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規則(1 / 2)

“你說我有心病,你且說說看。”白下王示意曾小仁說話。“不管你什麼身份,我既然敢來就是有把握,你如果不把病情告訴我,那麼就是你拒絕治療!”曾小仁說的振振有詞,“那麼就另請高明吧。”曾小仁揮一揮衣袖就是要離開。白下王是個聰明人,一瞬間就看懂了曾小仁的的意思,就是找個借口開溜,突然不知怎麼的想要逗弄逗弄曾小仁。“你且坐下,既然你說了,我就告訴你。”白下王抓住曾小仁的衣袖又把他拽回椅子上。“其實這次我是身負使命而來。”白下王手對著天的方向一拱,“承蒙上麵那位看得起,叫我來辦一件事情,可是我苦思冥想就是沒有個結果。”“這有何難?隻要照著那位的說法辦就好了,然道還有人可以擋得住他的想法不成?”曾小仁瞬間明白上麵那位不就是龍椅上的皇帝。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難道還有人膽敢忤逆他的意思?“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辦起來難。”白下王看著曾小仁,“上頭這位要我殺了邱蘇。”“嘶。”曾小仁倒吸一口涼氣,癱坐在原地,腦子飛速運轉。這邱蘇何許人也,邱蘇是現如今太上皇的輔政大臣,就是現在皇帝爺爺的臣子。原來有兩名輔政大臣,另外一位卻意**刺身亡,這滿朝上下皆是明白是邱蘇去除異己所為,卻無人敢上奏。可以說這天下是皇帝的,皇帝就是這邱蘇的,現在的邱蘇可以說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曾小仁得知這件事情,就明白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這種事情一旦泄露,必定是殺人滅口。“這邱蘇皇上是一定要殺?”曾小仁也顧不得點破上麵這位的潛台詞了,這種時候還是保命要緊,麵前這位高手隻要揮揮手,相信要殺自己不會比殺螞蟻難。“一定要殺。”白下王異常肯定!“那就隻能殺了。”“可是我朝開國有訓斥,這當朝皇帝不可殺輔政大臣。”白下王聽到曾小仁的說話,眉宇之間的懊惱似乎減輕了很多,這可是他這麼久以來聽到的唯一一個支持他的回答。“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曾小仁把桌上的茶杯全部倒幹淨,反過來,又從懷裏取出幾顆篩子,以極快的速度放到茶杯底下。“你我一起搖點數,看誰的點大些。”“這有什麼意思。”白下王表示不解,“這能和邱蘇扯上什麼聯係。”“你且玩玩,這一切答案都在這結局之中。”“那我就陪你玩玩。”白下王搖動手中的杯子,停了下來,打開一看,竟然是六點。這可是最大的點數,“哈哈,這下我可贏定了,我就不信你也是六點。”曾小仁卻沒動,“你打開我的蓋子,我不用搖都勝你。”“你還能是什麼點數,還想蒙我不成。”白下王不信,掀開曾小仁的茶杯,“你這小子竟然詐我,這我這麼可能贏。”白下王突然這麼激動是有原因的,因為這白下王的杯子裏就一個篩子,而曾小仁的杯子裏卻足足有七個,這換誰誰也沒辦法搖啊。“這就是我要給你說的答案。”曾小仁臉上突然多了幾分正經。白下王這才想起正事,不去計較這篩子之事,“你說說這篩子又和邱蘇有什麼關係?”“我說搖篩子可說了規則?”“沒有。”白下王搖搖頭。“那我勝你,有沒有違反什麼?”曾小仁再問。“雖然沒有違反什麼。”白下王臉上還是有些氣憤。“可是手段也太不光明磊落了。”“我這點手段還算不光明磊落。”曾小仁不屑的撇嘴。“隻是這皇帝隻會坐在龍椅上,不知道底下的官員為非作歹。”曾小仁嘴下根本不留情。“說起來就是一個昏君。”“你這小崽子,竟敢如此汙蔑聖上。”白下王身邊的老者就要動手,“看我不殺了你。”看來是一個護皇派的死忠“趙老,不要動手。”白下王伸手擋住趙老,“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這......”趙老一聲歎息,“罷了罷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多謝趙老理解。”白下王對著趙老鞠了一躬,可是趙老趕緊離開原來的位置,不敢受這一禮。“小兄弟,你敢言敢說,可是卻不了解的事情太多了。”看著曾小仁臉上還有些不信的神色,“這龍椅太高,很多人很多事都看不到,管不到,而且這邱蘇拉幫結派,仗著自己輔政大臣的位置根本不懼皇上,可以說這皇上能知道的事情也是有限。”“既然如此,你怎麼知道這宮中的事情。”曾小仁表示不解,這新科狀元似乎對著朝中之事也太過了解了。“你說皇上都委派我想辦法除去這邱蘇,我能不了解這些事情。”白下王左右走了兩步,可是我這番苦思冥想都沒有個法子。“你如果有法子,和我說說,他日如果能成功,我必定奏明聖上,說不定能給你謀個一官半爵。”