般輕笑著,時不時的在自己耳邊低低的說著什麼,逗得她時不時的捧腹大笑。一些有關歐陽劍羽的片段更是交相重疊,秋兒臉上始終漾著甜甜地笑,把在一旁一直注視著她臉容的歐陽劍羽惹得亦是一臉的陶醉。
這樣的場景,竟不象是在夢中,倒象是回憶一般,是如此的清晰。
這一晚上,歐陽劍羽沒睡多長時間,天將放亮的時候,聽到外邊有了絲響動。知是龍大他們來送東西了,起身隻穿了單薄的衣褲走了出去。看龍大等人正候在門外,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這所來之人不僅有龍氏四弟兄,一同前來的不有蕭敬。
蕭敬看他這一身裝束,便有了一些明白,略有些擔憂的問道:“四弟,秋兒沒事兒吧?”
歐陽劍羽一臉和煦地說道:“我疼自己家媳婦,能有什麼事兒?”龍大聽他這話出口,是如此的自然而然,不禁笑出了聲。
歐陽劍羽看他一眼,竟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龍大趕緊憋住了內心的癢氣,問道:“爺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皇上可是又派人來催了呢。”
歐陽劍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什麼時候回去,那得俺媳婦說了算,別人都不頂用的。”
眾人看他這不以為然的樣子,恭謹地問道:“爺,這些東西可是要放進去嗎?”
歐陽劍羽接過一床被子,說道:“都放這兒吧,你們都先回去吧!我媳婦還睡著呢,你們不能吵醒她。”
正說話間,忽然聽到裏邊秋兒大叫一聲:“啊,蛇,蛇。不要啊,不要啊,不要!”
歐陽劍羽甩開眾人,飛也似的竄了進去。看到秋兒手足無措的在那裏掙紮,顯是受了惡夢中的驚嚇。一臉心疼的抱住她的頭,輕輕地搖晃著說道:“媳婦,醒醒,醒醒,你在做夢呢!”
此時,秋兒正夢到那條巨大的蛇王正噴著血盆大口撲向自己,而寧兒正渾身是血的倒在自己懷裏。忽又看到飛奔過來的戰神羽,再一個境頭便是羽抱著自己,把神羽箭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在歐陽劍羽不停的搖晃下,秋兒渾身是汗的清醒過來。夢中的人與眼前之人交相重疊,使她有了一刻的清醒,喝了一口歐陽劍羽遞上來的水,神誌清醒了一部分。當看到一臉焦灼的歐陽劍羽時,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撲進懷裏,嚶嚶哭泣起來。
歐陽劍羽不清楚秋兒做了什麼夢,但看她被嚇得花容失色,定然是極其恐懼的惡夢。想到那日陰陽陣中自己並沒有對她及時保護,心裏便覺十分慚愧,又聽她在叫著蛇,知是受了蛇的驚嚇。此時,隻有緊緊的抱著秋兒,輕輕親吻著她的額頭,低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