聽到白下王的話,曾小仁忽然豁然開朗,這真是正要睡覺就送來枕頭。這邱蘇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一點好處,要是這皇上能看見,這不就可以完成糟老頭的任務了?“隻可惜你是個太監,要不然真可以朝中為官。”白下王似有歎息,其實對於曾小仁還是有些惺惺相惜,這就好比你是千裏馬,偏偏遇不上伯樂,今日卻碰到了。曾小仁是第一個讚同他殺了邱蘇的人,而且在聽到這事情以後還能去想法子,就足以讓白下王感動了。“你管這麼多作甚。”曾小仁突然想到這朝中為官步步為營,爾虞我詐太多,不如做個宦官,要是能靠到皇帝這棵大樹,還愁沒個出路?當然說是做宦官,也不過是做個假宦官而已,要是真的,打死他也不能做。“我有一法子。”“說說看。”這白下王緊握住曾小仁的手,心中的激動無語言表。“你先放手。”曾小仁甩開白下王的手,“我們可以埋伏他,要是趙老這樣的高手一定手到擒來。”趙老聞言,“哼。”不屑的看曾小仁一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娃娃,且不說這邱蘇一身橫練鷹爪功,就是我要殺他,擋我個半日絕非難事。”“隻要想法子給趙老空出半日不就好了。”曾小仁如是想到。“半日?”趙老臉色變得極為不善,“這邱蘇身邊一支黑鷹隊,其中兩個頭領,就是我前去,要是碰到他們三人聯手,一定有去無回。”“就沒辦法支開黑鷹隊。”“黑鷹隊隻聽命於邱蘇。”“皇上都沒有辦法?”曾小仁不信的問道。“邱蘇抗旨不尊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趙老也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小兄弟你是要用這種方法殺他。”白下王也是十分不看好,“恐怕難於登天。”曾小仁眼珠一轉,臉上帶上一絲恨色,“其實我還有一個殺手鐧。”“說。”白下王聽言,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春的感覺。“就是這太過大膽。”就怕這趙老不肯,曾小仁似有一絲畏懼的看了看趙老,“還是不說為好。”“沒事,你且說來。”白下王轉身對趙老說道,“這曾小仁所說之話,不管是如何大逆不道,你不能傷他。”趙老臉色不善卻撇開一邊,“公子說不傷,我自然不會逾越公子說的話。”曾小仁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臉上全是凶狠,“你可敢假傳聖旨?”“大膽。”趙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就要動手殺曾小仁。感覺到四周的殺氣濃烈,四周溫度似乎急劇下降,這身在其中的曾小仁也忍不住抖了兩下,“白公子早說過不能傷我,你難道要白公子做言而無信之人?”這才感覺四周的溫度回暖了幾分。“這有何難?”白下王從懷中取出一麵令牌,“這是聖上給我的令箭,什麼假傳聖旨,見令箭如見皇上,這時我說的話就是聖旨。”看著麵色鐵青的趙老,“敢問趙老自信可以擋多少禦前侍衛?”“禦前侍衛豈是庸人,老夫自負,五十人可以與老夫打個平手。”聽到趙老這句話,曾小仁才知道這老者的可怕,這禦前侍衛皆是一等一的高手,這趙老竟然能擋五十人。“據我所知皇上有千名禦前侍衛,要是他們一半的人再配合這守城禁軍,敢問趙老黑鷹隊和邱蘇可以擋多久?”“一刻鍾最多。”趙老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小兄弟,你忘了吧,這當朝皇帝不能殺輔助大臣?”白下王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有說過假傳的聖旨是皇上的麼?”曾小仁眼中似有繁星閃現。“除了皇上還有誰能下聖旨?”白下王表示不解。“太上祖!”“嘶。”白下王和趙老都是倒吸涼氣,白下王卻極快反應過來,“這當朝皇帝不能殺輔助大臣,這皇上殺臣子,妙哉、妙哉!”“隻是這密旨皇上現在才動手,想必小兄弟已經想好原由了吧?”白下王臉上已然有了一絲笑意。“當然,近日紀政航之子才麵見皇上呈上密旨。”曾小仁全然已經想好全盤對策。“小兄弟有所不知。”白下王似乎陷入回憶,“那年,紀政航遇刺,全家在同一時間皆是遭到屠殺。全家上下,就連雞犬都沒有逃得性命。就算文武百官不說,也知道這行事之人必定是黑鷹隊無疑。”白下王想到此處,突然一拍腦袋,“我怎麼忘了,這死無對證,這一切還不是我說了算。”又是頗有些打量曾小仁的意思,“隻要我找到這紀政航之子就能解釋這件事情。”低頭嘀咕了幾聲。“白公子,有所不知。”趙老思前想後,還是對著白下王說到,“這滿朝上下都是邱蘇的眼線,恐怕這禁軍會走漏風聲。”趙老又不忍打破白下王的想法。“哈哈。”誰知道白下王聞言,竟然大笑兩聲,“其實這小兄弟早有對策,剛才之前恐怕是在逗我們玩。”